这件事说来话长,属于“疯道士事件”的后续,疯道士在乡镇内装疯卖傻扎根数十年,因为踢到了铁板秦深,几十年的筹划功亏一篑,布下的暗线在国安一处的排查下揪出了许多。
邪修一派之所以在东洲市布下这么多暗线,为的就是白荡山大集,至于为了大集图谋何事,国安一处暂时没有调查出来。
话归正题,布下的暗线受到了打击,留在东洲市的鬼瞳派高层决定铤而走险,在抽身之前,利用凡人的人贩子抓小孩炼制血丹进贡给总坛,祈求原谅。
谁知道那些人贩子脑子里面的坑太大,集中作案,让国安一处抓到了更多的尾巴,受到的打击更甚。
外围已经被国安一处一网打尽,关键x_i,ng人物却逃跑了,没有想到潜藏进了白荡山大集,买了渡魂蝉继续搞事情。
“酒糟鼻等人是被噬魂幡吸走了魂魄,噬魂幡我们在蛇妖身上找到了,估计是几人意见不合,产生了内部矛盾,大打出手后成了现在这般。”
“那另外一条蛇?”秦深不想听这些,他更加在意的是为什么这些邪派盯上丢丢。
杨奉急公好义的脸上表情不变,心里面却尴尬死了,最讨厌来做这种给受害者家属解释的事情了。“贵公子也许是有特殊之处,成了邪派的目标。”
那条蛇被章俟海打伤,还在昏迷之中,问不到口供,杨奉还真不知道那人是咋想的,还以为将邪派的所做作为说一遍,能够得到客栈老板的理解,毕竟为了天下苍生,小我不算什么。
要是让秦深知道杨奉的心思,肯定冷冷地将“你脑子瓦特了”六个字拍在他的脸上。
不成家不知家人重,杨奉小青年在人生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头儿,头儿,问出来了。”曾经来过客栈的三寸胡陆斐然掀开了帐篷对里面说:“那人招了。”
“说。”正好让家属听听。
陆斐然扫过秦深和章俟海,“头儿,你确定吗?”
“确定。”杨奉皱眉,陆斐然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妈。“说。”
“大集里面就老板一人的儿子是小孩子,他们虽然得到了渡魂蝉,但对用小儿心头血炼制血丹不死心,想在临走前捞一把。”陆斐然飞快地说完,不敢看他头儿尴尬的脸,放下帘子溜了,“头儿,我还有事儿,走了走了。”
杨奉:“……”亏他揣测了那么多,邪派的人脑回路就是和正常不一样。
秦深:“……呵呵。”心中也蔓延上了后悔和后怕,早知道就不带着丢丢出来了。
章俟海握住秦深攥紧的拳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谁都不知道危险会在何时何地发生,保护孩子,我们不是将他安置在温室里面当温室里面的花朵,而是让孩子不断成长成参天大树,是让自己更加强大为孩子遮风避雨。”
秦深目光触及章俟海受伤的肩头,心中揪痛,垂下眼,点点头,他说:“谁伤害你,伤害丢丢,我就要他全家。这个鬼瞳派……”他抬起眼,看向杨奉,“我听说修真界可以发布任务,杨组长麻烦为我发布任务,杀鬼瞳派核心人物,一人赏金十万、客栈的井水一吨……奖励可以叠加,杀的越多,得到的越多。”
鬼瞳派的疯狂报复,他不怕。
掀起了嘴角,秦深的眼中毫无笑意,他对杨奉说:“这么做,我也许会遭受鬼瞳派疯狂的报复,这就要看杨组长的了。”
杨奉心惊r_ou_跳,秦深竟然会这么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有了巨大诱惑在前,鬼瞳派会遭受修真界一致的追杀;来望乡客栈报复,只会有来无回;在望乡客栈外埋伏,等待他们的是国安一处的天罗地网。
杨奉肃容,“秦老板放心,鬼瞳派扰乱凡间康平,是国安一处的心头大患,绝不会姑息。”
“不要让我失望。”秦深握住章俟海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杨奉看着他的背影,郑重表示,“绝对不会。”
外面,仇星星和丢丢一起看桌子上会发光的风车,风车是用木头做的,好像能够蓄积月光一般,被夜晚的凉风吹得缓缓转动,月光就在它的周边笼罩上一层绒绒的边,很好看。
丢丢的心思并不全都在风车上,时不时去看爸爸和爹爹出来了没有,终于见到他们两个出来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冲到爸爸、爹爹身边,喘着气说:“我们回家吗?”
秦深弯腰用力地抱住丢丢,柔和的声音说:“对的,我们回家了,宝贝。”
被爸爸用力地抱着的丢丢抬头看章俟海,“爹爹,你的手还疼吗?”
章俟海的手掌盖在丢丢的脸上,动作温柔,他说:“爹爹不疼。”
“嗯嗯。”丢丢皱起了脸,想到自己摔倒了擦破皮也好疼的,爹爹肯定是不让自己担心,才会这么说。小家伙非常善解人意,还给爹爹提供了一个好建议,“爹爹疼了就让爸爸吹吹,我受伤了让爸爸吹吹就不疼了。”
章俟海紧绷地情绪松懈了下来,语带笑意,“好,让爸爸吹吹。”
秦深抱起儿子站直了身子,非常自夸地说:“让我吹就对了,我可是仙气。”
…………
……
还好听了秦深穿了羽绒服,有了衣服的缓冲,鬼面男的那一下并没有穿透章俟海的肩膀,他的伤口看着恐怖其实只是皮r_ou_的伤,并没有伤筋动骨。
不是伤筋动骨不用养上一百天,不过章俟海也全面停止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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