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女尊国传统节日之一,祈福与求缘的日子。在这一天,各城镇会举行大型的庆典,所有人民都会参加。
各家的妻主会带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夫郎一起庆祝,而待字闺中的男子也同样被允许参加,但必须是在未婚女子的邀请下。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可以独自一人参加,也没有任何男子愿意只身参加,因为那样会被视为不知羞,被所有人耻笑。
庆典的内容包括赏花灯,猜谜,歌舞表演以及燃放天灯。
花灯节当日,各条主街都会被装饰上五彩缤纷的花灯供人欣赏,而在每一盏花灯上都会提上一个谜题,任何人只要答对谜题就能够带走花灯。而在当日赢花灯最多的人会被封为猜谜之王,可以得到王都特制的天灯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
歌舞表演一般是在午夜,当人们逐渐聚集之后,就会开始。
表演的人们都是从各个戏团专门请来,有奏曲的,有舞蹈的,有杂耍的还有武斗的。
歌舞表演的台子是从几日前就开始搭建,设在最为宽敞繁华的地段。所有观看表演的人都必须支付一定的银子,而据支付银子的多少会得到不同的座。支付得越多,得到的位子的视野就越好。
在歌舞表演完之后,就到了花灯节最主要的活动——燃放天灯。
所有燃放天灯的均为男子,但不是所有男子都有这个资格。一名男子想要放灯许愿,就必须有女子送其天灯。而若是已婚的,则必须由自家妻主赏赐。
天灯一共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由女子从天灯铺子买回,第二种是女子专门请人订做。第三种,也是最为珍贵的一种,是由女子亲自制作,并画图题诗。
其中最为普遍的是第一种,有些有钱人家可能会选择第二种,但基本没有女子会送第三种,因为即便是再怎么心仪,她们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地位去为男子做事。
男子在收到天灯,从中选出自己最为中意的一盏之后,便可同送那盏灯的女子一起放灯祈愿。
而放完之后就是各自的甜蜜时间。
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清风吹拂,正是睡眠的好时间。
田边大石上,一名身着白色衣袍的女子单膝弯曲、仰面躺于其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开来,露出那一张致却不显娇气的面容。
田间,一名身穿麻布服的男子在努力地着秧,时不时会抬头偷看一眼大石上的少女,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却又不忍心去打扰那正好眠中的少女。
情况就一直这样持续着,直到一名十来岁左右的女孩带着一只银色的小狼冲过来。
“娘,娘,起床了,该做事了。”带着小白冲到大石边,陈彩摇了摇那不知做着什么好梦一脸笑容的少女,一脸的愤慨。为什么在她努力去打听怎么讨好爹爹的时候,娘却在这里呼呼大睡呢,明明惹爹爹不高兴又不是她…
“谁?竟然打扰我睡觉,想挨揍么?”迷迷糊糊被人吵醒,凌希心情极度不佳地吼道。
从大石上做起,凌希看着那一人一狼,眼中散发出无比浓厚的寒意。
“娘,我…我找到…讨好…爹爹的办法…了。”莫名地打了个寒颤,陈彩觉得自己这生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找了这样一个娘,脾气不好,格不好,还老爱使唤人。
“哦,原来你干这个事去了。说吧,什么办法。”本就忘记是自己要她去的,凌希伸了个懒腰,问道。
不是你要我去的么…陈彩真想哭,她这么努力娘却本不记得了么。
踮起脚附到凌希耳边,陈彩还是把方法小声地告诉了凌希。
而凌希爱听完陈彩的建议之后。
“这样行得通么?”怀疑地看着陈彩,凌希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
“娘,你要相信我,你这么做爹爹你一定会很感动、很感动的。”扶额,陈彩真不知道她娘是太没常识还是太白痴。一般这么做不管是哪个男子都会感动的,更别说是爹爹这样从未得到过别人关心和在意的人了。
“好吧,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如果把这个计划再完美点,那就更好了。”看陈彩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凌希也勉强算接受了。不过她还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点子,一个在她的世界很俗,但在这里却很绝妙的点子。
“什么主意?”偏头,一脸疑惑,陈彩觉得这个计划已经很完美了。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起身,滑下大石,在告知七儿自己要先离开并吩咐小白留在这里保护他之后,凌希就带着陈彩走了。
之后的几天,两人的行动开始变得很奇怪了。每天天一亮就不见了人影,饭也不回家吃,等到日落天黑之时才会一身疲惫的回来,澡也不洗就直接倒头睡,第二天又继续这样。
本来七儿以为妻主是厌恶了自己,所以才总不在家。但直到有一天,他在妻主的手上发现了无数细小的刀伤之后,才意识到妻主这是去干活去了。但究竟是做什么样的活,他却一点也想不出来,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个活很累人而且很难做。
在发现这个事实后,七儿就一直想找机会劝凌希不要做这份工作,但在连着两天都没机会开口的情况下,他放弃了。现在他所能做的,大概就是在妻主回家后,让她好好地休息消除疲劳,并替她包扎伤口了。
陈彩也发现了奇怪的地方。明明前两日,娘都是一脸暴躁地干活,第三天却突然变了心情,不仅一脸笑容,还哼着歌,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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