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语把柴火放入灶膛,点着火,起身刷锅添水。在该做什么饭时肖语犹豫了一下。老爹上山种地,干的是力气活,饭一定得吃饱。改善一下伙食吧,肖语寻思着,今天就做一顿小米饭。可是掀开坛盖一看,肖语顿时傻了眼,里面仅余一捧金黄的小米,本不够做一顿饭的。
肖语无奈,只得擓了两碗糙米,加上那捧小米,放在舀子里一起淘。米下锅时,灶膛里的柴火掉出来,一半着过火的枯枝担在灶膛沿上,呈焦黑的碳状腾腾冒着蓝烟。不一时,满屋都变成烟雾缭绕,呛得肖语大声咳嗽起来。
一边添柴一边无力苦笑,人还真是活到老学到老。这烧柴也是一门讲究学问的活。柴添多了,火着不起来,只会冒浓烟,而且浪费。柴少了,火也不好着,饭还不容易熟。真真是郁闷坏了她这个只会使用电器煤气的现代人。来到这里两三个月了,居然还没学会如何使用柴火做饭。
正在手忙脚乱之际,隔壁大壮娘的大嗓门如晴空霹雷般传来,“枣花,枣花······”人未到声先闻,颇有一番张飞大喝长坂坡的豪迈气势。
肖语无奈地直起腰身,顺手抿了抿散乱下来的鬓发,静待那个风风火火的女人闯进屋来。
大壮娘是个五大三的女人,高高的个子,圆圆的脸庞,黑黑胖胖,远远看去,给人感觉整个一铁塔金刚,加上她那方挺宽阔的额头,再配上肥肥厚厚的蒜头鼻子,若不是前那两峰出奇高耸的山丘,还真难令人把她往女人方面去想。
“什么事,大壮婶子?”肖语不待大步流星进屋的女人张嘴,率先问道。
“嗬,瞧这满屋子里的烟,你这是做饭呢,还是点房子呢?”大壮娘一边用肥厚的大手猛扇鼻子底下的烟,一边连咳带喘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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