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入睡得也快,所以我就,主要是睡到半夜孩子还要吃一回奶,你爸妈年岁大了,我也忍心让他们照顾孩子,带小孩子很累的,我身体好,年轻,当然应该我带孩子,更何况这是我的孩子。”
林小寒一直都安静认真地频频点头,表示赞同,这顿时安抚了厉夏。
“你很幸苦,我都知道,虽然我身体不能动,但外界的一切我还是能感知到的。”怕厉夏不信,林小寒又多加了一句,“第一天晚上回家时,我也是清醒的,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得清楚。”
厉夏一听差点燃烧起来。“你你你,你能感、感知、外界?”她都结巴了,脸红得都可以超过关公了。
林小寒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从脚到头浑身涨的通红,“其实也、也没,只是偶尔、感知,一点外面的声音。”
这种欲盖弥彰的说法让厉夏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一对熟透的“大虾”就这样诡异地沉默着。
就在厉夏琢磨着如何打破这尴尬地场景时,却听到林小寒小声地说:“我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吧,女儿能力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梦境就会消失的。”
“我们在一起做梦是因为孩子?”厉夏惊奇地看着小森林,“怎么回事?我们的孩子也有异能?”
林小寒竭力让自己忽视刚才的谈话,装作平静地说:“现在可以肯定是她有异能,只是何种异能,还不好说。”
厉夏反倒立刻转移了羞愧的表情,“那依你看女儿的异能大概会是个什么?”
“原来我以为她是能入到别人的梦中,这也是为什么她一放到我身边就安静入睡的原因。但现在看来,她还能将你拉入我的梦中,照此推断,她很可能还有其它异能,不知道她能不能造出梦境。”林小寒偷偷抬眼看了厉夏,见这人正瞪着眼睛看着女儿,乱跳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这好奇怪啊,她从婴儿时就能入你的梦?怎么从来不入我的梦?”还有一句吐槽厉夏没脸说,难道是因为我的梦太成人化了?
“我猜想是我在怀孕中和孩子建立了某种联系,所以她更容易感知到我的脑电波。毕竟母体和婴儿的联系,有些神秘之处确实现在还无法理解。”林小寒正经地说:“通常意义上来说,做梦是脑电波很活跃的时候,估计这个时候,孩子的接收感知是最强的。你可以理解为两台电脑互相连接,也可以想象为手机蓝牙。当然,对于科技水平,大脑作为个体而言,脑电波是其对外辐射的最好解释名词,但我认为大脑一定还有某些目前不为人知向外释放能量的途径。”
“我有点反应过来,是不是我们家小森林就像个黑客,她可以入侵到林小寒牌电脑,也可以入侵到厉夏牌电脑,也可以将我们两个电脑连接起来,进入她所设定的程序,对不对?”厉夏舔舔嘴唇,艰难得想象着,有点小得意,自己也不是很笨嘛。“那今天为什么又将我拉进梦中了?”
林小寒答非所问,“今天孩子有什么兴奋的事吗?”
厉夏不明白,但仍然回答,“兴奋?今天是年三十,我带着她玩了一天,晚上我又放烟花给她看,她特别开心,不停地拍手笑。”
“大概是由于她太兴奋,大脑皮层的活跃度很高,不自主地将你我的脑电波沟通在一起。也可能是你带她玩你太高兴,她想和你继续玩下去。所以用异能将你拉入我的梦中。不过我发现,随着年纪的增长,她这方面的能力提高很快,但她显然还不会控制,有时候进入我梦中时间很长,有时却是短短几分钟。不过,”林小寒神情严肃起来,“这不是孩子所设定的程序。你理解的也不错,小森林就像能解读脑电波的仪器,别人我不知道,目前她的脑电波可以本能地捕捉到我的脑电波的波段,然后反过来影响我大脑神经元,亦或神经中枢,亦或大脑皮层,亦或丘脑。”
“等等等等,用通俗易懂的比喻好吗?这实在听得头疼。”厉夏才抱怨了一句,陡然就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她惊恐万分,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过了好一会,才被户外震天响的鞭炮声拉回了现实。伸手开了床头灯,看了一眼手机,午夜十二点,大年初一了。再转头看向身边,小寒依旧安详地躺着。孩子睡得熟熟的,小脸红扑扑惹人怜爱。刚才果然是做梦,可梦做得也太奇怪了,梦到小寒不奇怪,反正平常带颜色的梦中全是小寒,只是梦中的对话,实在不像是自己能做出的梦,什么神经、皮层的,这不可能是自己能知道的知识啊。难道一做梦,自己的学识就成倍的增长?太扯了。不会是孩子真有异能吧。她去厨房喝了点水,给自己压下惊,然后坐在床上望着孩子,又开始疑惑。足足发呆了一个多小时,外面的鞭炮声逐渐变成零星,她泛起困,打了个哈气躺下了,想想又不甘心,生怕吵醒女儿,干脆轻柔地小声对女儿嘀咕,“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让妈妈做个刚才的梦,好不好。”说完闭着眼等睡,可越想睡越睡不着,辗转反侧多时,也不知几点了,才沉沉睡了,连个梦影子也没见着。大年初一早上,顶着个熊猫眼哈气连天起床了。家人也没多注意,过年被鞭炮吵得无法入睡也是正常。
中午,厉夏颇为反常地让她妈哄孩子午睡。厉母奇怪,自家女儿一向最宠小森林,只要有空在家肯定会亲自带孩子。厉夏借口昨晚鞭炮太吵没睡好,实在没精力哄孩子,又叮嘱她妈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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