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孟家有这个条件。”孟昕觉得头疼,她妹妹时时刻刻嚷着要去找季颜。刚才爱人朱琪打来电话,分厂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听杨帆他们说分厂有暗道,爱人也在整个厂区找了几遍,硬是没有任何发现,她想彻查,但又怕去的人口风不严,查出惊天秘密来,孟氏无法承担。思来想去,还是让爱人先派信得过的保镖将分厂封闭起来。至于如何和妹妹交代,她都找不出借口。现在厉夏又来添乱,非得回家去,这种情况回去,流言蜚语是少不了的,如果学校知道,很容易就会牵连到孟氏,万一学校报警——天啊,她都无法想象,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烂摊子。
厉夏倔强而又绝望,“我知道,她太累了,醒不过来的,我不能让她躺在这冷冰冰的地方,我要让她待在有父母,有孩子,有我的家里。”
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黯然不语。昨天医生已经重新给林小寒缝了针、全面检查了身体,除了有点失血过多外,其余一切正常,但就是没醒过来,用针灸刺激手足,也有轻微的反应,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只说再等等看,如果72小时后醒不过来,很可能就成了植物人,最糟糕的情况是就在昏迷中死亡。这种情况下,医生的建议是家人的陪伴对昏迷的人复苏大有裨益。所以厉夏要回家也是情有可原。
医生不了解内情,提出这样的建议让孟昕为难,但她却不好拒绝,“你要明白回家的风险,而且我希望,”她有些尴尬地说:“别牵扯到我们孟氏,可以吗?当然,如果你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一定尽力帮忙。”
“我这种废材谁会注意,只求你们不要将孩子和小寒的事说出去。”厉夏轻轻地点头算是同意,众人的眼神也不再顾及,漠然转身而去。又过了两天,确定林小寒一时半会儿真不会醒来了,孟昕安排专车送厉夏她们回家。
厉夏不想也不问其他人的去向,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只有林小寒母女。趁夜回到家,跪在双方父母面前,她失声痛哭,将经历地一切都告诉了父母。这巨大的变故压在了两家人身上,可怎么办呢,日子还得过,所有的一切都得承受。所幸,慢慢归于平淡,厉夏褪去了浮躁,仔细感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直到两年半后的除夕。
☆、家味
厉夏从没想过“近乡情怯”这个词会有一天用在自己的身上,当熟悉的环境渐渐出现在眼前时,她的眼眶一下子湿润,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像是激动,反而有点胆怯。此刻已经是午夜一点多,小区里寂静地让人觉得心里空落落。她用微微颤抖地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冲下楼的厉爸厉妈顾不上言语,按照女儿的嘱咐,悄悄将林小寒和女儿迎进家门。安顿好一切,这才打了电话给对门的林小寒。不到十分钟,林父林母就急匆匆过来。厉妈将门打来一条缝,见是邻居,神速将二人让了进来,赶紧关门,样子十分紧张。林父低声地问:“干嘛不开灯,拿个手电筒?你家电路有毛病了?到底出什么事了?干嘛让我们这时候过来,还静悄悄不能惊动任何人。”
厉母深吸一口气,嘴唇发白,“等会无论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发出声音,至于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让夏夏和我们说吧。”
厉夏回来了?为什么是半夜到家?而且厉家还鬼鬼祟祟的。直觉上感到不妙的林父林母在踏进厉夏房间后,差点晕厥。床上躺着的人是他们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女儿?明明好好的在国外,怎么转眼竟成了植物人,谁能接受的了。
厉夏快步上前扶住了两位老人,让他们靠着林小寒坐在了床边,然后又让自己父母坐下,自己则“扑通”跪下,哽咽着叙述着她和林小寒的离奇悲惨的遭遇,最后痛苦地望着母亲,泪流满面,“妈,女儿是个怪物。”
林父林母本来是看着女儿不断地落泪,听完了厉夏的哭诉,完全忘记了反应,木木的没有一点表情。
厉母倒是哭了出来,抱着女儿,心疼不已,“不是不是,我女儿不是怪物。真的,夏夏,妈妈没骗你,你还没满月时就变过,真的,很快就变回来了,没事的没事的,你和正常人一样的。”
“不可能吧?”厉夏被她妈的言论给惊着了,胡乱抹了把眼泪,“我没满月就被闪电击中过?没满月能出屋?即使能出屋,那么大点孩子被闪电击中能活下来?”
“不是不是,”厉母忘记了哭泣,眼神躲闪,颇为尴尬。
厉父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这个时候还管什么脸面,我来说。是我和你妈被闪电击中过。那个时候我和你妈都准备结婚了,所以也就,也就经常黏在一起。”他还是老脸一红,有点结巴,“那天我借了单位的车子,带你妈去、去市郊的山上玩。那个、那个时候人也少,谈恋爱都喜欢独处,是吧。我们待得地方很偏僻,没有人。那天呢,下午的时候,天气,嗯,变得有点阴沉,我们也没想到会下雨。就就,就是,”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鼓足了勇气才蔫蔫地说:“我和你妈,就是,怎么说呢,年轻人嘛,就是,兴致上来了,就在树底下铺铺、铺了个毯子,然后就就,就那什么,然后,突然就,打雷闪电了,然后就,我们就被击中了。但是,确实也没什么事,就,我们就回家了,然后你妈就怀孕了,然后我们结婚,然后你你你,有了你。”
厉夏可不像父母那样保守,直接发问,“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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