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一想到月圆之夜被救的诡异,她就毫无睡意。那晚她身体极度不适,而且时间特别仓促,很多事她还未来得及知道。这些天困惑越来越大,她只能强压地自己放松,不去思考,以免身体又出状况。为了未来,她现在绝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有一丝的差错。听着厉夏平稳的呼吸,渐渐地她也进入了梦乡。
转眼又过了一个星期,估计老妖婆是糊弄了她父母,反正没再来找麻烦,厉夏趁着难得平静,“发奋图强”地锻炼着身体,引得其他人目光诧异,她也不去理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和林小寒回家。
林小寒也在逐渐好转,适当地在屋里做做力所能及的运动,只是明显走路还感觉有点腿软。
这时已经是九月份了,众人也不像刚被绑来时神经紧绷,没有老妖婆的打扰下,偶尔还能开开玩笑。天气渐渐凉爽,这里晚上的气温更是直线下降。厉夏怕林小寒冷,索性挤上了林小寒的床。其余几位女生惊讶,明明屋里就有空调,还有人替她们更换了秋季的生活用品,不至于借口怕冷吧,而且这小床能睡下两个人吗。
厉夏才不管其它呢,一来她脸皮厚,二来她也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三来她现在好像得了“小寒依赖症”,不睡在一起,她总是感觉睡不实。为了自己的睡眠,脸皮算什么。早上起床时除了因为床太挤而导致肌肉有些隐隐酸外,其余都很完美,尤其是精神,非常饱满。她抖擞着去洗漱,不经意瞄到了电子钟上的日期,不禁感慨,“都到了九月十号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妈就会逼着我去给老师送礼。今年想送都没地方送了。”
林小寒听这语气有点伤感,刚想开口宽慰几句,哪知厉夏抬头握拳抿嘴做出奋斗状,灿烂一笑,说:“我坚信,明年教师节一定能继续给老师送礼的。”这话引得大伙忍俊不禁。
到了晚上九点,厉夏照旧挤上林小寒的小床,很快进入了梦乡。也不知睡了多久,恍惚中似乎回到了在家过年的时节,鞭炮声震耳欲聋,烦得她大叫一声,立刻感觉东西窜到了自己的嘴上,吓得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却见林小寒捂住自己的嘴,悄声说:“别大声叫。没事的,你别怕,小院里看管我们的人也能保护我们。”
厉夏听得一头雾水,刚想询问就听到一阵密集枪声,她反应过来,“你以为刚才我是被吓得大叫?不是,我刚在做梦。”话音未落,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惊得她下意识地紧抱住林小寒,“到底怎么了?有人来救我们?不对啊,没人知道我们在这儿。难道我爸妈发现冒牌我的破绽,所以特种兵来了?”
这时厉夏还能脑洞大开,林小寒稍微放了心,解释说:“这里异能者这么多,安全等级又非常高,如果能被从外部攻入,还怎么谈得上隐蔽。你还记得那老女人一开始就说过,这里电脑的硬件是人类目前达不到的水准,具有一定的智能。事实上,我早就检测过这里的电脑配置,都是市场上很普通的硬件,甚至都不是较先进的,例如这里用的是机械硬盘而不是固态硬盘。”见厉夏的眼神又开始发直,她试图用最通俗的语言说道:“所以前几天闲着无事时,我编了个小程序试验了一下。这个程序就像是沉睡的癌细胞,不被刺激一点事都没有,如果试图被删除,那就会无限制的分裂复制。不得不说,这里的网络防护非常严密,程序一旦植入立刻就被发现,结果你猜怎么了?不到一小时,病毒没了。”
“这有什么。彻底格式化绝对能让一切病毒完蛋,我以前的笔本上全是杀不尽的毒,后来我烦了,让我那n前男友帮我彻底格式化重新装了系统,病毒全都没了。”厉夏顺嘴说道,她不明白外面枪声这么响,林小寒的话题怎么转到电脑上了。
“事实上我做的这个病毒即使是被低等格式化也不会被消灭,这个病毒可以在格式化时形成让系统以为的‘物理坏道’,低格只能屏蔽而不能消除‘物理坏道’,即使是老式的物理操作低格。因为操作本身也是指令。除非真正的将‘坏道’的硬件换了。”见厉夏的眼神根本就是迷茫,林小寒只能换个说法,“打个比方,你知道的,癌细胞形成肿瘤或异物到达一定规模后,人类自身的免疫系统是不能阻止的,需要借助外部的手术。如果有一天,你身体里的免疫系统突然形成力量,自行将肿瘤切除或消灭,那说明什么?”
“你说我的身体,不是,你说这电脑里有东西能将坏的硬件给拆除?”厉夏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害怕,床下的电脑里有东西都能“咔嚓咔嚓”地拆东西,能不让人害怕吗。她略微紧张的声音让林小寒没有想到,赶快解释说:“你别紧张,我只是在证明老妖婆说的智能硬件的真假。基地监视我们不需要高科技的,探头就行。目前所谓的人工智能还只是自动化较高的程序而已。只是基地的人工智能肯定比我们所知道的要先进一点,起码能做自我判断和修复的工作。目前世界的舆论里似乎还见不到这种人工智能,当然也许各个国家私底下有这样的秘密武器也未必可知。”
突如其来的爆炸声让厉夏的身体缩得更紧,声音也带着明显地颤抖,“不是,你说了半天,是什么意思。”
林小寒也是心里紧张,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地说:“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这里很厉害,不可能有外部势力进来。现在的混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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