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董事会,你爷爷一切如常啊,看不出一点异端。”孟光昭的眉头都皱成个“川”字了,“我在商场上纵横这些年,想不到现在连谁针对我们家都不知道。老了,脑袋一团浆糊,连自己爹都看不透。唉,”他唉声叹气,“你妹妹出去也好,万一有人针对我们孟家,她不在也安全些。”
“不可能吧?”孟昕疑惑,“旸旸是我们家的弱点,真想对付我们,拿住旸旸威胁,这才更合理。”
“不是,你周叔说他观察了好久,这几人只是监视我们并无异动。而且这两天我也打电话给那几个暗中保护你妹妹的保镖们,他们说从来没见你妹妹身边出现可疑的人。”
“这也太奇怪了。难道就是监视我们,什么也不做?为什么?”
“静观其变。”孟光昭恢复了一丝冷静,“集团、家里都犹如一团迷雾,我们要早做准备。最近这段时间,我会很隐蔽地划拨些资金到你名下,以防不时之需。”他掏出一张卡,“给你妹妹送去,这里面的钱够她花费了。我让你周叔送你去,小心那些监视的人。对了,你记下个手机号码,是保护你妹妹的保镖的,问他们就知道旸旸在哪儿了。”他还想再叮嘱几句,就听门外传来妻子激烈地叫喊声,“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你妹妹都跑了半天,你们还锁着门在干什么?你们关心下旸旸好不好?”
孟昕赶紧过去将门打开,搂着伤心的母亲进来坐下,“妈,你这样激动能干什么。我和你说了多少次,旸旸她不是傻子,她只是智商比别人低一点,但还是在正常范围内的。笨一点、反应慢一点,这没关系,这个社会要的是情商。你老是将旸旸当做小孩子,她永远也不能成长,难道您愿意在你的羽翼保护下让她真的变成个傻子?你看这两年旸旸和季颜在一起,生活打理的井井有条。抓小偷那样需要智慧和耐心的工作上,她都没有出过一点错。您就让她出去跑跑吧,别老是拘着她,再说她找不到季颜,心里也不会踏实的。何况还有爸爸的人暗中护着,您别担心。”
孟光昭跟着附和,“就是啊,感情这种事,你不让孩子自己去碰壁,她总会和我们闹的。”
孟昕母亲知道女儿丈夫说得对,但毕竟做妈的心是最软的,嘴上不甘说,“还不是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二个都不让我省心,你弟弟赖在国外不回来。你快三十了,别说结婚,身边连个对象都没有,是不是还在怨恨妈在你高中时拆散你和青梅竹马啊?你妹妹找个女人,妈是没办法。你要是再找女人,妈就没法活了。”
“妈妈妈,您又来了。”孟昕抚额长叹,又听她妈失声问,“我听你妹妹口口声声说季颜和个叫李明峰的男人不见了,是不是那女人和男人跑了?”
“妈,您在家看脑残的韩剧看多了吧。”孟昕无法和母亲解释一切,只含糊地说,“季颜如果喜欢男人就不会和妹妹在一起,如果是贪图钱,那就不会在没拿到钱的情况下不见的。也许就是恋爱中一些小打小闹,你知道的,现在年轻人都是这样。你放心吧,我亲自去追旸旸。”说完,对父亲微微点头,下楼叫上周叔。上了车,打了个电话给保镖,问清楚了妹妹跑的方向竟是近郊,顿时好笑起来,妹妹哪里傻了,人家回去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背着旅行包出门,明显是知道事情棘手,要打长久之战。可是,她又紧锁了眉头,这也正说明妹妹知道些什么,但以妹妹的脾气性格,自己要套话估计是不可能的。尚在长思中,忽听周叔说,“大小姐,有人跟踪。”
孟昕闭上眼睛心生一计,打电话给那些保镖,指示保镖将孟旸引向一家规模较小的旅馆。这家小旅馆是她和异地的爱人的秘密幽会处。当年被母亲硬逼着拆散后,她可没有灰心,而是暗通款曲,一直都有来往。她虽然有钱,但爱人从不有依靠她的心,完全凭着自己的能力。就连私会之地爱人都非得自个承担费用。还好她没有特别讲究,见这小旅馆也很干净,就遂了爱人的大女子主义。偏阴沟里翻船,这小旅馆的老板是个摆弄器材的天才,居然在每个房间都安放了让人根本无法发现的针孔摄像头,还异想天开的用录像内容来勒索她。她孟昕何许人也?岂能让这样的人得逞。最后是看在这旅馆老板因为给患重病的儿子筹医药费才想出损招的可怜情况之下,她才放过此人并出钱稳定住老板儿子的病情。老板对她是感恩戴德,自愿做了她的秘密手下。从此这里便成为她的秘密联络点,除了和爱人幽会,她暗中成立的独立公司的人员往来,也是在这里落脚、开会。她今天之所以选这个地点,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跟踪她的。
旅店老板早接到孟昕的电话,提前在柜台里等着。见她来了,双手奉上门卡。这是座三层的旧厂房改造成的旅馆,只有一座破旧的小电梯标明了是残疾人或老年腿脚不便的人专用,腿脚正常的人都是走楼梯间的。孟昕上楼前交代了老板一句,“从现在开始的所有摄像画面都传到我手机上。”老板立刻答应。
孟昕和周叔进了三楼的一处房间,里面孟旸的背包还放在床上,人却不见了。她又打电话去问保镖,保镖说是在附近的面馆吃饭。她放下心,走到窗边打量了一下外面,是旅馆的背面,一片平房和很狭窄的小巷,幽静地没什么人走。又想,不知道为什么妹妹要来郊区,等会儿最好想个法子问一下。正盘算呢,突然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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