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三角眼眯成一条缝隙,沧水玉的个如何?他比谁都清楚,好歹也要冲过来对着她劈头盖脸猛k一顿,这还说得过去。
这会算是怎么回事儿?抵十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大的影响力!居然让一向骄横跋扈的玉公主也妥协了。
他手臂一收,勒紧洛云的腰肢,低头笑问道:“你跟玉儿达成什么协议了。”
她的腰不如一般女子的纤细,似乎太了点,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试想:美人如花似玉,金锣帐内含羞带娇,轻解罗衫之后,露出水桶一般的的腰,任谁都会大倒胃口、情致全无。
洛云抬头,她的腰被他勒得极痛,他是想折断她的腰吗?
秋水般的明眸中泪水四溢,哗啦一声流下她白皙的脸庞,滴落在她的前,在粉色的衣襟上晕了开来,她委屈地道:“澜王爷,是不是皇家的人,都不知道什么叫尊重,路王爷是这样、玉公主是这样,就连你也是这样,难道欺负云儿能让你觉得快乐吗?”
她的双手抬起蒙在眼上,眼泪从指缝之间不断溢出,顺着她莹白如玉的手背、手腕留到他的前,他紫色的长袍湿了一片。
沧澜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直觉想甩开她。可是,看着她手指间不断溢出的泪水,他的心中一软,似乎有一种名为怜惜的情绪一闪而过,罢了罢了,女人,本就该娇宠的!
不论她想干什么,自己要是不愿意,她一个小女子,又能如何?还能翻天了不成。
“别哭了。”他的嗓音带着些许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和、以及宠溺。
这种嗓音,曾经在她年少轻狂、懵懂无知、不可自拔爱上阮非凡的时候,经常从阮非凡那个混账东西的嘴里听到。
她被吓得微微一抖,他的温和以及宠溺与爱无关,这丫的,又想玩什么?沧澜难得一次的真情流露,被她扭曲到谋诡计、别有用心上,坏人真是不能做啊,不然标记上坏蛋,这帽子可不好摘地。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泄去力道,怀中的她哭声渐渐停了,眼泪也不再那么汹涌,哽咽着轻轻颤动。他轻轻搂着她,轻声安慰道,“只要你不违逆本王,本王答应你,一辈子都不欺负你,可好?”
洛云干脆双手抵在他的前,脸蛋抵在自己的手背上,又是一通稀里哗啦的哭,心中却暗笑不已,论演技,她也可以名列奥斯卡金奖,毕竟都练过一辈子了。
沧澜难得有耐心的任由她擦着眼泪鼻涕,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他的前已经被她全部弄湿了,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奈地一遍一遍道:“不哭了。”
“人家感动吗?”洛云断断续续地道。
“感动?”沧澜丈二不着脑袋,停下在她后背轻拍的手,询问道,“感动什么?”
洛云抬头,泪眼迷茫瞪了他一眼,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膛,噘着小嘴道:“讨厌,才说一辈子不欺负人家的。”她越说越低,说着一辈子几乎不可闻,轻飘飘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他的内心浮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横亘在间,让他很久不曾感觉到温暖的心,竟然觉得暖意横生,他愉悦地抓起她的小手道:“本王是说真的。”
洛云低着头,刚哭过的脸上红了一片,不知道害羞还是哭的氧气不够的缘故,然,不管何种原因,在沧澜的眼中,无疑是佳人含羞不已。
闽风眼皮直跳,主子是什么意思?
路璎双手抱于前,嘴角抿紧,他的眼中含笑,就那么淡淡地望着相拥的两人,不怒不喜,气息平和。
刚才是谁要冲出去来着?这会都肌肤相亲了,又搂又抱得,刚才玉公主都说了,太后要给主子和那个女人准备大婚了,名义上她可是路王妃了,他都觉得有必要冲出去抽沧澜几下,太过分了。
主子竟然没反应了,不会是气过头了吧?不会是觉得这女人也不过如此,不要算了吧?呃,那样最好,反正他也觉得这个女人不好,大大的不好。
路璎抬头,长长叹了一口气。闽风着鼻子的手一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叹气耶!跟随主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是无奈,还是要发作了?
没想,主子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飘下树、宽大的衣袖挥了挥身上的落叶,淡定地道了句回府。
呃!他只好跟上,鼻子,挠挠脑袋,还真不知道主子心中想些神马?神马都是浮云,浮云被风一吹就没!
洛云靠在沧澜的前,微微抽搐着,哭原来是这么雷人的事儿。她的眼皮抬起望向树梢,树上那人已经离去,只留下树枝摇摇晃晃,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妈的,真没出息,对付沧澜,她就一招美人计。
他一定会笑话她的吧!
沧澜感觉她的异常,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怎么了?”
“人家哭够了,难道你想人家哭死算了。”洛云一愣,便嚣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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