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巧玲珑的语嫣似乎成了一个烦人的代名词,大家象看一个笑话一样看
只一个人除外,那就是阿包。
天天除了逛街花钱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神寄托了,语嫣觉得有钱人什么都不做竟也挺烦恼的。语嫣指使着丫鬟去买两个包子。
小芝拿回包子后,在语嫣耳朵旁边嘀咕着,“三小姐,你看那个卖包子的正傻头傻脑的看着你呢!”
一回头,看见阿包望着自己惊艳的痴愣在那里,就好象看到九天仙女似的震撼。语嫣看着阿包的形象,铜铃似的眼睛,一直合不拢的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便带着小芝摇摇摆摆的走了。
过一会儿,不知抽了什么疯,竟又转回来。
“喂,你叫什么名字!”语嫣故做娇羞的斜眼望他,秋波暗送,“你的包子挺好吃的!”
“我叫阿包!喜欢您就常来吃,以后不用花钱,我请客!”阿包觉得自己真是好运,眼神里喷着小火苗,这么玲珑可爱温柔的女孩子居然喜欢吃我的包子。
“用你请客?你知道我是谁吗?”语嫣掩饰不住的虚荣。
“知道知道,您不是吕家的三小姐吗!我认识你哥哥、姐姐!早就听说过三小姐冰雪聪明,美貌天下无双!”阿包从屡战屡败的恋爱经验中学会了几句好听的甜言蜜语,心下暗自庆幸,终于派上了用场。
语嫣顾盼昂首的笑了起来“你的嘴巴可真甜,以后,我就常来你这儿买包子!”又留下了一个温柔多情的微笑,便转身走了!
阿包在冷气、热气、水气,雾气中幸福的品味情良久。
宋府的一个别院里,大红灯笼高挂,门窗上喜字成双。
其他院别院雪白肃杀一片,沉闷、哀伤的气氛,仿佛丧事般让人颓丧。
而在这个喜气洋洋的主卧内,穿着鲜艳夺目的丫鬟们正里外忙碌着,一个穿着红艳的新人在床沿上安静的坐着,如一尊静止的观音像。
在赵管家扶着不停咳嗽的宋员外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丫鬟们都静静的退出去了。
宋员外的手哆哆嗦嗦的掀开了春莲的红盖头,那一抹安静恬淡的新妇娇羞,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宋员外在不咳嗽的间隙,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赵管家退出后,宋员外坐在了春莲的旁边,干瘦的手着春莲如葱般的玉腕,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春莲的肚子。
这个即将做古的老人真的相信这孩子是他的吗?还是仅仅哪怕是一丝希望,他都已经幸福无比。
这是一个低调的婚事,甚至可以说是被安排为冲喜的婚事,没有八台大轿,没有名媒正娶。它甚至在没开始的时候就遭到了很多人的漫骂和诅咒。
但它却完成了一个老人临终前拥有子嗣的心愿,完成了一个女人摆脱青楼孽债的悲惨命运。
与此同时的春芳苑,秦凌峰跷着二郎腿问老鸨,“这春芳苑还有没开过苞的姑娘吗?”
老鸨笑眯眯的回答,“有呀,月容、花容马上就十五岁了,还没接过客呢!”
“我要最温柔最漂亮的!”
“那就月容吧,比春莲子还好,还柔顺呢!而且还漂亮!”
秦凌峰歪着头,就像谈一件生意和买卖一样,“好,那就月容,我包她五年。”
宋员外府门外,武勇拦着马师爷。
马师爷一副尖嗓子,“你拦着我干什么呀!这事只能跟当家的说!坏了吕县令的大事,你负的了责吗?”
“今天宋员外概不接客!马师爷请回!”
“你这臭小子干什么吃的呀!就是宋保杰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
“宋员外概不接客,您有什么事我帮您传达!”
“哼,居然敢把本师爷挡在门外。”然后上下打量了略有些颓废之气的宋府,“这宋府毫无一丝人气,气沉沉,估计也撑不了几天了!没准儿哪天就要改名换姓了!”
“这就不劳马师爷心!”武勇瞪着他,一抱拳,“改天宋员外会登门拜访!”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老小子,在里边鼓捣什么,他那样儿,还能洞房花烛吗!我就是来特意送他一个好消息的!就当给他的贺礼!”马师爷沉的歪嘴一笑,“吕县令转告他,我们吕林公子同他们家宋小姐的婚事取消了!留着她那病痨子女儿在家里守活寡吧!哈哈哈,我们就看着他把家业留给个野种!”
马师爷说完无不得意的走了!
武勇首先想到的是,取消婚事,这一定不是吕林的主意,吕林那么在乎夏荷。
马师爷的话让他越想越不对,他不禁想到了河阳镇的局势。
河阳镇的势力,吕、宋、秦三家分别为官、农、商,并且各自做到最强,几乎拥有了河阳镇七、八成以上的财富。
三家如铁三角一样鼎力并互补,关系牢不可破,甚至可以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而在这中间维系和连接三家主要关系的就是这其中的血脉和姻亲。
吕家的女儿嫁给秦凌峰,并且规定秦凌峰不得另娶妾室,吕家的儿子娶了宋夏荷—宋家唯一的柔弱且不谙事事的单传女儿,实际上宋家也将姓吕,所以实际上河阳镇的命脉都在吕家的掌握之中。
如果得不到在吕家也就是官府背后的支持,任何势力都会如昙花一现,吕知县取消了这门婚事,并不是不凯觑宋家的产业,而是放弃了用姻亲这样的怀柔手段,很可能采取其他的更为暴力的方式。
武勇想到这儿,不禁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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