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格p08整个二战前后总共生产了两百多万支,但炮兵型一共只却生产了两万支。生产时间也只有1914年到1918年这短短的几年时间。
平均下来,满打满算一年才生产4000支,听起来很多,但相比于二战德军庞大的战场以及长久的战争时间来说,可就显得珍贵多了。
正因为这种种原因,普通德国士兵在当时是不可能拥有一支炮兵型的,它几乎是德军中高层军官身份的象征。
这支手枪除了复杂的制作工艺,其射击精度堪称变态。甚至一些德吹号称这把枪200米以内100命中人像靶。
当然,这话多少有些水分,话里想表达的只是一种“枪比人准”的现象,这种现象在如今很多知名枪型上都能很轻易的做到。
但鲁格毕竟是一把贯穿了一战和二战的老枪,所以哪怕在当年的苏德战场上,普通的鲁格都是大受盟军士兵争抢的战利品,在石泉身旁拍着他的侧影,这小子倒是守规矩,自始至终都没让石泉露脸。
他已经彻底把花钱雇石泉挖宝的念头按死了,开玩笑呢?人家随随便便挖几铲子就挖到价值上万美金的手枪,怎么可能看得起那仨瓜俩枣?
收好鲁格,石泉可并没有忘了那具翻到一半的尸体。
等凑热闹的白梓涛找好角度,他继续从尸体上往下摘零件。
领章帽徽这些,石泉一般尽量不带走留在尸体上,怎么也得给人家留点陪葬的,当然如果哪天有机会挖到小鬼子之类的另当别论。
除了这些不打算带走的东西,他还从苏联士兵的身上搜到了一个几乎烂透的小帆布包。
这小包看着还没饭盒大,但鼓鼓囊囊的异常沉重。
轻轻打开帆布包倒出内容物,一大坨早已锈蚀在一起的椭圆形德军士兵牌滚落到两人脚边。
石泉一怔,连忙重新拿起那支刚刚放到一边的莫辛纳甘狙击步枪用小花铲轻柔而耐心的刮磨着锈烂发黑的枪托。
渐渐的一个个“卌”字型刻痕变得越来越清楚。
“1、2、3、4、5、6...14个”
“我们可能挖到了一个苏联英雄。”
石泉对着白梓涛招招手,后者极有灵性的举着手机凑到了石泉手指的方向。
“二战各国的狙击手大部分都喜欢把战功刻在枪托上。”
石泉一边讲解一边用手顺着刻痕描画,完全没注意到仅仅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直播间里的人数已经快超过五万大关了。
“这样一组刻痕代表5个德军士兵被他击毙,这里能看到的至少有14组零三条杠刻痕,剩下的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根本看不清。”
轻轻放下手里的枪托,石泉用手引着镜头往地上那坨士兵牌凑过去。
“这些是二战德军每个人都会配发的士兵牌,正确的使用方法是当德军士兵发现战友牺牲的时候用这个小铁片来确认身份。
如果尸体来不及运走,就把这个小铁片从中间掰开,一半塞到死者嘴里,另一半用写有尸体地址的纸条包上塞进信封,再写上士兵的名字和部队番号交给后勤部队收敛。”
不管是白梓涛还是直播间里的观众甚至远在千里之外的林雨寒和她的室友们,都安静的听着镜头里那个只能看到侧影的男人侃侃而谈。
“但实际上,这些嘴里被塞上士兵牌的士兵很难回到德国。也很少有人有机会给他们收尸。”
“那这个苏联红军...”
“对于这个苏联红军来说就不一样了,和那支手枪一样,这些士兵牌就是他的军功。只要他能回到苏军部队驻地,把这些士兵牌交上去就能换取相应的功劳。
而从他不嫌累赘带着这些沉重的士兵牌,还丢掉了自己的副武器选择带上鲁格手枪就可以猜出,他大概已经潜入到德军大后方很久了。
他的观察手也已经死在了某次狙击战里,这些军功大概关系着观察手家人能领到的抚血金多少。可惜,他也没能活着回去。”
“这些都是你猜的?”
“历史不就是靠猜的吗?”
石泉笑着说完,掏出手机打给了还在挖飞机的谢尔盖。
“你说什么?击毙了至少73人的苏联红军尸体?”
挖掘现场,谢尔盖的大嗓门引起了包括还没走的红星台记者的注意。
“至少73个,我在他的枪托上发现了刻痕,还发现了一大包德军士兵牌。”
“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谢尔盖激动的手舞足蹈。
“你顺着第聂伯河往下游走,我在河边等你,看到我的房车就看到我了。”
“我马上到!”
石泉挂掉电话,转头朝白梓涛挑了挑下巴,“等下博物馆的人过来接这位苏联红军,你要是不急着走可以在这儿等着看看热闹,顺便帮我看着现场,没准还能上电视呢,那边有记者跟着。”
“那你呢?”
听意思这位要走,白梓涛急了,他虽然没把直播当回事,但好歹也坚持播了快俩月了,但俩月加一起的人数都没有今天半天多,这样的大腿不抱紧了,他白梓涛就是脑子有坑,坑里有屎。
“我去接那些人过来,你有我微信,有事儿给我发微信,如果有人找麻烦,就把这个名片给他看。”
说着,石泉从钱包里翻出一张黑底白字背面印着金色“大伊万氢弹”剪影的名片。
斯摩棱斯克本地可没有哪个挖土党不认识乌拉古董店的名片,多少都会给点儿面子,尤其又是这种已经搜刮过的现场,没哪个挖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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