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除了付个首付款,剩下的可以不用现金支付。”
“啥意思?不用现金难道我用花呗?”
“你小子给我正经点!”
老胡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这个插科打诨的小王八蛋了,“首付的事儿咱们先不聊,上次你送回家的大石头多少能给你打个折扣,你要真想买,咱们说说剩下的付款问题。”
“您说,我听着。”
“你这每年一次的拍卖会之前肯定能攒下来一些烫手的东西,到时候我都帮你处理了,欠的钱用那些东西抵账就行,但这东西嘛,不能比那个十字架的价值低。”
“你给我分期几年?”
石泉心动的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给他省了不少事儿。而且有老胡这么一枚马甲在,以后再找到什么烫手的东西也就没了顾及,这里外里的可是有不少的操作空间。
“最低10年,最高15年,具体要看最后的价格再定。”
石泉闭上眼睛,捏着金币的左手稍有些潮湿。他一旦应下老胡这场交易,就相当于每年背上了近千万美元的债务,这压力对于咸鱼一样的石泉来说绝不轻松。
而且就像他一直担心的那样,一旦这船造好了,就算每天都停着都是在烧钱。养不养得起这条船,是否还得上债,这是他必须考虑清楚的。
“老胡,您看这样行不行”
石泉睁开眼睛,“眼下离过年还有段时间,你容我考虑考虑,等年前儿我回国的时候咱们俩再确定这件事。”
“当然没问题!”
老胡爽快的同意了石泉的要求,这毕竟不是千八百块的小买卖,别说考虑俩月,考虑一年都正常。
“最后一个问题,这东西真的能卖?”
“别担心”
老胡越发觉得眼前的年轻人有意思,“如果是国家层面,原版的卖给你问题都不大,这毕竟只是一搜救援船,区别无非钱多钱少的问题。
你这不算国家,但至少也是个公司性质的俱乐部,造船厂可没少接打捞公司的买卖,小伙子,你现在能力有了,但眼界需要再宽广一点儿。”
放宽眼界?
石泉沉默不言,说实话不管是这拍卖会还是眼前的老胡,对来说他其实都是赶鸭子上架。他能做的就是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他还放宽眼界?好听点那叫放宽眼界,难听点儿那就是特么飘了,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老胡重新给石泉斟上一碗茶,语重心长的说道,“小石啊,有好东西你想着家里,能送回来这是情义。能放着二毛家的便宜货不要从咱自己家买船,这是照顾生意。
你不知道这里外里能牵扯到多少老百姓的饭碗,所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于情于理家里人都不会让你吃亏。”
“行吧”
石泉长出了一口气,“那这事儿就先到这儿,等我回家之后,您那边具体价格出来咱们再聊剩下的。”
“这就对喽!”老胡满意的大笑。
石泉放下忐忑,跟在老胡后面重新“杀”回了宴会厅。
耐着性子挂着笑脸和所有的会员简单聊上几句,这宴会也就进入了尾声。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的人都换上了一身方便行动且足够醒目的狩猎服。
等大伊万简单的讲明了注意事项,连会员带他们的随行人总共小20口子浩浩荡荡的钻进了后山。
就像钓鱼可以提前打窝子,为了让这群大佬们满意,在他们抵达前的一周开始,大伊万每天中午都会往这片白桦林里丢些圆白菜或者猪下水之类的东西。
这些玩意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使,众人刚刚进山不到半小时,瓦列莉亚和卢坚科夫便不约而同的举枪扣动了扳机。
沉闷的枪声之后,一只成年野猪耳后和肩胛骨的位置便同时爆出了血花。
“你这一枪完美的毁掉了我的标本”瓦列莉亚皱着眉抱怨道。
“你想要标本的话我送你个猛犸象头。”
卢坚科夫不在意的说道,刚刚野猪耳后那一枪就是他开的,只不过独头弹那巨大的停止作用已经撞碎了野猪的一大块头骨,这头野猪的脑袋就算割下来也费了,除了拿来吃,根本没有任何做成标本的价值。
“你那些破烂儿还是留着回家熬汤喝吧。”
瓦列莉亚嘲讽道,昨天晚上的拍卖,要不是老胡礼貌性的出价,卢坚科夫的那个化石标本将成为俱乐部第一届拍卖会中出现的第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流拍品。
“那是你们不懂欣赏”卢坚科夫“嘎嘣”一声掰开带着繁复花纹的老式平双猎枪,补上了一颗新子弹。
“不是我们不懂欣赏”
阿方索眼馋的看着卢坚科夫手里的那支猎枪,“如果你舍得把这支猎枪送上拍卖,大家肯定会抢着要。”
“它?”
卢坚科夫将猎枪搭在肩膀上,“它可不行,这把猎枪贝利亚的遗物,虽然我并不崇拜他,但这把枪对我来说却有巨大的纪念意义。”
“伊万,贝利亚是哪个?”石泉低声问道。
“斯大林的刽子手”
伊万拉着石泉离卢坚科夫远远的,这才详细解释道,“大清洗的主要执行者,在斯大林死之前,贝利亚是苏联真正意义上的二号人物。”
“哦哦哦!”
石泉终于知道这人是谁了,“是不是给斯大林找烟斗那个?”
“对!”
大伊万重重的点头,“就是那个疯子。”
石泉不由得看向卢坚科夫搭在肩膀上的那支猎枪,关于这把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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