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北嗯嗯了两声,——老板,一定要把所有的小姐都叫来哦!
那经理看了看路小北满脸放光,误以为了色迷迷的表情,真想再次仰天长叹......罢了罢了!没有这样的女人,他们也就少了一层收入,为了生活,忍住!忍住!
这个世界总是很奇妙,许多诸如喷血、诸如雷人、诸如狗腿的词语,往往是因为有了比词语更加喷血雷人外加狗血的人存在,所以才衍生了这么多的无可奈何的解释。
而路小北,天生就是一本活字典,完美诠释了以上诸多词语的意思。
路小北趁着经理去叫人的功夫,翻出来自己的装备,拿住小镜子摆在茶壶前边,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不听话的发丝完成了一个揪,前边看上去很光滑整齐,只有一点点淘气地翻卷着,还算凑合。
戴上一副早就准备好的很拉风的墨镜,路小北看看自己一身黑色的正式上衣和长裤,满意地点了点头,装大爷地靠在红木椅背上,拿着镜子左右矫正了一下姿势,看看却是像是出来混的,路小北大墨镜下的眼睛很臭屁得意地往门口瞄着动静。
翘着二郎腿等啊等啊的,路小北望眼欲穿,门终于啪地一声打开了。
这下路小北石化.......⊙﹏⊙,墨镜下的两只眼睛圆圆的,咽了咽口水,花痴病又犯了。
路小北正想起身跟“帅哥”哈拉一下,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狠狠压住了自己欠揍的小腿。
那个经理有毛病么,我明明要的是小姐??
后来又突然想到,路小北来找小姐,好奇怪喔。
那经理逻辑推理能力不错,却是应该是找男人才正常,我得说清楚了。
那个人见路小北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揣摩不出墨镜后头到底是什么表情。
“小姐~~”那个“帅哥”开口了,声音虽然不娇不俏,但是,路小北还不至于蠢到男女不分。
路小北捂着嘴,看了那人几眼,惊呼——你是....女的么?
帅哥挑了挑眼,嗯哼一声,红唇艳艳,“小姐.......喜欢我这样的装扮么?”
那个帅哥很风度的在路小北身边转了一圈,路小北不安分的俩眼瞄着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没有臀部,没有部,再次肯定以及确定她就是是难不难女不女!!
那个被路小北肯定了不男不女的家伙,见路小北半天没有表态,以为是个闷骚的女人,瞄了一眼路小北黑色外套下仍然很是凸凹有致的身体,勾了勾嘴角,脸上表情泠然,真有一股俊男风采,路小北咒骂自己,你个白痴,女的还让你眼花缭乱了!!!
路小北正分神的空当,那人眼神闪了闪,突然欺进,路小北翘起的小腿抵着那人的腿,那个“帅哥”更是得寸进尺将路小北瞪眼傻愣的空白当做了默许,一手挑起路小北的下巴,红唇就像一个飞来的印章一样即将盖上路小北微张的小嘴。
“啊啊啊~~~~~~~~~~~~”路小北作为人类的本能比她本人聪明得多,感觉到危险,瞬间超常发挥。
在高贵安静的气氛中一直优雅着的一鲍楼,第一次失去了享誉远近的美名,外界传言有顾客受服务员虐待,有传言漂亮女人受了男服务员骚扰,有传言说一鲍楼的饭菜不堪入口,且不管日后传言如何,当下的场面确实让人耳膜阵痛,瞬间耳聋。
路小北以高分贝的独特嗓音的奇特的穿透能力不仅仅吓呆了那正与对她非礼的“帅哥”,还很成功地引来了一直心里忐忑的大堂经理,本来就对这个女人感觉不放心,居然让叫去所有的小姐,他寻思着这女人会不会是什么卧底来着,所以没有带她去特区,就遣了一个“小姐”试探。
结果!居然!还没进去五分钟就出事了......
路小北看着自己一声吼叫连着推攘跌倒在地的女人,身上瑟瑟地抖啊抖的,**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的妈啊,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宝地.......居然...居然。
哎!算了,路小北这样的死脑筋,勉勉强强接受个男男也就不错了,我们就不要责备她大惊小怪的。
人们对于笨蛋总是特别的格外开恩,特别的宽容。
所以也难怪路小北当初弄巧成拙地让秦翊吃了个子虚乌有的飞醋,这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大堂经理拦住要进去的服务生,知道这个女人有些麻烦,还是自己亲自来吧,要是再来一场“震惊”这楼都要给吼得脆弱酥松,他们这一鲍楼的贵气好运都叫那个劳什子的女人吓跑完了。
经理推门见着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小葛,再看了看跟先前装束有了略微改变的路小北,那女人不知何时戴上了一个很滑稽的大墨镜,正努力地吞咽着,那是像是比吃了蟑螂还糟糕的表情吧应该。
经理跟小葛说了一声,小葛面色有些难堪地走出去了,虽然那背影还是一样的男人味和女人做不出来的潇洒,路小北却是再也不会痴傻着眼去看了。
经理毕竟是风月场上圆滑惯了的人,见路小北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陪着笑,将已经喝得见底儿的杯子有慢慢地倒上了一杯清香的茉莉花茶,送给路小北压压惊。
路小北抢过那杯茶,一口气又是喝到了底,呼出了一口气,去了眼睛,斜着眼,很凶神恶煞的磨牙霍霍状:“经理......,我要真真正正的女人!懂、么?”
经理满头大汗,原来推测错了,这个婆娘适合做强悍的那一个,唉......真是人不可貌相。
路小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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