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萨见我拿出空矿水瓶,然后又收回去,以为我是想喝水,但见水瓶空了,没得喝才放回去,便提议道:“渴了吗?不如我们寻间茶馆坐坐?”
也好,门已经在我们进来时已经消失了,就方位而言,此处算是门口吧!这清溪涧也没有牌坊什么立着,实着也说不上这是镇头还是镇尾,就这么干站,是谈不上什么异像,却总不是个办法。既然,这儿是花瓶指了名要到的地方,待寻间茶馆坐下,再好好问他怎么打算,了解一番后,四下逛逛也不错。
看这地儿,有高人居住并拘了条地脉于此,必然是个很不错的地方,拿出来卖的东西也应该可以吧!就不知道价格是如何。
我应允的点点头,就唤了仍然在陶醉于掬水的花瓶,道:“花瓶,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吧。”
他放下手中的水走回来,嘴里还评价着,“好水啊!这就是自来水和好水的区别!”
我见他依然陶醉,却不自在的又想到那幅洗菜画面,就没觉得会有什么区别了。可能这就是现实和美好幻想的差别吧!现在是深刻地显示在我和花瓶身上,他仍然陶醉,我却只是干哼哼的附和着,很是言不由衷。
从镇头走到镇尾,再从镇尾走到镇头,左右都绕了一圈,回到原地。就这么白走了一轮,我见到了一个很,很有风尘味的镇子。一路览来,我无语了。
无语是我真不知作何感想,这时估计只能叹上一句:男人嘛……!这话,还要必须带着欲语还休的味道来表示其中感慨。
颇有深刻的感慨完后,我一脸古怪的看着花瓶,说道:“看来你清淡这么多年,现在是憋不住了吧!”
这些是生理上的问题,客观点就能接受了。花瓶未娶妻,之前,他这么多年是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但相处这几年来,他过的倒是很清修,就让我忽略了这些问题。想想这应该是我不对了,作为家长怎么会忘记这些呢!早知就给他点钱,赶他上街找上几个姑娘家处处。
花瓶可能也没想到这地方居然是这样,听到我这样挪揄他,脸都红了,头摇的猛,急急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地方,都怪犀牛!在网上聊天时,只是和我说这地方一定不要带小桃他们来,说他们还没长大,不能来。”
我看了一眼玉萨,接过话,说道:“所以你听话的拒绝了家里的小的,就邀请了个大的来。”然后再点点头,继续说道:“也好在你听了犀牛的话,不然对小桃他们造出了什么不对的念想,我就打烂你,然后和别的东西粘在一起,粘上一个月!”
最后那句不过是随口说说的威胁,我才不相信他那欲盖而彰的说辞,不过留点空间给他。
花瓶听了我对他的招,后怕的吞了口口水,试探地问道:“那犀牛呢?”
“当然是削了他的一层皮,卖给当铺老板!让他今年皮不够厚,冻着过年!”我做出副邪恶的表情,深深的回答道,那语气说得,是似乎很恨不得马上冲过去,行那削皮做买卖的行为。
听罢,花瓶拍着怕怕口,欣慰的说道:“幸好我没让他们过来,看来我的荷包瘦的也不冤啊!”
“犀牛为什么不直接带你过来?”让我一个女的带来,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没听说男子出门风liu,还需要个女子带路,我算是头一遭了,一带就带来两个,看来当家长的我是还没够火候,以前多有疏忽才有此一遭。
“他有和我说过来的时候告诉他,但却又说过年时候比较忙,没空带我过来,可以找你带。”
原来这个责任是犀牛卸给我的。
“你回去后,可以找犀牛将被小桃吃了的钱,要回来。”我淡淡的建议道。
可能是我们相处久了,在我的熏陶下也受了我惜钱的观念,他同意的点点头,说道:“对!就要找他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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