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苍国虽小但苍皇可不是个简单角色。他是我见过的城府最深的人。”族长虽然嘴上呵斥，脸上却满是宠溺。
茉莉嘴角抽搐，“外公，外面的人你见过几个？”
老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你这小鬼，外公说不过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嘿嘿一笑，茉莉狗腿地凑过去挽住外公的胳膊，“外公，雾山有多少守山人啊？”
停下脚步，族长意味深长地看着茉莉，“这是只有族长知道的秘密。”拍拍臂弯里冰凉的小手，“龙族族长之下分四个长老，每个长老分管一片区域和这片区域的守山人。另外还有专门负责培训守山人的族人，他们每年从送上山的孩童中挑选合适的人选进行训练，并把训练成熟的守山人交予我，我再据各区域情况分发给各个长老。但是守山人的总数只有我知道。”
茉莉笑得像只小狐狸，“不要告诉我外公你手中没有守山人，打死我都不信。”就算龙族血统等级再严格，族长也应该有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的权力，
“你想要我手中的守山人？”族长眉毛轻挑。
“这么多年外公手中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茉莉大致估着。
“十人。”老人淡淡一句。
“什么？不可能！”茉莉瞪眼，这个老头睁眼说瞎话。
“我说，拨给你十人。”老人很喜欢看茉莉的那双大眼睛，像极了自己的女儿。
茉莉撇嘴，才十人！闷不作声，揪着衣角，低头盘算十人能干什么。
老人以为她生气了，无奈道，“先给你十人，雾山突然出去太多人会引起苍国注意。”
“怎么，苍国还监视你们？”茉莉惊奇。
“雾山是苍国国库库存的重要来源地，他们不看着怎么能放心？”老人笑笑，“那十人你先用着，不够找人给我报个信，再给你送去。”
这话茉莉听着很温暖，让她想起了上军校时妈妈经常说的那句：这些钱你先用着，不够打个电话，我再给你寄去。
茉莉腼腆一笑，“好，那就听外公的。”
……
走出茶园，族长从怀中掏出一条黑色的带子，递给茉莉，“这是你母亲小时候用过的，现在给你用。”
茉莉接过带子，发现不过是条很普通的黑色布条，很密实不透光，布带的尾端用金线绣着一个惠字。族长拿过带子绑在茉莉的头上遮住了眼睛。“从现在开始，这个带子不要拿下来直到下山。”
“那样我会变成阳脸的。”茉莉突然想起了周星驰为装包青天在额头上晒月亮的桥段。
族长笑着拍拍茉莉的头，“运行真气至周身，当有物事进入气场时，真气就会有变化，细心去体会这种变化，你就会躲开障碍。”
“这就是你们在雾山行走自如的秘诀？”茉莉着下巴。
“恩，几个月后，你也可以。”族长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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