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后都不需要了。
易禾的衣服上写着十四。
每天都是各种各样高强度的训练,最初还是知识的摄取类课程比较多,这里并没有外面的学校那样轻松,人们心里都有数,在这里认真学习和训练代表的不是优秀,而是存活。到了后期,每个人都成长得差不多,这里就成了互相厮杀的战场,易禾是靠着她组成的小团体在这个环境里存活下来的,在这里如果是独身一个那几乎不可能活的过五天。
不过也有例外。
那个十九,也是最初第一个上前去挑武器的女孩子。易禾也曾经邀请过她加入自己,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友善,易禾事后也找过她一次麻烦,但发觉自己确实打不过她,而且她也几乎见没什么人和她打了一架之后还能好好的,她有这个自觉,也就乖乖作罢了。
易禾过得不差,她背得住课本,熬得住训练,但她深知这个地方简直就是地狱,想到自己也许一辈子都得呆在这个地方,她就压抑得想出门找个人来打。
如果有机会,她是会逃出去的——然后这个机会发生在他们到这儿的五年后,有一场全训练营的竞技,规则很简单,那个手里能拿下最多人命的人,可以离开这里。为此好一部分人在竞技之前都疯狂地训练自己,包括易禾在内,她想出去,做梦都想。
那一天她杀了十二个,周围的人都是相差不大的水平,每个人上的课程几乎都是一样,想到打倒对方并不容易,她能赢十二个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是我吧!那个能出去的人是我吧!”她连一脸的血都没洗,兴冲冲地跑到那扇紧闭的大门前。然后她身后有个人推开了她,冷声地说了句让开。
“不是的,十四你是第二哦!她才是那个幸运的孩子。”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长发女人从门外走进来,易禾看了一眼刚刚推开自己的人,是那个她惹不起的十九,明明那个十九眼里对外面世界的向往都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她的成绩是多少啊!?”
“是十九呢,和她的编号一样,十四和她比还差很多,好好努力,三年后还有机会的。”那女人虽然是看着易禾,但其实是对着全场还活着的人说的。易禾把她能想到的骂人的话全部喊出来了,对着门那边越走越远的十九。
接下来的三年,易禾过得异常痛苦,不仅仅是她,对于训练营里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他们的身体似乎已经训练到这个年龄段的极限了,想要单纯地凭着努力训练来再提高一个档次,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这三年里他们时常被随即抓去用药。
有的是疫苗,还比较好,倒霉点最多就是病一场。有的却是实实在在地折磨人,像是把全身的骨头都碾碎,把肌肉一层层撕开,然后再重新用针线缝回去。很痛苦但也几乎没有人因此而丧命,毕竟真正的试验阶段早在其他实验室就结束了,能拿过来,基本都是安全的。
终于在三年后,易禾像当初的十九那样,被带出了那扇门。
眼睛被蒙上了,手脚都被绑着,她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她被带了上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兴奋得没法儿睡着,就靠在机舱内一个冰冷的角落里,即使在里面呆了八年,她仍旧是很想念外面的世界的。
尽管她大概都能隐约猜得到,外面的世界也许并不欢迎她这样的人。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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