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试题已由两人轻易答出,在场的主办方也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来。
一来佳句用尽,二来只考此联也未免不太全面,旋即宣布重抽一题。
很快会场中心的大屏幕上,一道新的试题出现。
请大家对出下联:“桂花万点万花贵”
哇哦!
又是一众哗然,桂花万点万花贵,此之谓一个回环对,正着读是“桂花万点万花贵”,反着读也是“桂花万点万花贵。”
此种上联,考的仍是诗人对于文字基础的把握。
众人各自沉吟,本来薛璞已然准备好自己的答案,谁知竟然换成了一个回环对。
而且难度比之“烟锁池塘柳”难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评委席上,女学者蒙老师嘻嘻哈哈的夸赞道:“啧啧雅啊!”
另一位心灵鸡汤的泰斗女学者于红教授,指了指会场中间的大荧幕:“嗯,看来举办方是动了心思的啊!”
叶老也和几位评审,在高处的评委席上聊了起来,似乎也都得出了佳对。
主办方的殿堂学者正在推敲。
而已经入围的三个选手互相推敲起来。
尘三岁,苏丹红,汝荃姑娘三人大眼瞪小眼各自不说话,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只听坐在三席的汝荃姑娘问道:“嘿嘿嘿,二位老师,你们可有答案?”
老干部苏丹红道:“哈哈哈,这帮孩子玩得开心就好,我们这种身份犯不上和他们一般见识。”
实际上这老头眼神游移不定,眼睛也只长在了台下的小狐狸,和偷瞄汝荃的胸上了。
“嘿嘿嘿,三岁小哥哥,你有下联吗?”汝荃姑娘道。
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尘三岁,此时却脸蔑视:“汝荃姑娘,问的如此焦急,怕是有了佳句,让我说,是要来嘲讽一阵吧。”
尘三岁猛地一挺腰板,把手中折扇好个摇晃。
汝荃道:“诶,我们这些入围选手自然是有的。只是佳句谈不上,三岁小哥,你的才华可是有目共睹的,把你的答案说了吧。”
“哦?哈哈哈,本人喜欢低调,若是把答案说了出去,恐下面选手听了去恐比赛不公啊!而且折削他们的信心,不利于和国外的比试呀~”
“嗯,说的也是。”
尘三岁和汝荃姑娘相视一笑,都明白怎么回事,也就都不说话了。
王笑言坐在入围席上,惴惴不安他忽然得出一个答案,刚要起身去告诉薛璞,却被工作人员拦下。
他看着远处薛璞正在低头掰手指头,满脸焦虑。
答题是有时限的,每道题目限时是十分钟,而主办方则别出心裁,在台上的香炉里插上一炷香,待到香火燃尽时这道题便也作废。
其实薛璞掰手指并非是在想答案,而是在和小狐狸卜算那鲛人的位置。
毕竟此次前来,胖揍鲛人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大会就要开始了,没有理由鲛人还不在船上啊!?”小狐狸娥眉紧蹙,与薛璞忙说。
薛璞则单手排着掌心八卦:“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诶呀完蛋了...我用周天奇门已经把会场布满,怎么还是不知道这鲛人在哪一门里?”
“完了,我的一百万呐!!”小狐狸一脸痛不欲生:“我还以为我能洗钞票澡了~~怎么办薛璞你帮我想办法呀!我还要学女神用钞票点烟,发朋友圈呢!”
“.....我是一个灵探,钞票我是搞不来了!不嘛冥币还是管够的,你要多少,我这就给你准备!”
小狐狸噗嗤一下拍拍薛璞的肩头:“噗,不错嘛,知道给我攒老本!先留着吧,死了花!”
薛璞的剑眉蹙着,心道假如诗会正式召开,那鲛人就会现身,可是小狐狸当众殴打鲛人...
啧啧啧,这姑娘怕是能让人扔到海里。
“小狐狸...你这身子不大好,脾胃虚寒,喜欢喝酒,辛辣,男人,...月经不调...心肺...命犯...”薛璞算着算着全往小狐狸身上算去。
“行了,大哥你别算啦!”被戳中隐私的小狐狸脸色一红,纤手急挥,搭在薛璞的掌心:“你既然算不出来,我用我老办法自己找去。”
“好吧,我等你消息。”薛璞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狐狸便转身离去,换上夜行衣准备搞事业了。
看着小狐狸袅娜的背影,薛璞被美色蒙了心,他一脸瞌睡,打了个哈气,见众人拥挤在台前议论之声不停,方才想起还有题没有做:“哎,怎么...?出的什么题目啊?有人答上来没有呀,我看看?”
一个老教授推了推眼镜:“小伙子,都什么时候,你还不把心放在做题上。”
“对啊,我们一起研究了好久,还没搞懂,这个“桂花万点万花贵”,的下联该怎么对。我想了很多弗洛伊德,和黑格尔的话,也没有合适的答复。”另一个才名颇高的年轻博士说道。
薛璞哈哈一笑:“就这题呀?也对,各位都是些学者教授,平日杂学中西。想得多了也就脱离了文学的纯粹,多了许多教条的章程,有时候还需要灵气和自然。”
老教授拿着马克 思主义哲学概论仔细翻阅,推了推眼镜,沟壑当中尽是汗水:“说的也对!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不已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得坚决落实和贯彻。”
“这东西,考试时候有用,但是作诗上面你懂得~”薛璞把老教授的书收回他的怀里,对着他手里的的书又是拜了拜,您说的都对,你说啥是啥。
众人看着薛璞这架势,不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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