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午夜钟声响起,山林里鸟兽横飞,吓得熟睡中的人从梦中惊醒。
“叮咚。”门铃声响。
薛璞依着地址,找到了小狐狸的公寓。
原以为她大手大脚的性格怎么不得租一个别墅,谁成想竟然是普通民居。
“嗯...璞哥。”一个身穿超短裙水手服的少女桃花眼,情目流转甜甜的笑着。
“小凉,小狐狸让你住这啦,她人呢?”薛璞问道。
“姐姐她...”
薛璞急抬右手,格挡住了一只纤巧的三寸金莲,少女的白嫩的美腿猛然落下。
“嘶”薛璞右手扣篮受伤,猛地一疼。
连削带打,一拳已经停在少女脸前。
“诶呀,薛璞,对不起!你很疼吗?”小狐狸赶忙道歉,去查看他的伤势。
“你怎么知道是我!”小狐狸跑回里屋,拿出云南白药保鲜液来,轻轻给薛璞喷上,仍是担心。
“若是夜里认错了女人,怕是会上错床的。”薛璞打了个瞌睡。
小狐狸给他擦药:“诶,跟你说个事儿。”
“说。”
“张小凉是我妹妹。亲妹妹,亲的。”小狐狸擦药的手法,十分娴熟,不光是娴熟,简直不过审。
薛璞脸色一红,不知该说什么,可是瞧小狐狸的口气,不像是假的,而且她的语气中似有嘱托之意。
小狐狸道:“诶,江湖儿女,谁还没个三长两短。将来我倒斗下墓的,要是被粽子吃了,被鬼给摄了。你需得帮我。”
“帮,怎么帮?朋友一场,我肯定会帮你照顾她的。不过你若死了,我这个浪子会很无趣的。”小狐狸各自倒了一杯红酒。
软卧在薛璞身边:“诶,给你有个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女孩儿,你不谢谢我?”
“果子,还是熟些的好。”薛璞把酒杯放在桌上,轻搂小狐狸纤细的腰肢,把手扣在她玉背的系带处。
“我也才十六,你看我熟还是没熟?”狐狸情目勾着薛璞,轻咬嘴唇。娇躯轻动,似恰恰舞一般,转了个圈站在墙边。
屋子里满是少女的氤氲。
体香兰麝,熟还是未熟都已经不重要了。
“里面还有一件!?”薛璞问道。
而薛璞的手里握着她的衣裳,蓦地里一惊。
小狐狸媚骨一笑,薛璞把她捧了起来,放在桌案之上。
两人情目相对,互相挑拨,刚要一吻,谁知小狐狸含笑躲开。
夜深人静,灯光昏暗。
薛璞的脚往前挪一步,小狐狸便娇羞带笑的往后退一步。
帘幕里,倩影缭绕,正照见一对人影,半追,半打,半嬉,半闹。
清风吹着房舍,皓月照向轩台。
薛璞见得小狐狸,含羞不喜,把脚又挪了回来。哪知千面狐竟撩拨奉迎,反把素臂轻抬,把曼妙的身子往薛璞胸脯去挨。
情目传情,娥眉挑逗很是撩拨。
薛璞顺势后仰,把小狐狸娇躯揽入怀里。
正是一倒百从。
谁知正绊在了小狐狸闺房的门槛,小狐狸哎呦一声摔在了他的胸脯。
见得小狐狸闺床之上,一位豆蔻少女正酣酣睡着。
两人四目相对,缓缓起身,生怕吵醒这个明日还有繁重课业的女孩。
小狐狸脸红极了,眉头轻皱,迟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不说话?你让那孩子住你这,她父母知道吗”薛璞在小狐狸的客厅抱着她喝酒。
“知道,还有那根本就不是她的父母,养父母都不算!”小狐狸眉头紧皱。
薛璞喝酒喝的慢一些,小狐狸却是豪饮,很快她便醉了。
小狐狸脸喝的醉醺醺的,悄悄说道:“我的那个房间,你是第一个进去的男人.....”
“没征得你同意不好意思。”薛璞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看着小狐狸的书架,多是些汉唐宋诗词,明朝小说,还有四书五经,还有史记汉书。
薛璞竟然没想到,小狐狸竟然是一个十分知礼的人。
小狐狸喝着酒:“嗝,看什嘛?女孩子看些书怎么啦,古代哪个有家教的女人不读书啊!”
“嗯,也对,总不能像女权那样到处给我们汉人,扣女子无才便是德,压迫女性的帽子!”
薛璞扶着喝嗨了的小狐狸,看见她书柜上一本现代人写的武侠小说,不由得拿来翻看:“独臂游侠传?!你从哪搞的?”
这正是薛璞的书。
“诶,别提了,这个垃圾作者,居然太监了!这么好的一本书,居然tmd太监了!我给你说我妹也喜欢看这书。”小狐狸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
薛璞无奈:“这书没太监,是作者开车过猛被封了!”
“那就是被阉了!完了,作者被阉了!”
薛璞气的不打一出来,你才被阉了,你妹和你都被阉了。
女人怎么阉?信基督成先知吗?
薛璞吐槽着,看着醉倒的千面狐狸,把她扶回了床上,自己在她家的大沙发睡了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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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薛璞和小狐狸,一连一个礼拜都接送张小凉放学。
终于消除了这苏瑶和沈玉报复她的心里。
而千面狐所说的南海诗会就要开始了。
飞机将于三日后起飞。
因为是在豪华游轮上,周昀峰特意带上泳装,还要潮牌衣服手表,必须在妹子面前显示一下自己优雅的品味,于是又把金链子戴上。
远在长安的陈浩鹏还清了他和薛璞欠下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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