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子矜他们来,我当是制造舆论效应,一点也不感动。
子矜显然有些敷衍的神色令我心生郁闷,何况还有个死人在远处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没多久,我就不耐烦了。冯助阳奉阴违的功力可谓练到了至高境界。我满脸的不出好气,子矜的心不在焉,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滔滔不绝。没人搭腔就自己打圆场,没人应和也不影响煽风点火。
最后我实在不耐烦了,真想来个“排山倒海掌”拍飞这只秃苍蝇!趁着死人在门口幸灾乐祸,我就怒向胆边生,使劲瞪着她!同时感觉子矜的眼神飘过来。
终于,耳根清静了——
“你怎么还不走?”
“等人啊。”siren很悠闲地答道。“你——”我还没说完,就见子矜又回来了。
“翁总,您怎么又回来了?”不会是忘拿什么东西了吧?眼神开始四处瞄。
“你怎么样?”她的声音很柔软,平复了我的浮躁情绪,乖乖地答:“已经没事了。”
这时候死人已经走了,这人真是神出鬼没。
她坐在我身旁,端庄有礼:“刚才不方便跟你说话。你怎么这么傻啊?走了一天号还开车去接我?”
不愧是总经理,一句话说得我心里暖乎乎的~恨不得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了。
我原来看过一本书,讲的是怎样跟老板说话会更利于晋升。可是面前的子矜完全没有老板架子,让我感觉亲近又放松。
她随手翻了翻我的漫画,得以让我有机会看清她。
呃,我先前对她的描述可能有点抽象,这绝对是有意的。这样描写更有带入感,与一个人由传闻到初识,再到互相了解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
对她的传闻来自一些八卦,其中以前台挖料居多。
她27岁,毕业于意大利某某知名学府,听说中途辍学。至今单身,私生活神秘。在公司口碑不错。
年轻漂亮是肯定的,这里特别强调下,她真是我见过的可与宋惠乔媲美的最棒皮肤!当时玉兰油广告里那个剥光了皮的鸡蛋,是我最先发现拿来形容她的。其他形容如白嫩如霜;薄如蝉翼;晶莹剔透,吹弹可破,肤如凝脂也都贴切~
第9章
我看的漫画是松本大洋的《恶童》,现在已经拍成动画了,很火。回想以往最快乐的时光,大多与啃漫画、画手绘、y有关。
我刚进校门那会儿,走在校园里会被各种社团拦住,一通游说,美其名曰纳新。当时动漫社的社长就是大竹,她创立的y家族在圈子里小有名气,我高中一死党就特别向往能混进去。
从小我就喜欢胡涂乱画,每周必去少年宫的素描油画班。跟那些把画画当作升学筹码的孩子不同,我是纯凭兴趣画画。爸妈对我的教育属于放任式关怀,也没逼我非得考美院。教我画画的“小老头”就总说:“彤彤的画太自由,大家不要学她。”说是这么说,可还私下里拿我的画去参赛,每次还都能获奖。各种大小奖状现在还在家里挂着,我妈死活不让往下拿。
也因此,大竹发现我跟挖到宝似的,也是,省了她不少人情和银子别看大竹的脾气点火就着,但是人缘红似火。我敢跟她说个“不”字,连学生会宣传部长都能顶着大月亮跑来跟我“谈心”。大家猜到了吧?这位部长就是红叶。
我老大不情愿地答应了。说真的,我最嫌麻烦,挂个空衔还可以,让我干活就不乐意了。说白了就是懒。
把话扯回来,子矜翻了两页,说:“你会画吗?”
要不说人家是领导呢,时刻关注底下员工的能力问题。我的职位描述第一条:要有美术学基础,对视觉艺术具有较强的感知力和创造力。我敢说我不会吗?但我确实不会啊~人家是日本漫画界定鼎鼎大名的人物,我三两下画出的小人倒是比他的好看,但漫画和插画不一样,这好比电影和电影海报,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我斟酌再三,决定这么答:“漫画人物抽象,我不太擅长。”
“哦,那你给我画个不抽象的。”她把漫画合上,笑笑地说。
“呃…画什么?”这是在考我能力啊,千万别紧张。
“嗯……就画我吧。”
于是管护士借了铅笔和橡皮,决定给她画我擅长的素描。哈哈哈~我别的不敢说,把人画成照片这可是天赋异禀
“那我摆个什么姿势啊?”她站起来,左右看看。
这些日子在医院憋屈的够呛,正好手痒:“你就站光那,看见没?窗台旁边。”
她乖乖地过去,两手交握在前,典型的淑女造型。
我摆好椅子,竖拿笔,照了照比例,准备开画。她那边问:“这样就行了?”
我正打比例,顺口就突噜出一句:“这样就行了又不是画。”话刚落音,我就反映过来了,笔差点没掉地上。
“?在这没法画吧。”她很认真地回答。
我倒……
我要还聪明就应该能觉察到现在的子矜根本没把我当她职员对待了,事实证明我不太聪明,也许因为她的光环太大,让我一早就选择退避三舍应付了事,所以一切进退都是自保。至于保什么?可能是我那颗易碎的心吧。
画她很容易,五官柔和立体,打阴影的时候不用考虑棱角折光那种,基本上就一气呵成了。一边画一边在心里感叹:美女啊真是美女,鼻子是鼻子眼是眼。我画的出神,她也出神,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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