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云帝慢慢的伸出手,抚摸上画上的脸,是那么的虔诚和温柔……
“父皇,您怎么了……”若惜担心,却又不敢大声,看着父皇抚上那长熟悉的面孔,犹如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心中的疑窦越来越大,究竟是为什么?
祈云帝猛然抬头看看若惜,急切的问道:“双儿,这是谁?”眼中的希翼和期盼是那么明显。
这是他十几年来不敢面对却又迫切的想念的脸,除了一身男装和满脸的冷漠冰凉,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让他倍感亲切又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这个,这个……”若惜条件反射的望向祈云帝,确定对方不会对对方造成伤害。
“快告诉父皇,这个人是谁?”迫切的想要知道,心突然跳的好快。
若惜想了想,道:“这个是梦瑶的兄长,叫子俊。”
除了这些,她好像知道的也不多。
“子俊?”祈云帝蹙眉,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奇异的光,“也就是给你治病的男人?”
若惜点头,“是他给我换血治疗的。”
“知道他多大年龄,家是哪里的吗?”祈云帝激动的抓着若惜的手问道,有什么快要呼之欲出。
若惜想了想,摇头,“大概二十出头吧?”
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都很是好奇与纳闷,可是,不管用什么方法,好似就像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一般,无迹可寻。
“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只要知道对方的姓名和住址,那么,一切都好办了,实在不行,那么,他不介意亲自去见一见,因为……
若惜点头,“他现在就在乐至县,喜公公知道的。”
父皇现在不是应该关心自己的闺女为何会有着一副画像,并且对着画像一副思念的样子吗?不过,如此一来,她也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那阿訇,我让人去调查。”天家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不过,“宴会马上要开始了,你让如意给你好好打扮打扮,朕要让所有人都为朕的宝贝女儿着迷,你记得观察一下来的男子,有中意的,父皇给你做主。”
祈云帝好似没有看到最初那痴迷的眼神一般,直接说道。
“父皇……”若惜看着父皇面前的画像,犹豫了,她真的要听从父皇的安排,嫁一个自己不熟悉的男人过一辈子吗?想要对命运低头,可是,真的不甘心。
祈云帝将画卷小心的收起来,方看着若惜,严肃的说道:“你最好将心里的想法忘掉,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如果真的如自己的猜想,那么……
虽然一张相似的脸并不能说明什么,他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是血脉之间的亲近和悸动。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孩子不是……
不管怎样,他都必须得去调查一番了……
想到此,祈云帝快步的离开,手中的画卷并没有要还给若惜的打算。
若惜呆呆的看着父皇离开的背影,只想到那句“唯他不行”,究竟是为什么?
晚上的宴会是在专门接待宾客宴会的未央宫保和殿举行,满朝文武四品以上官职、皇亲国戚,以及他们成年的子女纷纷到场,虽然说是为了庆祝无双公主身体康复,游历归来,虽然这确实是一件喜庆的事,但是最主要的目的,所有人都心照不宣。
所有家中有适龄男子并且没有定亲成婚的,都摩拳擦掌,无论怎样都要赢得美人归,要知道,无双公主可是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女儿,没有之一,而且,无双公主才艺双全,相貌美丽端庄,为人低调和蔼,并没有其他权势子女那般的桀骜嚣张和不屑一顾,谁娶到她,那不光是仕途平步青云,更是温香暖玉,琴瑟和鸣,伉俪情深……
这谁,想的太远了吧?看高坐上的无双公主一副意志阑珊郁郁寡欢闷闷不乐的样子,讨欢之路,遥遥无期啊。
祈云帝看了一眼坐在旁边魂不守舍的若惜,无奈的摇头,听说了她在宫外的事情,与现在对比,才发觉,这个冰冷的皇宫,压抑了太多,可是,他们都无法选择,这是他们应该背负的……
可是,一切的一切,也不能阻碍让自己心爱的女儿拥有幸福,虽然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对方心中所盼望的那一个,或许,双儿心中早就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
弹指一挥间,很快又是十天过去了,离品鉴大会只有短短的五天。
梦瑶坐在凉亭里面看着蔚蓝的天空,十天了,他还没有回来。虽然对于大家来说这知识眨眼的功夫,可是对于思念这一个人的她来说,真正体会到了“一日三秋”的漫长。
“娘亲,你在干吗?”大宝刚将上午的功课做完,便来寻梦瑶,爹爹不在家,照顾娘亲,他义不容辞。
收起自己的思念,看向满头大汗的大宝,掏出手绢,细心的为他擦拭,“很热吗?”
春天马上要过去了,天气越来越暖和,如今的季节,应该是一年中最为舒服的时候,只是早晚有些凉意。
这里的气候四季分明,想二十一世纪,受温室效应影响,全球气候变暖,气候也犹如是婴儿般变化莫测,可以从冬天一下子窜到夏天,也可以从春天一下子到冬天,阳春三月雪花纷飞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大宝摇头,激动的说道,“刚刚子俊舅舅与我对招,娘亲我能跟上舅舅好长时间呢。”
梦瑶笑着揉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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