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瞄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走路轻轻的,说话也轻轻的,有点儿懒洋洋的感觉。他不等齐桓回答就自顾自地爬上床,脱鞋,脱外衣,脱长裤,把衣物扔到床尾,倒头就躺了下去。他微弓着身子向右侧躺着,左手搭在枕边,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安静下来了。齐桓看出来他很疲倦,刚运动过,这是自然的。他坦然的姿态让齐桓有些恼怒,被蒙在鼓里的愤然促使齐桓问出了本不应该他来问的话,“今天晚上你上哪儿去了?”
拓永刚闭着眼睛回答他,“去人家那儿呆了一会儿。”
“哪个人家?”
“嗯……”拓永刚迷迷糊糊地哼哼着,声音几不可闻,到后来干脆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齐桓跳下床去,来到拓永刚床前,他弯下腰来仔细看拓永刚,发现他呼吸均匀竟然是已经睡着了。齐桓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他甚至都把手伸到拓永刚鼻子跟前想把他弄醒了,最后也还是作罢,讪讪地收回手。齐桓若有所失地游回床上,不多会儿,他又重新回到了刚才站的地方,他在地板上坐了下来。拓永刚睡得很安稳,不经世事一般地,身体轻轻起伏,每一次呼吸听起来都是那样地甘甜,齐桓几乎听得入了迷。拓永刚的手无意识地挥动了一下,齐桓以为他要醒,急忙屏气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拓永刚只是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他的头往里歪着,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齐桓看得到随着呼吸心跳跳动着的动脉。拓永刚叹息了一声,喉结轻轻滑动,空气里轻盈地飘荡着某种气息。
齐桓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这里会不会被人亲吻过?齐桓的手指按在搏动的动脉上,皮肤暖暖的熨贴着齐桓的手指,感觉很奇妙,齐桓的手指在轻轻颤抖。趁着熟睡中的人没有防备,齐桓轻轻掀开了他的衣服,昏暗的灯光不甚明晰,但已经足够齐桓看清楚皮肤上那一片片暧昧的痕迹,毫无疑问他身上还有更多。
齐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整理好拓永刚的衣服,从地上爬了起来,关上灯,悄无声息地爬上床。
一个封闭的篮球场用处很多,打球,开会,放电影,需要的时候还能当格斗练习场。石磊一个利落的侧踢踢向齐桓的面门,齐桓左手挡了一下,右手揪住石磊的裤腿。石磊在齐桓抓住自己的腿并且借此把他掀翻之前破釜沉舟地一把撕烂了裤子,趁着齐桓抓着那片破布没松手,石磊一记直拳打到了齐桓鼻子前一毫米的位置。战斗结束了。齐桓看起来有些泄气,不过也可能是没所谓,他一言不发地就往场下走,拿水来喝。
石磊甩着他那条破裤腿跟着他来到场下,“你能不能别再放水了?”
“有吗?”齐桓把那半截裤腿还给石磊。
“你这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不是石磊不自信,而是他自己很清楚,以齐桓的实力,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他打个平手。
齐桓猛喝水,没有回答石磊的问题。馆内另一边传来一阵欢呼,石磊和齐桓都同时将目光转向噪动的方向。地上倒着个人,正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有人伸手拉了他一把。而稳稳当当地站在他对面的人是铁路,铁路身上仿佛环绕着某种气场,就是人们常说的胜者为王。石磊咂咂嘴,说,“宝刀不老啊。”
那边厢铁路心情不错地询问周围的一干部下,“还有谁来?”
齐桓趁石磊没注意,推了他一把,石磊一个踉跄,把所有人都给惊动了。石磊表情尴尬地僵了僵,没有回头把齐桓暴揍一顿,而是很低调地对铁路说,“我来跟铁头您学两招。呵呵。”
“你裤子怎么回事?”
“啊?这个是金蝉脱壳。”
铁路笑笑不语。
齐桓暗笑着找了张凳子坐下来,刚坐下来就看见石磊已经向铁路出手了。几记勇猛凌利的长拳竟然把铁路逼得连连后退,齐桓咬着嘴唇,他预计最多再过两分钟,石磊肯定会被打趴下。果不其然,石磊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拳头上,再加上铁路的节节后退让他判断不了什么时候铁路会反击。结果在他再一次出拳时铁路用手臂硬生生地挡住了他的拳手,另一只手虚晃了一下,同时飞起一脚踹在石磊大腿根上,石磊被他踹得后退两步。铁路毫不手软地再补上一脚,石磊一屁股坐倒在地。
铁路弯下腰对石磊说,“石头啊,谢谢手下留情。”
石磊臊得脸上直烧,“铁头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石磊灰溜溜地回到齐桓身边呆着,齐桓正笑得合不拢嘴。石磊气恼地踹了一下齐桓,齐桓又笑了笑,然后把嘴巴附到石磊耳边跟他说,“告诉你个不外传的诀窍,跟他动手你不能把他当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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