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哦。”
希欧多尔继续抚摸着少年的头发,嘴角依旧是浅浅的弧度。
“是主人先诱惑了我哦。而且——我不会留下主人一个人的。”
恶魔,总是透析着人类心底最大的*和黑暗,那么这个少年的*呢?恶魔看不到,但是对于这个有着无边生命,却永远无法逃脱束缚的人而言,一定会孤独的吧。
他又何尝不能理解,在各个世界徘徊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虚假的,一个个世界,根本无法辨别到底自己是谁。
即使身为恶魔,也像是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小丑一样,就像是在一个木偶剧里扮演着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一样,而这一切都已经被人安排好了一样。
所以,他只能将这个少年的存在定义为他所唯一能够追求的真实。在他还未察觉的时候,他已经放弃了所谓真实的诠释,而那本来就无法平衡的天秤上,他别无选择地只能追随着这个人。而他也想知道,在这个虚假的世界背后,到底是谁在主宰着一切。
“只要和主人触碰,我就觉得热起来了呢。”
希欧多尔的指甲划过少年的睡衣,而睡衣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划开了一道长口子,明明像是轻轻地一划,但是少年白皙的肌肤上也留下了不可忽视的红痕,恶魔冰冷的手直接抚摸着少年温热的肌肤。看到纤细的人类躯体上有他所制造的伤痕,就有种甘美的优越感。
这是只有从这个人了人类的身上才能获取的温度,就像是,一直在等待着什么炫目的光芒射入,撕裂所有的虚假,即使燃烧了也无所谓啊。
只是,很想看看,这个少年脱下了所有虚假的面具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这样有意思吗?”
少年的脸上是轻蔑的表情,像是嗤笑着这只恶魔的愚蠢而已。竟然还有这种愿意和他一起承受束缚痛苦的男人,明明就是毫无意义啊,更何况——
“因为,我是恶魔啊。”
希欧多尔笑了,什么问题都好,他不需要什么理由,也不需要什么回答,反正他是恶魔,他只需要按照自己所想的行事就好了。
如果,失去兴趣了,就离开;如果,不想离开,那就一直跟随着那个人的灵魂好了。
反正,他是恶魔,最为贪婪的恶魔啊。
“我能够,看到命运。”
少年听到希欧多尔的回答,不以为然地笑了,然后笑得更加放肆,最后脸上带着那诡异的张扬的笑容看着希欧多尔。
“每一次我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我的死期,无法快进一天,也无法后退一天,不管我做任何的尝试,我都必须在那一天死去。每一次,都是这样,从我醒来的哪一天开始我就在等待着我临近的死亡。”
“哦?那么,这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希欧多尔微眯着眼,手伸向了少年纤细的颈脖,如果这样的话,现在就动手杀了这个少年,也不错吧。如果杀死主人的机会让给了其他人,会很可惜吧。
少年笑着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希欧多尔,而总是看透人心的恶魔却有种奇怪的感觉,真是可怕啊,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是所有人的。”
“嗯?”
希欧多尔听到少年又一次离题的话,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眼神里闪过一道浅显的光芒,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抓住了些什么。所有人的,吗?
那么,身为恶魔的自己也包含在内吗?
躺在床上的伊藤辰弥伸出了手指,轻划着恶魔的胸口直至腹部,而原本他用玻璃亲手在希欧多尔身上刻下的那个奇怪的符号在这一棵突然发出了明亮的光芒,透过那黑色的衣服直射到少年的眼睛里,而那双紫瞳里似乎相对应的浮现出了同样的图案。
而少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迷茫地看着而已,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真实的存在。过了一会儿,少年抬起了头,看着不知道何时已经昏迷的希欧多尔,然后将身体紧紧地蜷缩着靠在男人怀里,伸出手拉住了男人黑色衣服,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希欧多尔,好梦。”
几天后,《透恋》终于也快到杀青了,说是杀青,只是将剧本拍完了,但是按照宝田社长的要求的话,四个悲剧的剧本,都必须拍个皆大欢喜的番外。
如果四部片子里,每个都虐死虐活地却又狗血的不在一起,实在是太混蛋了,所以必须都要h啊!所以,在悲剧的剧本拍完之后,所有的演员都要求从虐的稀里哗啦的悲剧状态快点再滚回去和你家cp好好秀下恩爱。
不过,即使是这样,宝田社长还是忍不住提前先抽个风,搞个大派对好好庆祝一下。
“这种地方,真是无聊死了。”
在所有人都穿着正规服装的时候,却有一个紫发少年穿着普通的校服站在一边,看得出来应该是在学校里突然被拉出来的。而此时这个少年手中正捧着一杯红酒,微皱着眉头,百般无聊地看着眼前盛大的景象。
“也没有少爷说的那么糟吧……”
渡边站在伊藤辰弥身边,看着眼前的宴会,虽然说夸张了一点,不过也算不错啊。
“哼,我觉得我站在这就跟个傻瓜一样,最愚蠢的是,和一群傻瓜站在这里。”
伊藤辰弥轻蔑地瞥了一眼渡边,冷哼了一声,很明显不想来这里。视线触及到眼前像欧洲王室的仪仗队,异国风情的服饰,阵容强大的交响乐团,还有如同童话世界般华丽的巧克力瀑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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