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茹坐在那里欣赏的看了云别尘良久,才抚掌开口道:“好!果然虎父无犬女,也不愧是九儿的好徒儿,你身上的气概,远远的超过你师父了!寒儿没有选错人……”
“前辈……”
责任
“傻孩子,我懂得一些岐黄之术,你的“真实身份”早在我第一次给你切脉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我当然会为你保守秘密到最后。虽然我不知道你什么原因要女扮男装这么多年,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想我多少还是能明白一些的。只是这么多年苦了你这个孩子了。”
听了李晓茹的话,云别尘放在背后握紧的拳头猛然松开。
顿了顿,李晓茹继续说道:“那天,我为你切脉的时候,韵寒和你九师父也在场。得知你的“真实身份”我是很惊讶的。没有想到堂堂云别山庄唯一的传人居然是一个女子。不过我更意外的是:韵寒那个丫头居然知道。而且还与你相爱了。韵寒那个丫头从小就规矩的很,凡事不敢越雷池一步。她那个性子,居然可以为了你,甘冒不韪,真的很难得。所以我一直好奇你到底是有何种魔力,能让我的女儿这样。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也曾细细的打量过你,确实是生了一副好相貌,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品。虽然你师父不下多次和我说你的品性多么值得托付,但是没有亲眼所见,我这个当娘亲的,自然还是不放心的。”
说着李晓茹冲着云别尘莞尔一笑,云别尘也会意的报以微笑表示理解。
“今天,你甘愿冒着一定的风险也要将你的真实身份告知于我,我就知道,九儿对你的评价所言非虚,韵寒和你两情相悦,你的父母亲也都同意,把她托付给你,我放心。”
说完,李晓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唐韵寒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闻李晓茹叹气,云别尘问道:“前辈您还在担心韵寒?”
李晓茹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并不担心韵寒,她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异常,醒来也就是这两三天的事情。我之所以叹气,只是因为有些感慨,感慨命运弄人。没有想到我们母女在感情上居然走了一样的路,只不过我相信韵寒会比我幸运的多,你和韵寒不会有长达二十多年的错过……”
“前辈,您和九师父真的是……”
“聪明如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何必明知故问?”
“晚辈只是有些意外,还有些不解:既然您和九师父如此相爱,为什么九师父会在云别山庄上孤独的生活了那么多年,而您……”
听完云别尘的疑惑,李晓茹又叹了一口气,对云别尘说:“命运弄人,至于我和你的九师父为什么会生生错过了那么多年,你要去问你的九师父了。我只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的珍惜韵寒,不要走我和你九师父的老路,就可以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在这里陪着韵寒吧,我先回去了。”
“晚辈谨遵前辈的教诲,您放心,晚辈一定会好好珍惜韵寒的。”
李晓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韵寒,然后转身离开了云别尘的房间。
李晓茹走后,云别尘关好房间的门。整个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房间里只能听到唐韵寒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唐韵寒,云别尘笑笑,重新回到唐韵寒的床边,执起唐韵寒一只如若无骨的手,握在手心。
“韵寒,真的没想到,原来九师父和李前辈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等你醒来,我讲给你听,你是不是会很惊讶呢……”
傍晚的时候,云振宇收到了一封来自于云别山庄飞鸽传书的回信。
是柳氏写的。
信中除了表达柳氏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母亲,对丈夫和儿子的思念之情之外,还和云振宇提到:前一阵子漕帮在广东云别山庄钱庄的分号取走的大量的现银,前几天山庄收到了来自广东境内的飞鸽传书,说:当地的钱庄出现了严重的问题,由于钱庄资金周转不开,许多银户取不出钱,导致山庄的信誉度下降,希望云振宇主持大局。
信末,柳氏还说,希望云振宇和云别尘可以体谅她的相思之苦,早日回到山庄。
云振宇看完了信之后陷入了沉默。
母亲来了信,云别尘自然是会看的。看完柳氏字字殷切的书信之后,云别尘的心中泛酸。
规整的叠好信纸,交还到云振宇的手上,然后朝着云振宇恭敬的鞠了一躬说:“父亲大人,孩儿目前已经康复,我知道您还放心不下,但是您离开山庄大半年的时间,母亲对您甚是思念,还望父亲大人带上阿虎和几位叔叔回到山庄,庄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您去处理。”
“哎,为父也知道你母亲的难处,可是,韵寒那个丫头是为了你才如此,为父这样匆匆的离开,实在是于理不合……”
听了云振宇的顾虑,云别尘勾起了嘴角:“父亲大人多虑了,一则韵寒这里有孩儿陪伴,不会出什么问题。二则李前辈并是不拘泥之人,孩儿定当将家中的情况和李前辈禀明,相信李前辈一定不会记怀的。”
“这样,也好。”
“父亲大人,广东之地路途遥远,想那飞鸽传书也已经有些时日了。事态紧急,还望父亲可以及早动身。”
云振宇看了看云别尘说道:“尘儿,你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骑在父亲肩上的小娃娃了,如今你也能为父亲分忧了,而且思维紧密周到。看来我们云家真的是后继有人了。”
“父亲,您谬赞了,孩儿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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