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窝竟是如此的冰冷,让人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哭,可是眼泪就是在眼眶里打转转也落不
下,是因为知道没有人怜吧?
文秀简单的脑袋里是想不了多少的,他只是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柳惊雷的名字,傻傻地
笑一会儿,再呆一阵儿,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一夜一夜的如此反复着,柳惊雷的影子一点也没见淡薄,反而愈见清晰起来,以至文秀能感
觉到他的呼吸,他的体温,他在耳边戏谑的笑语,文秀开始和他说话,可一说话他就不见了,
害得文秀在狭小的房子里找上老半天。
罗敷拿这样的儿子没有一点办法。
村长有个十七岁的二姑娘,长的如花似玉,高不成低不就,所以尚待字闺中,这个二姑娘很
喜欢听文秀教课,没事就上文秀家中转两圈,笑语盈盈的煞是逗人高兴。
她来的次数越来越多,明眼人自然看出点道道,就撺掇着罗敷找个媒婆去为文秀提亲,罗敷
试探儿子的意思,文秀诧异地看着罗敷:”娘,我不是已成过亲了吗?为什么还要成亲?对不
起人家呀!”
他到底说是对不起谁呢?柳惊雷?二姑娘?还是他自己?
罗敷也不敢问,只好推脱了这门很不错的亲事,她还专门往村长家跑了趟,解释总总过往,
怕得罪了村长大人。
二姑娘赌气之下,过了几天就出嫁了,嫁了邻村一个做豆腐的汉子,临出门还让文秀写了几
个大大的福字,泪水也打湿了纸张。
文秀无言。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日子更加平淡,天变冷了,罗敷忙着给各家的娃娃做冬衣,看着那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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