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你没回来,便来瞧瞧。”
“猜我听到什么了?”
“都听到什么?”
崔钰将人拉到巷尾,如此这般一番耳语,中间免少不毛手毛脚。
云浅自若的拍开他,闲闲道,
“如此说来,崔公子要添置新衣了。”
崔钰沮丧了,“云兄快别说风凉话,该想想怎么脱身啊。”
云浅垂头,“说来云某探得一个消息,颇有趣,崔公子可要听?”
崔钰萎靡不振,“崔某一想到那件新衣,实在高兴不起来。”
“是关于县令千金的,我想崔兄听完会高兴的。”
“怎么说?”
“云某听这的街坊谈及县令千金,便打听了几句,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
“崔兄别吓到,云某听说,这县令千金从前可是个美人,她十五岁那年芳名远播,媒人踩破门槛,县府的门槛为此翻修了数次,那时她是无数王孙公子的梦中情人……”
“云兄说笑的吧,”崔钰直摇头,“可见谣言可畏啊。”
“不,我倒相信这个说法。云某遍寻多户人家,其中有一户是县令府的家眷,对当年之事所知甚多,她的说法与街坊一般无二。”
崔钰仍是摇头,“我还是不太相信,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变作胖丫头?我是不信的。”
“云某听到一个版本,传闻县令千金旧时有过一个情郎,姓钟,是个穷酸书生,县令看不上钟书生,找人揍了书生。千金知道后绝食,县令只一个女儿,宠爱甚加,不愿女儿受苦,遂放了书生,却放下狠话,若书生来见小姐,就打断他的腿。小姐书生两人从此没有再见面。小姐自受此打击一蹶不振,暴饮暴食,体型日益发胖,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了。从此再无媒婆上门,可称得上门可罗雀啊。”
“后来呢?”
“后来?”云浅想了下,“后来千金越发堕落,竟然饥不择食看上cǎi_huā大盗。”
“碰”云浅脑袋上挨了一下。
崔钰啪地打开扇面,颇自恋的摆个ss,“那是她大彻大悟,识得金玉。”
云浅道,“错,我若是那小姐,必不会这样肤浅。”
崔钰瞪着眼,拉长了调调,“云、兄。”
“眼下有一种可能,不知崔公子听不听得?”
“云兄,请说。”
崔钰叹口气。
“云浅认为,小姐不曾忘记书生,她的暴饮暴食并非自弃,而是在筹谋,依云浅之见,她有可能故意装出迷恋你的样子打击县令,她已经二十二了,再不嫁人真要做一辈子老姑娘了,县令自然着急,急了就没了方寸。”
“这跟他全城追捕本公子有何关联?”
云浅揶揄他,“自然有,那小姐怕是在试探县令,若县令的底线低到连cǎi_huā大盗都能接受,何况穷书生呢?云浅听说,那钟书生还是秀才呢,想来肚子里有点墨水,有了崔公子作衬托,想来县令会回心转意的。”
“云兄你……”
云浅回之一笑。
崔钰咬牙,“哼,云兄所见没有根据,我们还是去找那钟书生辨个分明。”
“自然,你明日再去,跟紧瓶儿姑娘,只要找到书生,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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