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吗?
少说那么多废话。
煦真并不了解川是如何与其他男人相拥做爱。只是川却并未如他所愿的先去抚摸他的身体,亦无体量初次经验而小心仔细。从他抓住煦真的手腕到抬起他双腿猛烈进入,可能不及两秒钟。
他从不知道以这种方式做爱的两人融为一体竟会这般疼痛。好像要把他整个人撕开。他狠命咬紧牙,才不至嘶喊出声。川并不看他,仰起的脸侧对窗外明亮日光,只有气息逐渐急促沉重。
身体深处遭遇突如其来的惯穿与撞击,煦真一时并不知如何反应,全身剧烈颤动摇晃,尤若窒息。他甚至担心川如此用力,连内脏也会被带出来。
感觉酒醉般耳鸣不断,头脑发麻,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但是川的目光在灼烧激情里恍惚,心底竟满满欣悦。
川。
川。
他在心底念着他的名字,像要随着他的律动一遍遍把这个字刻在身体最深处。他是如此渴望得到他。即使只是一次没有任何欢愉的所谓结合。即使难耐的撕扯与磨擦的灼烧让自己对面前这个男人完全丧失意志,却未有丝毫羞耻之感。把身体交托于另一人,无论怎样,亦只有彻实安定。
这一刻,总是彼此有了交合点。内心遥远又能怎样,他在身体里侵袭肆虐,如此真切激荡人心。
川在一阵潮热颤栗后离开煦真。身体里涌出湿热液体。
他伏在煦真身上轻轻喘息,脸还是朝着穿外。眼睫微微闪动。
川,很疼。
他不说话,脸突然贴过来与他疯狂接吻。舌尖有淡淡咸味,他的头发扫在煦真额头,有点湿漉漉。
煦真感到他松开他的手腕,在身上四处摸索。嘴唇亦移开,亲吻汗湿皮肤。紧绷过的惊惧在温润柔软舌尖一点点一寸寸安静下来。那具完美身躯再次靠近过来时,用力按住煦真的肩头,眼里竟然流下泪。
真,为何我如此想得到你。
他说。
2
在遇见那个男人之前,煦真眼里的川并没有任何人格缺陷。除去嗑药染上的毒瘾之外,他干净的像一只无法飞行丹顶鹤。高傲不与人为群。
他把自己多年来对于感情所沉淀的饥渴yù_wàng全盘扬起。两个同样等待救赎的人突然间遭遇刺目火光,便立即伸出手渴望抓紧这条或许瞬间即逝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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