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宝眯起了眼睛,“那是谁?”
……老板,你这过去的几千年,都是怎么过去的?靠自己的右手吗?你的讯息竟然封闭到这种程度?我有些同情老板,不过我也理解他,这种随时变身的情景如果忽然出现,把底下那位吓着了把警察叫过来,可就是身败名裂,不过按理说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更是对这种小电影,国民教育片了如指掌么?
这些可能都刨去的话,那就剩一种可能了,老板的心里,有一道白月光。
唉,都这么久了,他的心里还是住着那个人。
不过,圣湖,沐浴,老板,老虎……
我觉得淮宝不肯再变成人的原因大概是他没有衣服,想到我就要跟一头老虎这样同处一地,心里觉得分外紧张。
圣湖就在森林的西北处,我和老板的镇淮之宝飞行器(原谅我这么叫它,我真的觉得这种东西叫飞行器美妙极了)被停在了东南处,所以我们相当于横跨了整个森林去洗个澡。
“这森林叫什么名字?”
“快活林。”
“……”为什么取这个名字?盗窃古龙先生的创意吗?“因为在这里面可以快活?名字起得这么逍遥。”
“因为羽族是想要快活的一族。”淮宝道,“他们在这里追求天然的,不带掩饰的本性,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原来他们被称之为羽族啊,以后不叫他们鸟人了。
听起来这话真是高端,然而当我往上不小心一抬头就发现有白色的羽毛围成的一团,夜色中隐约可以看出来是两个羽族抱在一起的时候我轻而易举的把这句话理解成为:
这里没有河蟹之地,到处都可以想干嘛干嘛。
自由,先是从性的自由开始。也就是解放,先要从性的解放开始。
不能想的太高大上了。
不是我不理解,是场合不对,现场版的教学,真是让我理解到了这句话的骨髓。
我在离他们这么远的树下,都可以听到上面的呻|吟,还有冲撞声,水声,我当时……我……
知道一个还在硬着的人趴在老虎身上还夹着他还要听现场版h的痛苦是多大吗?你让我身下的老板怎么看我啊!我的裤子都快湿了……
胜利就在前方,那个湖你别动!劳资要立刻爬进去啊,劳资就说衣服是溅水上了淮宝爱信不信啊你别看我啊,你这样我总觉得自己很奇怪啊!
然后淮宝就直接跳进了湖里,我俩噗噗噗的变成了水鸭子。
衣服这下子全湿了,等下子回去我要裸奔吗?
我无语的看着淮宝,淮宝侧侧头,眼神有些狡黠,然后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溅起的水花直接扑了我全身,刚才头发还有救,现在头发也没救了。
老板到了这里智商变低了。
既然要玩大家就一起玩啊!
我扑到淮宝身上拼命的朝他脸上撩水,本来全身湿了就像是淋了雨的落汤鸡,现在全身都沾着水,额头那个白色的虎纹“王”字搭在了一起,看不出来纹路了。
这时候的淮宝颇有一种“楚楚可怜”的韵味。我不知道该用看人的眼光去看他,还是用看老虎的眼神去看他。在看到那段记忆之后,我总觉得我再也无法用以前的那种眼神看他。
淮宝翻身,直接把我扔进了水里,圣湖的水很清澈,看人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看到的是身后的影子,我记得他哭的样子,也记得他面瘫的样子。
但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笑的样子。
这湖水是什么水?为什么总能够把人心中最深的悲伤给勾起来?
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了解。了解的人爱上了自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可是,我们这一生当中不会爱上很多人。一个,两个,三个?有时候,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已为时太晚。不是晚了一分钟,一个小时,一个星期,或者一年,而是晚了一世。
隔着蓝色的水光看到的淮宝是单纯无害的,他现在眼中倒映出来的影子是我,却不是我。我感到了那种悲哀,却止不住他的悲哀。
就像是你看到流血的伤口,却怎么都无法去堵住那个伤口,任凭自己的双手覆上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从指缝间流失的手足无措。
你当我是他,我却真的只是我。
这辈子只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都很孤独,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了解。廖一梅《柔软》
“可是,我们这一生当中不会爱上很多人。一个,两个,三个?有时候,当你意识到的时候,已为时太晚。”(巴恩斯)
早安么么哒!今天还是一更么么哒!昨天被自己蠢哭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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