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澜伸出手,两只手指侵入了莱昂的唇齿之间。对於自己口腔里的异物,莱昂的反应就是动动舌头,似乎漫不经心地舔了几下,之後就再无其他反应。
一个熟睡的人是不可能抓着别人的手指又舔又吸的,龙澜明白。他自己搅动手指,沾取莱昂口里的湿润,而後抽手,将指尖送进了莱昂後方。
脆弱的甬道感觉到外来的侵略,莱昂立时蹙起眉,身体紧绷了一下,旋即重新放松,但是眉头始终还微微蹙着,随着那两只手指不断往深处推进,他眉宇间的褶皱也越来越深。
这个表情在诉说着他很不舒服,不过龙澜并不担心,继续在他体内探索,找到目标,指尖轻轻一压,他便浑身颤抖了一下。再继续按压,他不再颤抖,只是喘息变得越发急促起来。
大概是喘得口干了,他闭上嘴吞了一口唾沫,突出的喉结随之上下滚动。
龙澜忽然凑过去,张口含住了他的喉结,仿佛要把这个小东西一口啃掉似的。不过很快龙澜就松了口,吐出舌尖,从喉结开始一路往上舔过去,一直舔到莱昂的下巴上。
莱昂莫名地又微微颤动几下,双唇再次开启,呻吟一阵一阵地发出,若有似无,却倍显情动。
龙澜退出了手指,把莱昂的双腿大幅拉开,让他准备好迎接自己的yù_wàng。一个挺腰,yù_wàng就破门而入。
这个决定有点草率了。这次润滑的效果远远不如前几次,进入正题也太快,应该放松的地方还没有足够地放松下来。
那个瞬间,剧烈的刺痛猛地击中了莱昂,他豁然张开双眼,第一眼就看见了此刻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瞳孔不禁紧缩起来。
「龙……澜?」这人不是已经溜掉了吗?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才对吧?
他神情呆滞地眨了眨眼,忽然撩起唇角长叹一声,低声呢喃,「你又到我梦里来了吗?」
自己又做起那种怪诞的梦了──他想当然地这样以为。实际上,眼下他的状态也的确是介於半梦半醒之间,他早就睡迷糊了,加上酒精影响,已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就连在梦里也会感觉到痛,这真是叫人郁闷。
龙澜听见他的呢喃,脖子微微一歪,继而明白过来。不知道该说什麽,也不想多说什麽,再度挺腰,把yù_wàng送到他体内更深处。
「啊!」
比之前更甚的痛楚令莱昂不禁悲鸣起来,一边连连摇头,一边试图把人从身上推开,「不,不,不要……」
看着他这罕见的脆弱表现,龙澜知道他是真的很痛苦,可是已经进去快一半了,实在不想再退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片刻,莱昂忽然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麽主意,说:「让我来,让我来。」
龙澜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他也不解释,就只一个劲地催促说让他来。论经验,的确是他比较丰富,就看看他打算怎麽做也无不可。
龙澜终於退了出去,莱昂叫他躺下,而後莱昂自己则俯进他胯间,嘴一张,将他的坚挺含了进来。
刷地一下,龙澜的眼珠瞬间扩张,整个眼眶里都乌黑了,然後慢慢恢复正常。
不仅是他没想到莱昂会这麽做,连莱昂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这麽做,只不过……反正是做梦呗,谁在梦里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
其实莱昂只是稍稍含住了顶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没什麽头绪,反正他的目的本就不在於此。他松了口,转而用舌头开始舔舐,从根部一路往上,沿着雄性的脉络,把背面、侧面、还有前面,全都舔了个遍。
男人的yù_wàng完全湿润了,水意淋淋。莱昂舔了舔唇,爬起来,转过身背对龙澜,扑下去俯卧在床上,只把屁股撅起来,喘吁着说:「干我吧,快。」
龙澜一时屏息,凝眸望着眼前的画面,慢慢靠近,一手握在莱昂腰上,挺身,把yù_wàng的前头一部分缓缓往他体内推进,猛地一个直插,全根没入。
「呃!」莱昂闷哼,到底还是会痛。
不管怎麽样,至少那种肌肉摩擦撕扯的刺痛是好多了,更加鲜明的是狭窄甬道被强行撑开的压迫感,内壁被挤得胀痛,大概是已经拉伸到了极限,只要对方稍稍一动,所有的感触都会在一瞬间清晰深刻地传达到他的脑髓,不论是那惊人的灼热,还是那更加惊人的坚硬。
自己身体里真的进来了这麽一个可怕的凶器吗?他是怎麽做到的?这样做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到底是身体颤栗,还是心也在颤栗,已经没法分辨了。
随着那根凶器不停地抽抽chā_chā,往他的身体深处捣了又捣,他的思绪也逐渐被一点点捣碎,什麽都不愿再想,只能追逐着快感的巨浪一路狂奔。
他的呻吟太放肆了,龙澜一次次听见,就仿佛是他在大喊着「我好舒服,我他妈的爽死了!」。
其实不止是他,龙澜同样也很享受。他的yù_wàng胀得梆硬,而莱昂的身体里刚好这麽柔软,温热的内壁紧紧地吸附着他,每一次摩擦都宛如一次暧昧缠绵。
龙澜很少对什麽事乐在其中,但此刻必须承认xìng_ài这种事的确很妙。
比如莱昂那样的呻吟,如果放在正常时候,他会觉得很吵,或许还会把对方的嘴巴给堵上。而放在此时此刻,他却完全不会嫌吵,甚至觉得听起来很舒心,即使那个声音在他的猛烈动作之下已经有些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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