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中冢君,我叫林十九,不叫‘美人’!”
“那个,林君,我是佐伯佑介,公太一直都这样,请你原谅他吧,我保证,他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的。”佐伯佑介看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中冢公太,立马开口替他解释道,免得造成误会,那就不太好了。
“哦?是吗?那就是我太过小心眼了。来,二位请进。”林十九不再开口,请二人进门,但佐伯佑介才进门走没两三步,就被身后的中冢公太压倒了。
“公太,你在干嘛?!很痛啊!”一向好脾气的佐伯佑介,被如此偷袭,也忍不住爆发了,下巴磕到地方,痛死了。
“呀!中冢君,你怎么摔倒了呢?还害得佐伯君也一块摔了,你们没事吧?”林十九夸张的用双手掩盖住那因幸灾乐祸而上翘的嘴角,做出一副很惊讶地表情。
中冢公太抬起头,两行红色液体从鼻子里流出,他摔得比佐伯佑介都害惨,他是笔直的,整张脸砸到了地板上,毫无防备。那挺拔的鼻梁也因此遭了罪。
“佑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中冢公太痛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天啊,中冢君,你怎么流鼻血啦?快站起来,我帮你治疗治疗。”林十九扶起跪在地上的中冢公太,脸上很配合的做出来一副担忧的表情,眼里却藏有着那搞恶作剧成功的狡猾眼神。中冢公太抬头就看见了这么一双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看着林十九一动不动。
佐伯佑介看着队友这副惨样,脾气也收了几分,开口道,“公太,那你和林君去止一下血吧,我就先去看看队长了。”说完,也不管地上的两人,迈步就朝二楼逢泽杰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味
佐伯佑介无视了留在客厅的两人,自顾自地走到了逢泽杰的房间,伸手敲了敲门,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传来开门声。
“佑介,你来啦。”逢泽杰开门看见佐伯佑介站在自己的门口,很高兴地把佐伯佑介迎了进来。
“恩,因为听说阿驱清醒过来了,就来看望一下。”佐伯佑介一边进门,一边朝着房里寻找逢泽驱的身影。
只见逢泽驱半卧在床上,头朝着门口的方向。佐伯佑介快步走到床边,拿手在逢泽驱的眼前晃了晃。然后哀叹道,“果然看不见了吗?”想到当初在医院听到的诊断后,佐伯佑介又补充道,“喉咙也出不来声吗?脚也走不了吗?”
佐伯佑介看着逢泽驱一一点头,情不自禁地用手轻轻环住了了逢泽驱双肩,右手在他后背拍了拍,坚定的轻声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着这话的逢泽驱,微微笑了,他一直都知道这位好友很关心自己,在球队里也一样。于是逢泽驱也反手拍了拍佐伯佑介,示意自己很好,并没有颓废的念头。
看着这一幕的逢泽杰,心里不知是啥味道。只是上前分开了两人,对佐伯佑介说道,“佑介,不用担心,阿驱过段时间就能痊愈,有林医生替他治疗呢。”
“你说的是林君吗?我刚刚在楼下碰到他了,他正在帮公太治疗呢。”
“公太也来了?!不过为什么公太要林医生治疗?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你也知道公太那毛毛躁躁的性格,走个路都能摔出鼻血来,所以才麻烦林医生帮他止一下血的。”
“呵呵,公太还是老样子,会球队后要好好操练操练他。”、
“对了,队长,我有带球来,我们要不要出去练会儿,也正好帮你恢复恢复脚感。”
“好啊。”
逢泽驱听着聊得正欢的两人,心里有些失落,自己不能插到他们的话题里去,也不能陪哥哥练球,也不能看哥哥练球,很失落。
逢泽杰和佐伯佑介商量要去附近的公园练球时,一直都在关注着逢泽驱的表情。看着自家弟弟越来越低落的表情,开口道,“阿驱也和我们一块去吧,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的我很不放心。”
听到这话的逢泽驱,高兴地点了点头。哥踢球的英姿了,虽然现在看不见,但是只要能听到声音,也是很满足的。而且哥哥的各种姿势早就深深地印在脑海,就算看不见,也能想象的出来。
在佐伯佑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公园出发时,在林十九的房里也上演着一幕‘复仇记’。
“十九桑,我只是流鼻血而已,不用动用你手中的针吧?!”中冢公太本来还特别欣喜自己能够和美人独处,但当美人一脸无辜的拿出那足有手掌一般长的银针后,整个人都在发抖。对打针的恐惧,使得中冢公太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称呼问题。
“十九~~桑?啊,公太君,你在怀疑我的医术吗?”林十九听到那称呼后,怒急,反倒冷静了下来,装作娇弱、欲哭的表情看着中冢公太。
中冢公太被这样一张惹人怜爱的脸收服了,一副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的表情看着林十九说道,“十九桑,你来吧,我相信你的医术。”
“呜~公太君这副勉强的表情,果然还是不信我的医术对吧!”林十九背对着中冢公太假哭了几声,脸上却是一副奸计得逞的邪笑。
“没有,没有,十九桑,我没有勉强,我最爱打针了,被针扎是我的最爱了。”中冢公太看着愈加伤心的林十九,连忙转到林十九的正面,极力解释道。
“真的吗?”林十九用他那‘饱含泪珠的双眼’凝视着中冢公太。
中冢公太都被看到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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