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沈泽才放开何高文的嘴唇,手背轻轻蹭着挨打的脸颊问:“疼吗?”
“火辣辣。”
沈泽换掌心贴上去。
沉默地捂了一会儿那个位置,气氛好得不得了。沈泽大拇指擦着他殷红的下唇问:“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喝酒?”
“……不能保证。”
沈泽似乎笑了一声,手直接伸向了何高文腿间。
“啊!你混蛋!”
“敢不敢?”
“你这是……”何高文声音突然变调,原来是沈泽在那上面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何高文低喘了一声,“不敢不会!快放开我!”
沈泽双手放在他臀上,把他往自己身上按,两个人的硬`挺贴在一起,厮磨着,碰撞着,暧昧又色`情。
这个动作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沈泽沈泽!不行,放开……”
!沈泽盯着何高文半张的眼,一张脸写满了“很舒服,想要”,他推翻了之前的“控制你自己”的决定,把何高文抱起来,边走边问:“这里是不是有一张床?”
后来一切发生的自然而然。
沈泽前前后后要了他三四次,何高文嗓子哑了,坐起来喝了水又被压着继续做。
沈泽也惊讶这个晚上他哪来的体力,明明连续熬夜多日,可是他一看见何高文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他就直接把他翻过来做了一次又一次。
一开始是缓慢地扩张,借着抽屉里的润滑液。两个人许久没做,何高文后面紧得手指进入都会疼,他极其温柔耐心地做了准备工作,何高文全身不着一物,两条腿随意张开着,这画面极具视觉冲击,那根昂立着流满了透亮的液体,后面被沈泽手指进出得有些酥麻。
迟迟等不到沈泽进来,到最后何高文都急了,也许是借着酒意,也许是真难以忍受了,他抬起一条腿虚虚踹了沈泽一脚,把腿搁在他肩膀,脚趾头撩拨着沈泽的耳垂,眼神有些软绵绵的媚,抛了一句:“你到底还行不行了。”
沈泽看他扭动着的身体,理智“轰”一下,全被那句话轰没了!
还不是担心弄疼他了!还不是担心他又骂自己急色。一别多年,这家伙竟然学会了催他?
何高文因为那句怀疑沈泽能力的话付出了被“一插到底”的代价。
沈泽也用力道和持久力让他明白了“行不行”。
当何高文被沈泽抱起来坐在他腿上,被他从下往上顶着,何高文痛快地在他身边叫着。沈泽太清楚他的身体,那根一下下顶着他的敏感点,又迅速撤退,在他渴望之时又回头拨弄一下,何高文被煎熬得身体无力,只能抱着沈泽的脖子,自己的那根与他的腹部紧紧相贴,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摩擦着,喷了沈泽一腹部。
最后一次在浴室,何高文被一路抱进浴缸,后面滴滴答答流出了沈泽灌进去的液体,在沈泽帮他清理时,两个人擦枪走火又来了一次,这次做的浴缸的水发凉,沈泽又重新换了一次水。
第二天,万年工作狂何高文竟然请假了,工作室一干手下发出了幸福之声!
他醒过来时,沈泽还在睡。何高文试着动了动腰和腿,酸得他无法挪动,只好继续窝在沈泽的怀里。
沈泽好像是醒了,嘴角还噙着笑,手还搂紧了何高文。两个人都是裸睡,挤在床单干燥的一边。何高文像以前那样端详起沈泽的脸,发现他黑眼圈严重,心里又泛起一阵心疼。
这些年我过得不好,也许他不见得过得开心吧?
可是沈泽从来没提一句他怎么过来的,如果是以前,录个户外节目也会找何高文咿咿呀呀抱怨。
有什么放不下的?床都上了,明明还……心里还有他不是?他拉长脖子,啃一口沈泽的下巴,沈泽唔了一声,闭着眼笑着,把他按在床上又胡闹了一次。
“你怎么认识张导的?”两个人连体婴儿似的,沈泽那根还留在何高文身体里,不愿意拿出来。
何高文动了一下,那里有滑出来的势头,又赶紧贴上去:“唔……因为一只猫。你们要合作?”
沈泽低头亲亲他额头:“是啊,我有一个剧本希望他能来。”
很奇怪,前几天还恨得咬牙切齿,这会儿抱在一起闲话家常,仿佛几年的分开不过数天,仿佛时光在两人之间缩地成寸,仿佛之前的隔阂戾气全部烟消云散。
他们之间好像不曾有过聂文华,不曾看见那些照片,不曾分开过。
这大概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另一种境界,是两个人之间的感觉,而不是一个人给另一个人的印象。
此后,黄玫瑰换成了各式汤粥,沈泽因为何高文叹气了一句“吃什么?随便吃咯,抓到哪张外卖点哪张”而包办了此人的三餐饭点。办公室一群被何高文折磨得没有人形的姑娘们也跟着沾光,享了口福,顿时对她们的何副总改观,换脸比翻脸还快。
沈泽第一次当编剧,向其他编剧大手取经学习了一个礼拜才敢下手二次修改剧本。
张导的意见好则好矣,可在他目前的水平来看很多是无法理解的。再加上张导有意为难他似的,抠抠索索地说一句藏一半,沈泽在那段时间才会忙得只能和何高文发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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