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制分两组,每组淘汰票选倒数两位,具体分组被安排到次日,但曲目早早就出了,连唱带跳,难度不小。
对archer而言,舞蹈不是大问题,但说中文是个难以攻克的关卡。一拿到曲目看到满纸方块字,archer就无奈地笑起来,拿着纸到处问人发音。
姜火在何畏走后一直对节目组提出的空降很反感,对健美阳光型的archer也没有眼缘,加之爱国主义作祟,一见他拿着歌词纸到处问,就急急溜到二层自己练舞去了。archer一回头就见到姜火在空荡荡二层幽灵似的飘来荡去,默默看了会儿,就去寻找下一位休息的选手。
整个上午,姜火和archer只有他进门时完成过一次眼神交汇,之后就再无交集。
前几场姜火室友淘汰的淘汰,退赛的退赛,寝室只剩了他一个。又加上archer之前表达过对他的欣赏,工作人员便自作主张地安排archer入住他那间,随意知会了姜火一声,主观地认为两人能相处和睦。
谁料archer进组半天了,两人却连基本交流也没有。午餐时间到,选手一一散去,负责生活日常的工作人员绕过摄像机溜到二楼想找姜火谈谈,却见他蹲在地上,模样看上去不太好过。
“姜火?”
“我肚子疼……”
archer吃完饭回到场地,二楼的姜火已经不见了。
是夜,archer推着行李箱,根据号码牌摸索到寝室,一推门就见姜火两手搭着膝盖,面无表情地坐在下铺。archer谨慎地看着姜火,后者斜他一眼没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动。
姜火见他一直不进来,站在门口发怔,最终还是摆了摆手,“进来吧。”
archer依言进来了,姜火拍拍裤子掸掸床单往外走,“你睡这张床,我出去一趟,夜里会回来。”
archer似懂非懂地点头,目送满头红发的原住户出门。姜火心下嘀咕这人看着阳光帅气,才来一天就360度无死角地展现出超出寻常的蠢和呆,简直叫人大失所望。
姜火把半天缺席时预备在歌曲中演绎的动作练得七七八八,从舞蹈房出来已经是夜里两点半。他放轻了手脚慢慢爬上床,脱了鞋准备睡觉,没过多久,竟听到对面下铺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姜火在黑暗里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对面的archer爬下床准备往自己床上爬。姜火吓得大叫出声,手搭在梯子上的archer也吓得一本三尺高,魂不附体要往宿舍外面跑。
姜火确凿了这家伙不是梦游,看着他逃窜的身影没好气地,“大半夜的你搞什么?”
archer犹犹豫豫地转身,把电灯打开。姜火不耐烦地抬手挡光,拧着眉头打量archer,“你刚才为什么爬我的床?”
“你是姜火吗?”
“啊,怎么了?”
“你是鬼吧?”
姜火定定看着archer只道他没听懂,换了种问法。
“你是人吗?”
姜火扯了扯嘴角,“青天白日的,我还能是鬼吗?”
archer看表,“现在三点。”
“早上你和我没见过吗?”
archer往后退了一步,“见过。但是你说你死了。”
“我……”姜火把脏话咽下去,“什么时候?”
“你说,‘我差点没被车撞死’。那你就是死了。”
姜火了然地哦了一声,“我是说我差点被车撞死。”
archer将信将疑,“这两句不一样。”
“一个意思,”姜火长叹一口气,拉着被子躺下,“中文博大j-i,ng深,你慢慢学吧。我睡了。”
姜火蒙头睡了会儿,把被子掀开,眼皮透着刺眼的白光,他睁开眼睛翻身对着门口,archer站在开关边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睡吗?倒时差?”
“博大j-i,ng深是乱七八糟的意思吗?”
“……”
当晚姜火和arc深聊到普通话与方言,又聊到歌词,来自北方的姜火生生把整首歌的歌词给archer字词记住不少,口音也学去了大半。
两人一直聊到东方既白,才在睡意的召唤下沉沉睡去,第二天两人眯着眼抓着头发站在练习室外,彭乐沉着脸看看姜火,旋而把目光锁定在archer脸上。
“你是新来的吗?”
archer微笑点头,彭乐扬高了声音,“空降就可以迟到吗?”
archer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低头道了个歉,姜火跟着低头道歉,彭乐盯了archer几眼,摆手让两人归位。
“刚才由于姜火和李亚奇缺席,我们的选组已经结束,两人自动分配到第二队里。你们俩有什么意见吗?”
“服从安排。”
archer也跟着,“服从安排。”
裘奇转过来看着archer,“你舞跳得怎么样?”
archer指指姜火,“和他一样,我跳舞很厉害。”
裘奇和他碰了碰拳头,archer回敬他同样的问题,裘奇笑眯眯地,“我是舞蹈老师。”
柴原身后一串队友低低地谈论歌曲难度和分工,柴原站在前面,背影很沉默。
彭乐给的讨论时间还没过半,就见曾元匆匆忙忙赶来,边走边别上麦克风。一进门就对着彭乐耳语,后者诧异地啊了一声,曾元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扭身对着选手。
“大家早上好,接下来我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我们的本轮赛制有变化了,a组将再加入一名选手。”
ab组人员面面相觑,没接到通知的工作人员也躁动起来,柴原眉峰一聚,目光锁在曾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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