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云皱皱眉头:“聂少,你这话我不爱听,以后不要和我道谢,也许我还有事情要麻烦你呢。t”
聂峥嵘笑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倾尽全力去做。”
“那就好。”
聂峥嵘忽然想起他回a市找尹诺的时候,听说了肖生严和陆舒云的事情,想当初,肖生严把陆舒云宠得简直上了天,短短几个月,就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肖生严居然另结新欢,那个林希儿,他总觉得有点儿印象,又一下子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陆舒云也躲到普罗旺斯这么久,这么久?聂峥嵘挑挑眉,他明明记得,陆舒云前不久还在a市出现过,难道,有两个陆舒云存在?
一想到那种可能,他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的是那样,肖生严会不会被蒙在鼓里?他们夫妻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这里,聂峥嵘故意含糊其辞的问:“陆舒云,你家孩子他爸没有过来看孩子吗?”
陆舒云听了,懊恼的叹了口气:“可能我是个不幸的人吧,孩子他爸早就去世了,我失去了和他的所有记忆,不过,他还算是个好人,给我们母子俩留下了很多钱,够我们衣食无忧的生活一辈子了。”
这下子,聂峥嵘彻底呆住了,陆舒云竟然失忆了?
他不动声色的应和了一声,医生过来例行检查,陆舒云便离开了。
聂峥嵘检查完,把病房里的人都撵出去,给肖生严打了个电话,电话那边闹哄哄的,肖生严像是在喝酒。
“生严,你和陆舒云是怎么回事?”聂峥嵘问。
肖生严听到久违的聂峥嵘的声音,高兴是必然的,可是,他一开口问的不是尹诺的消息,而是他和陆舒云的事情,他就立刻沉默了。
他和凌寒的下一步计划很重要,不容许中间出任何的问题,聂峥嵘刚刚回来,还不明白状况,他不敢贸然告诉聂峥嵘实情。
正在这时,林希儿走了过来,端着酒杯娇声说道:“聂少,你好讨厌哦,自己躲到这边来,来,喝一杯。”
肖生严接收到林希儿的眼神,笑了笑,端起酒杯和她干杯,清脆的碰杯声就在手机旁,聂峥嵘当然听出了这是什么声音。
女人,美酒,一切都是那么的不言而喻。
肖生严慵懒的说:“峥嵘,就像你听到的一样,我在喝酒,在陪美人喝酒,你要不要过来?”
“肖生严,你不要犯浑。”聂峥嵘因为气愤,说话声音大了些,引得一阵咳嗽。
肖生严很担心他,不忍心再刺激他,便索性不耐烦的说:“聂峥嵘,你好好养你的伤,别管我的闲事,有什么事回来面谈。”
聂峥嵘刚要说话,那边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肖生严已经挂断了电话,聂峥嵘一生气,把手机用力扔了出去,好好的手机便四分五裂了。
他的警卫员忙不迭的跑进来,紧张的问:“首长,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聂峥嵘靠向靠枕,闭上眼睛,喃喃的说:“心不舒服,可惜,没人治得了。”
警卫员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最近几天,他也听说了首长的一些事,准首长夫人跑了,那个曾经大着肚子,每天在病房里精心照顾首长的美丽女人,在首长过来找她的前一刻钟,决绝的离开。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们首长一表人才,身材魁梧,年轻有为,官职又高,这次反恐回去,官衔肯定又能升几级,毕竟是亲自上过前线,上过战场的人,这样的男人,多少女人都上赶着倒贴,怎么那位就不心动呢?居然能狠心的离开?真是想不通。
不过,看首长那样子,估计是栽到那位准首长夫人身上了,在首长身边服侍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他和哪个女人亲近过,在部队的时候,他就亲眼看到一个美艳的女军官来对聂首长投怀送抱,结果被狠心的丢出了营房,害的那女军官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想到这里,他由衷的希望首长夫人能早日解开心结,回到首长身边,他们这些警卫员也不用天天看着首长的一张冷脸,每天过的战战兢兢了。
警卫员小心翼翼的拉开病房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备好的崭新的手机,和刚刚摔坏那款一模一样的。
最近几天,首长脾气格外大,动不动就摔东西,这都是摔坏的第四个手机了,警卫员看着那支被摔坏的手机,心疼的咂咂嘴,限量版的手机啊,就这么摔了,要不怎么说,有钱就是任性呢。
聂峥嵘在普罗旺斯的医院里休养了整整一周,这才稍稍好些,然后乘坐专人飞机飞回到a市,肖生严得到消息,特意买了鲜花去医院探望他。
肖生严带了林希儿走进病房时,聂峥嵘正靠在靠枕上闭目眼神,没办法,从前生龙活虎,想去哪儿都是容易的事,现在却只能呆在病床上,哪儿都去不了。
听到病房房门打开的声音,聂峥嵘蓦地睁开眼睛,看到肖生严捧着一束鲜花进来,脸色微微缓和了些,紧接着又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美艳高挑的林希儿,脸色顿时沉下来,抄起一个枕头就丢了过去。
“滚出去。”
肖生严早已预料到了这种结果,笑嘻嘻的接住枕头,走到他面前,对他身边立着的两个警卫员说:“你们出去,我要和你们首长好好叙叙旧。”
两名警卫员看自家首长和来人的熟稔程度,直觉着首长是没危险的,可似乎,首长不怎么欢迎来人?两人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拿不定主意,究竟是出不出去。
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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