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殷遇走在悬空的吊桥上,四面八方都是一片黑沉沉的死寂,望不到尽头,只有下方,是灼灼的烈焰,烘烤着在吊桥上不断摇晃的他……
有影子在火焰里交缠,有淫媚的声音响起……
渐渐地,赤炎染上黑色,周围一片嘈杂,声音越来越大,慢慢地占满了殷遇的心脏和大脑,他清明骄傲的眼睛渐渐布满血丝,面色狰狞,雾气和声音一起化成黑色的旋涡,把殷遇深深的卷入……
布置华丽的卧室里,电脑中放着激情的动作片,而电脑外,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俱都赤身luǒ_tǐ,不着一缕。
女人面容精致,肌肤娇嫩,一看就是保养得宜的。男人们却是皮肤黝黑粗糙,透着一股子悍匪气息。
“啊好棒!再用力点!”女人像小狗似的趴在地毯看好┨看的◎带v_i--918ebe91[e上,承受着身后的一次次重击,媚声叫着,眼睛迷蒙,似是失了神志。
“贱货!果然,富家公子玩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贱货!爽不爽?”身后的男人紫红色的巨物不停地chōu_chā着,粗糙的手掌“啪啪”两声重重排在女人圆润的屁股上,又引起女人的媚叫。
“啊!爽!爽!好爽!唔!”女人的嘴被前面的男人堵住了。
“呵,华子,你家婆娘能和这婆娘比吗?这才是极品!”前面的男人粗长的ròu_bàng插进女人嘴里,“sāo_huò,给老子好好舔!”
女人一手撑地,一手扶住男人的ròu_bàng,仿佛闻不见那恶心的腥臭,细细地舔弄。
华子啐了一口:“那当然是不能比的,难道辉子你那婆娘就能比了?”
辉子瞪他一眼,华子立马就闭嘴了,谁不知道辉子家里的母老虎把辉子都管成“气管炎”了?谁提跟谁着急。
辉子对女人太过细慢的服务不满意,整根都插进去,堵住了女人的嗓子眼儿,女人被顶得翻白眼,急忙收缩口腔,男人爽得一个激灵,差点就射了。
他倒吸一口气,用力抓住女人的大波浪卷发:“贱人,这幺饥渴!”女人痛得松了口,脑袋往后仰,痛苦地呜呜叫着。
辉子缓了缓,开始用力地chōu_chā,“贱人,这幺饥渴,我就满足你!”他插着插着,对床上坐着的男人喊:“虎哥,你姐姐真是极品,你真的不来试试?”
坐在床上被喊做“虎哥”的男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呼吸粗重。闻言,他冷冷地瞥过去,那边问话的辉子顿时打了个寒颤,射了。
但他顾不得被吓萎的那物,连忙赔着笑脸试图补救:“对不起虎哥!”
男人此时心情正好,没有跟辉子多做计较,只是冷冷地说:“下批货移交给华子。”
辉子感激地鞠躬,但是心里面郁闷得不行,这下子,自己损失得可惨重!他转过身捏住女人的下巴,“贱货!”把自己的那坨软肉往她的嘴里塞,这就是迁怒了。
殷虎又皱皱眉,说:“好吵!”
辉子连忙去关电脑,华子连忙捂住女人的嘴,女人叫不出来,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殷虎并不去理会手下,只专注床上的少年。
说是少年,其实已经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了,他融合了少年的天真和青年的稳重,构成了一种奇特的魅力,面容精致,肌肤娇嫩白皙,此时,他正陷入睡梦中,似乎睡得并不好,浓黑的剑眉紧蹙,长长的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着,额头鬓角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
男人掀开了少年身上的薄被,少年的睡衣规规矩矩地穿在纤细的身体上,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这是男人的杰作,想要给他穿上衣服,再亲手扒下来。看着往日里冷清骄傲的少年毫无防备地乖乖地躺在自己的面前,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虚弱的禁欲美,男人终于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得邪淫。
殷虎轻轻地伸出修长的双手,一只手摸着少年娇嫩的粉唇,一只手从少年并不如何明显的喉结处开始,沿着睡衣的衣扣缓缓向下游动,探入最底下的衣摆,摩挲着少年不盈一握的细细的腰肢,手下的触感太美好,殷虎眯起狭长的双眼享受。
片刻后,他低下头,轻咬住少年的喉结,感受到少年的轻颤,他轻轻地笑了。
一路向下,从第一颗纽扣到最后一颗纽扣,用嘴唇一一解开,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掀开少年的衣摆,轻舔着少年的细腰,一圈后,停在可爱的肚脐眼上,用舌尖轻轻地顶弄着,少年的颤抖令他愉悦。
他把手覆在少年的胸前,隔着睡衣捏着那一颗小小的凸起,嘴唇从肚脐眼一路向上,偏离了路线,来到了少年另一边的凸起处,轻轻地含着,用牙齿细细地研磨。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耳朵凑近少年唇边,听见了细细的呻吟。
男人直起身子,愉悦地笑了,他拿起少年放在身旁的手轻轻吻着。
少年的手纤细柔嫩,这样握着就是极致的享受。
最终,男人把少年的手放在了自己下身的昂扬上,刚一放上去,男人就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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