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收到信,反复看了好几遍,又问递信来的人,“你没把信送错吧?这真是二叔亲自给你的?”
“是,确是如此,小的岂敢欺瞒!”二老爷如今可是山西的布政司啊,他亲代下来的事,怎么敢办错呢。1v2└3d▃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天下间竟有这样的好事落在他头上?还是他那二叔?
贾珍再看一遍信,还是觉得字虽然很像,但真不像是他那正经古板小二叔能说出来的话……可是,万一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他当然愿意去山西啦,还是奉旨访妓呀!想想他都要兴奋得快不行了!
想摁耐一下,可坐在屋里,越让自己不想,那脑子里更无法控制,最后实在是熬不住得贾珍窜进屋里就拉着佩凤胡天胡地了一回,然后在她的脸上亲了好几下,才穿好衣裳来到贾敬屋前恭敬请见。管他的,有机会不上是王八蛋啊!
“父亲,二叔来信,让我去山西一趟。”
贾敬放下笔,端看着自己画的盆景图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
贾珍又说了一遍,“父亲,二叔让我去山西一趟,帮他办一回差。”
“让你去山西?有什么事啊。”
贾敬这段时间把贾珍管的多了,渐渐也有点心得与管教孩子的趣味,再来续娶的儿媳妇有了身孕,心情也平和许多,不再那么焦心了。
可儿子是什么样的,他心里清楚,贾政有什么要帮忙的,也不会找他呀,问自己说不定还差不多,“你不要自作主张,我虽然老迈,但还能吃得动饭呢。”别的不说,儿子孝心还是不差的,他伸出手,“有信是吧,拿来我看看。”
贾珍脸红红得,把信递给贾敬,“父亲,真的是给我的。”他重复着,“真的!”
端着茶才喝了一口,把信看了两眼的贾敬全喷了出来,他也顾不得胡上沾的水,把信凑到眼前细看了两遍,才发现真是叫贾珍去山西的,而且是叫他去山西暗探妓院,让他有理有据得挑出十大名妓来。
“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信,这样诡异的要求。”贾敬又生气,哼,虽然信上诚恳请求,但让自己的侄儿去干这样的事,真是太胡闹太可笑了!再说为什么要去调查□□,难道他真的要对□□收税不成?
荒唐!
太荒唐了!
贾敬把信一扣,看着贾珍便道,“嗟,倒是合了你的心意了!你休想去,只当没有这封信,可恶,简直是欺侮我儿。”也是他之前管教不严啊,让孩子被自家亲戚都这样看不起,只认为他是一个色中恶鬼,恼人至极!
虽然贾政让他为了保证公允,只许假戏不许真唱,到时候闹下什么fēng_liú病,可能出去看看那些个山西美人,贾珍心里早已经是千肯万肯,便跪下来求着父亲道,“父亲,我素来是个没出息的,好容易叔叔要派我一回用,他肯定也是被逼的没法了,不然以二叔的个性,您想想看,怎么会写这样一封信回来呢?之前我犯下那样的大错,都有赖二叔左右周全,此时不过派我去偷偷暗访,虽然听起来不好听,可我们都是贾家人,一笔写不出二个贾字。二叔要是办不好差,到时候我们又能讨得什么好呢,若是还要被圣上呵斥,岂不更加糟糕吗?我们一家子骨肉,在这个时候不帮忙的话,要到什么时候帮帮忙呢?您看……”
贾珍心炽情热,连续继续不断拿好话力劝贾敬,还下了无数的保证,绝对不会乱碰那些□□,绝对只看,最多摸摸,不会亲身上阵!
还把怀孕正在高兴不明就里的尤氏说动了一起劝,更答应带着她们合意的小厮一起出门,总算是让贾敬松口,让他去山西“办差”,速去速回。
有了贾珍这个风月里的行家,大把银子散下去,一月之内山西里有名能探听到的各色美妓是见了个遍,他甚至不但按照贾政说的那些项目以五星满分来评分,还增加上了音感,肤质,年龄及说话情商,把地方环境、收费都写得明明白白,还带了个极擅长画人物美人的画师,把画像都精心画出,最后细选了十名来交给贾政。
贾政看他满面红光的,不由担心道,“你……你没有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吧。”既然要选也不能随便就说这个□□能当选上十大名妓吧,别的人他也是实在不放心,才想到贾珍,虽说让他不碰那些□□,但真的不碰,呵呵,这有可能吗?就是放在自己身上,贾政也不相信自己能真的坐怀不乱呢。
“没有!二叔您说什么呢!”
贾珍把女人流水似的见,当然有几个极合他心意的是上过床,可真是阅尽千帆之后,指点江山的劲头却比跟单跟女人们玩更有意思,关键的点也不一样了,这个女人摸起来倒挺细腻,可惜肤色不够莹白;又或者这个美人美哉美哉,却毫无灵性;还有个美人极可惜,居然有体味!唉!
贾政想到跟夫人商量好的办法,骑虎难下,破罐子破摔吧,便道,“你写一份贴子,你自己或者派人去告诉这十个□□,要是愿意当这官府承认的山西十大名妓的话,就要缴五千两银子,也就可以于腊八这天来博味楼登台献技表演,当场付银之后官府授予名牌。这是身份的证明,是不许弄丢的,明年腊八到时候会另选,要在十一月就会将十大名妓之一的名牌收回,弄丢了的话,要赔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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