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顺滑的黑丝外袍,强壮而赤裸的身体若隐若现,下摆只及小腿,但大腿由于男人的动作也间歇浮现。他双颊泛红,眼中有着惊恐和慌乱,头发是剃光了的。
说他是僧人也不像,说他是小倌更不像。
“溪和,他是谁?”江若洲忍不住问。
“这个人?”叶溪和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牵起程辙的手放在胸口,道:“他说,他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为了我,他什幺都可以做。”
程辙的头微低,让人看不出所以然。
这……
江若洲心兀凉,叶溪和说的是什幺意思?明明最明白他心意的人是叶溪和,叶溪和却带着一个男人来开宴,是明确的告诉他……他们不可能?
“你们在一起了?”江若洲强制自己不失态,在凳子上已经坐不住了。
叶溪和笑而不语,江若洲差点维持不住风度。程辙在两人之间无所适从。
“他是哪里人?这穿着似乎有些奇怪了。”
“为我穿的。”叶溪和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带着程辙入座。江若洲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的心绪都被叶溪和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忽略了一旁的坐姿别扭的程辙。
叶溪和坐在两人中间,一边与江若洲交谈,一边不忘给程辙夹菜。程辙手中握紧筷子,对着一碗的肉食,身体僵直着,不敢反抗叶溪和,也怕被江若洲发现自身的秘密,如坐针毡。
这种情形持续了不久,便被一个敲门声打断了。门外的人道:“江公子,大夫让您去听诊。”“我马上去。”江若洲回应。
“别意丹的毒还没解吗?”叶溪和担心道。
江若洲心中苦笑,面不改色的说:“已无大碍,恕我失陪。”
“不碍事。”叶溪和善解人意道,送江若洲至门口后,支开了门外看守的人。又合上房门,上了锁。“不吃吗?”原本还温柔的语气变了味道,叶溪和似是在和程辙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那都是你最喜欢吃的菜……不,也可能不是。毕竟,你从未对我说过实话。”
这样的叶溪和,令程辙心悸。
“你口中说的每一句话,哪一句是真的?!”叶溪和强制掰开程辙的嘴,将碗中的肉食喂给他吃。程辙挣扎着,碗掉落一旁发出清脆一响,反而成了点燃气氛的导火线。
“唔唔、咳咳!咳……”
程辙被呛得很难受,纵使他百般拒绝,但还是有少部分荤食进入了胃中。
“呛到了?”
叶溪和一脸漠然的观望程辙揪着衣襟艰难的咳嗽。拿起一旁的酒,浇倒在程辙头上,浓郁的酒香蔓延男人的全身。程辙狼狈的挡住脸,渐渐停止咳嗽。“如此香醇的酒,熟不熟悉?你红颜知己肖韵儿,只为你酿的酒——不想去见她吗?呵呵……”叶溪和把程辙的头按到自己眼前,阴沉道:“……以后会有机会的。今日,你可要喝完我为你准备的酒!”
“不要、我不喝……”
程辙想立马逃离这里。
叶溪和歪了一下头,眼中带上探究。“似乎话也说的顺畅了,魏宽教得不错……”他猛地把程辙推到地上,怒道:“才短短几天,又勾走一个男人。贱货,你就这幺饥渴?!”
他一把拿起桌上的几壶酒,按住程辙,往他嘴里灌。无奈之下,程辙咽下去不少酒,但大部分洒在了身上或地上,一片狼藉。
程辙不胜酒力,很快双颊发红了,有些神志不清,眼前的人影晃动起来。
“以前我就好奇,为何你好色,却不好酒。直到有一次,你喝醉了……那样子,真是yín_dàng。”叶溪和在程辙的耳边细细说,如恶魔的呢喃。
薄色的唇变得水嫩红艳,叶溪和深深的吻了下去,吸允着男人的嘴唇和舌尖。男人懵懵的,配合着叶溪和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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