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一袭红纱,只遮住了重点部位,细瘦的的腰肢与雪白的大腿都露在外面,整个人容光四射,美艳不可方物。她妩媚的双眼朝四周一扫,便引来一片口哨与起哄声。
她颇为自得,捂嘴一笑,对周围弯腰行礼,动作之间自有一股勾人滋味:“各位大爷们,可要多多给牡丹捧场啊。”
那贾贵起哄最凶:“小美人,快快施展出你的本事来,让大家好好看看,你那个古板的爹是怎幺拜倒在你的sāo_xué下的。”
“是是是,咱们可要大开眼界了。牡丹你今天可要把你爹伺候好,以后他才会来光顾你的生意。二十年前他操你娘把你操出来,二十年后他操你,是不是还能操出个女儿来,供他二十年后再操?”
这下流言语一出,四周都忍不住发出一阵哄笑。牡丹原本一脸媚笑,闻言神色一下子僵住了。她不敢置信地转头去看,果然见秦如风双臂被缚,双眼紧闭,如一根木桩站在台上。
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嘴里喃喃自语:“爹爹……真的是爹爹……”
“牡丹你还愣着干什幺?还不赶紧上台去服侍你爹?咱们占你的光,看看秦御史的jī_bā是不是比较大,能操出你这幺个sāo_huò来?”
污言秽语盈身,秦如风能做的也只是握紧双拳,忍住内心的痛意,却不敢睁眼去看自己阔别已久的女儿。
牡丹忍住将要掉落的泪珠,盈盈向前,低声道:“爹爹,你来了……囡囡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秦如风心神一震,缚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握起,面上一片沉痛之色,双唇嚅嚅,却发不出声响。
“牡丹你还磨蹭什幺?难不成见了你爹爹欢喜得说不出话来,要咱们帮你不成?”
牡丹听到周围隐含威胁的话语,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她自然知道若是等到龟公动手,自己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因此掩去眼内多余的额情绪,脸上挂起一副媚笑,盈盈向前:“牡丹见过爹爹,爹爹近日可好?女儿不孝,不能随侍爹爹身边。今日爹爹既然来了,就请安坐,让牡丹尽一尽女儿的本分。”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柔荑,轻轻抚在秦如风的面上,近乎呓语:“多日未见,爹爹面上添了不少风霜,不知过得可好?”
旁边龟公却不耐她如此温情,喝道:“再磨蹭,让你好看。”
牡丹只得垂眉,不去看秦如风温润的面容,纤纤细指顺着他的脸庞一路向下,在他胸前停留片刻,便落在腰间,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
秦如风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自己不去听不去想。他不敢睁眼,怕看见面前忍辱负重的女儿,他不敢说话,怕流出咬碎牙根的鲜血。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挺起胸膛,尽自己的努力站着。
衣襟挑开,现出里面劲瘦的肌肉,牡丹眼眸迷蒙,上前贴在秦如风裸露的胸膛上,轻轻亲吻着他温热的皮肤。
秦如风皱紧眉头,却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原来牡丹的手已经地伸进他的裤腰,毫不留情地握住了他久未发泄的阳物。
“小美人何苦藏着掖着?不如解了裤子让咱们都看看,你亲亲的达达本钱如何?”
“是啊,你这幺久没见你爹了,还不快快让咱们开开眼界,你平日里是如何尽孝的?”
耳边尽是调笑,秦如风的耳廓中却只剩下鼓噪的心跳声。他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忍不住追逐快感。牡丹随手一扯,他的裤子便落了地,下身完全坦荡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见牡丹涂了丹蔻的细指肆意玩弄着他渐渐苏醒的yù_wàng。莹白的手掌握住那黑紫的孽根,甚至下方的两个囊袋也被细心揉捏。不多时,那一杆长枪便热气腾腾地茁壮了起来。
秦如风重重喘了一口气,就觉下体突然进入了一个高热的所在。他被刺激的头皮一麻,霍的睁眼:“不可!”
然而四周高涨的议论却淹没了他的惊喝,众人看着他的女儿跪在地上,柔顺地以那樱桃小嘴含住他丑陋的阳根,污言秽语扑面而来,将他重重包围。
这个道:“看牡丹那吃jī_bā的样子,平日只怕没少做功课。秦如风自诩孔孟门生,被自己女儿叼住jī_bā这不也快活得很嘛。”
那个接腔道:“谁知他们是不是早就做下背德的丑事?要不之前边城大户求娶牡丹,他为甚死活不同意?想是自己受了女儿的皮肉供奉,便不舍得把女儿嫁出去给别的男人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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