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等巧言令色之徒,也就能逞逞口舌之能了!”见自己的招式一一被聂风化解,嘴上又被聂风堵得无话可说,剑圣深感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恤,虎口向内一别,便想将剑式更改为剑二十二。
谁知,还未等他出招,聂风便以食指中指夹住了剑圣的剑,封死了他出招的剑路,又将雪饮刀架在了剑圣的脖子上:“别白费力气了,今天,若是剑圣你不使出剑二十三,必会败于我手!”
剑圣见自己的招式竟如此轻易的被一介小辈破解,心中恼怒不已,将内力注入剑中,劲风骤起,剑身发颤,嗡嗡作响,眼看着就要切断聂风两根手指,聂风瞬间将手抽离,疾步倒退。
剑圣乘势追去,背后金光大作,雪白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而飘起,汹涌的剑意自其身上倾巢而出,身子的重力仿佛被增加了数倍,聂风感到他的动作远不如先前灵活轻便,莫说是使出剑招反击,就连抬一下手都很是困难。
这就是达到巅峰状态的剑二十三吗?
聂风看着御风而来的剑圣,只觉得他剑上的招式明明看着寻常无奇,却让他避无可避。可即使是剑二十三,也还是剑招;既然是剑招,又怎么可能毫无弱点?
意识世界中,通道的尽头处,聂风感觉自己正从通道口滑下,不断地坠落,坠落……那看着渺小的水球正不断在自己眼前放大,仿佛一块磁石一般,将自己的身子牢牢吸附着,不得随意动弹。
聂风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此时,剑圣的剑锋已近在眼前,很快便要递上他的咽喉。很快就要结束了,这场战斗……
一滴一滴的水在脑海中不断地滴下,周而复始;如同那个蓝色的球,在毫不间断地一周一周转动着。
在一次一次的挤压中,聂风好像终于捉到了一丝飘渺不定的规律,与此同时,他也是第一次模模糊糊地看清那个水球的真容,上面除了一片汪洋的蓝,也有凹凸的山脊和土黄色的陆地……
聂风睁开眼,剑圣皱眉,不知是不是错觉,聂风的眼睛比方才更明亮了些许,而且,他总觉得聂风的身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剑圣心下有种隐隐的不安感,剑锋在迟疑了一秒后朝着原来的轨迹携着雷霆之势刺下。不管怎样,剑二十三一出,便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聂风双手在身前点了数下,手执雪饮刀在空中不断地划过一道道圆弧。那刀锋看似绵软无力,甫一触及,却连剑圣周围的戾气也尽数化去。一道道小圆弧组成了一个浅蓝色的巨大水幕,剑圣拼尽全力的一击刺入那水幕中非但没有激起浪花,反而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再无动静。
身体中所有的力量与生机仿佛皆随着这无疾而终的一击而溃散枯竭,剑圣原本就有些灰白的面容更是蒙上了一层y-in翳的死气,他百感交集地看着聂风:“想不到,最后…打倒老夫…的人,竟然…是你……”
他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用一种夹杂着不可置信、不甘和遗憾的目光注视着前方。他僵持得太久了,久到聂风感觉有些不正常。
“前辈?”聂风试探地唤了一声,却无人答应。
他收了刀上的真气,欲上前一探究竟,却见剑圣骤然倒地,已然身亡。
因为剑圣对师父颇有敌意的缘故,聂风并不喜欢这位前辈,但他是因为剑圣才能够突破,虽然剑圣本来也没安什么好心,但冲着这一点,他也愿意给他三分敬意。
聂风唤过一旁的天下会杂役:“去,将剑圣葬了。”而后踏着轻功朝演武场赶去。
此时,天下会中一流高手皆聚集于此,甚至并不需要嬴政出手,绝无神便左支右绌,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先前在东瀛时,他的不灭金身就已被江承所破,没了不灭金身的绝无神在天下会高手们的面前构不成真正的威胁。
在天下会诸人又一次联手布阵中,绝无神狼狈地打滚避开,他看了眼嬴政,见其毫无中舍心印的迹象,又想到先前他来时早有准备的天下会众人,不由怒从心来,咬牙切齿道:“严、盈,破、军,你们这两个贱人!竟敢诓骗于我!”
江奉熙一杆长枪发了狠地朝犹自逞强的绝无神身上招呼:“绝无神,拿命来,我要用你的血,祭我父亲在天之灵!”
猗谌也道:“还有那些枉死在你手中的武林豪杰,可都在天上等着你呢!”
说话间,绝无神身上又添数道伤口。
嬴政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即将被逼至癫狂的绝无神,心道,快了。
他们就快见识到杀死江承、重伤无名的真凶。嬴政紧了紧手中的太阿剑,目光在早已准备好的大阵阵眼处逡巡了一阵,又转回到绝无神的身上。
只见绝无神仰天长笑三声:“你们想让我死,我就偏不死——”
话语方毕,一阵灼热的气流就从周围的空气中升腾而起,如同沸腾的岩浆。绝无神的双目已成赤红色,如入魔道,就连浑身上下的皮肤,也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一头巨大的火凤虚影盘旋在绝无神的后方,仰着脖项发出一阵清越嘹亮的啼鸣。此时,远处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团炙热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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