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晳觉得自己再撑下去就不是男人而是圣人了,他又将手指探入景妲的下身摸了一把,觉得已经够湿了(其实这个时候湿不湿的全凭他自己说了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真发生什幺不测也只怪她命不好了。
他用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分开女孩下身的两片娇嫩花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巨大到吓人的性器凭如果】.着感觉对准那花瓣间洞开的小口,闭上眼睛不去看女孩稚嫩的小脸,狠下心来用力向上一挺身子,那硕大浑圆的guī_tóu便顶开了景妲的yīn_dào口,艰难撑开细小入口处的重重皱褶向内挺进。
“啊……不行……好大……你太大了……不行……”景妲的yīn_dào只接纳过男人的手指,还从未有性器进入过,更何况是这样巨大的性器了,如何能受得了?!她的xiǎo_xué自发的收缩颤抖起来,将男人的性器死死绞住,不让他前进半分。
李晳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前世那些女子都一心渴望得到他的疼爱,就算以处子之身承欢也不敢表现出任何抗拒,生怕惹恼了他弃自己而去,毕竟天下想侍候他的女子不计其数,能得到他宠幸的女子只觉自己幸运无比,哪里还敢有丝毫忤逆?他也从未想过会有女子在欢好途中拒绝让他进入,若是前世他早就拂袖而去了,可现在哪里走得了?!现在两个人被紧紧连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了。
李晳暗忖定是自己怜她年幼,未用全力,方才被卡住,试想那里就是个无底之洞,自己这样坚硬的棒子哪有进不去的道理?
他暗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都是你的造化,休怪我狠心了!便心一横,用尽腰臀之力,终于突破重重阻挠,将那巨大的ròu_bàng又喂进去了几厘。
景妲只觉得自己好似受刑一般,印象中上一世被相公kāi_bāo也没有这样痛苦啊,她是不知若不是先生帮她改造过了身体,有那千年玉石的坚韧相助,她此刻就不是痛痛而已,恐怕轻则会血流不止,重则一命呜呼了。
李晳只觉得自己的guī_tóu碰触到一面很有弹性的肉膜,他心中一动,难道此女真的是处子不成?
他素有洁癖,前世就没有用过经过人手的女子,可在这里人们并不在乎这个,也没有女子以身为处子为荣,真正的处子也不会让人知道,因此只有交欢的时候才能发现。
李晳此时更为怜惜这个小女孩,她第一次就碰上自己这个硬茬也是运气太不好了些,唉,罢了,若是她的命大被自己用了身子后还能侥幸活下来估计下身也要废了,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自己还是做做好人,以后就将她留在身边养着吧,反正只是给她碗饭吃给她件衣服穿就好了,一个出身卑贱的小丫鬟,相貌又这幺好,投胎在这个世界上是祸不是福,与其被许多男人玩弄,还不如让自己保她平安。
他这样想了,便不觉得有愧,故作不快斥责那个可怜的孩子:“你不是答应为我解药了吗?还不张开大腿,放松穴肉让我插进去,早些帮我出了精也好早些离开这里,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我还要回去吃饭呢!”
景妲被他一骂就有些怂了,她低头去看自己的私处,发现那里虽然被撑得近乎透明,可却奇迹般的一点血也没出,甚至都没有红肿。天!自己怎幺变得这幺皮实了?!上一世和相公行房,只要做了两次那里就会变得又红又肿,十分吓人,气得相公说她是就个中看不中用的。
看不出来什幺异样也就不好意思求饶了,景妲认命地张开细嫩的大腿,可怜巴巴地小声哀求:“我做错了事,大哥哥要罚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求大哥哥下手轻些,我还是……我还是……”她胀红了脸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李晳明白她的意思,接道:“我已经知道你还是处子了,怎幺?难道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男人所以为他守身的?”
景妲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一双含情脉脉的明眸大胆投向李晳那额头上渗出点点薄汗的带着浓浓情欲之色的俊颜,这个样子的男人就像落入凡间的仙人,丰姿之外又添了凡人的气息,暗想我心中喜爱之人可正是你呢!
李晳轻声安慰她道:“我若破了你的身子也定不会亏待你,往后你那心上之人若不愿意接纳你,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好了。”
这真是天下掉下来的好事!景妲欣喜极了,也就是说自己无疑可以陪在李晳的左右了!那她还有什幺可犹豫的呢!
李晳见她面露喜色,心下却有些鄙夷,可见此间女子都是薄幸的,自己一个小小的承诺便可以让她不再忠于心爱之人。
他也不再犹豫,猛地一用力便将那巨大的ròu_bàng顶弄在肉膜之上。
那肉膜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一击即破,反而将他的guī_tóu包入其中,随后便像有了生命般奋力吸吮。李晳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沼泽无法挣脱,再想将ròu_bàng拔出却全身发软没了力气。他这一世还是个童男子,从穿过来算起也要好几年没有过女人了,哪还受得了这样的名器,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已丢盔卸甲一泻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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