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身清爽地出来时,他像屋子的主人那样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向召唤宠物一样冲我张开双臂。
我偏不理他,无视他的怀抱,坐到沙发另一边。
他也不生气,换了个坐姿,一手揽着我肩膀,不要脸地把半身体重压在我身上,一边满足地说:“还是香香的阿言舒服。”
“滚,”我没好气地推开他,“我还没问你呢,下午干嘛去了啊?”
“想你。”他厚着脸皮回答。
我脸顿时黑了。
“谁让你回答我这个?你人在干嘛?!”
“光想你,忘记做过什么了。”他嬉皮笑脸地说。
卧槽,给脸不要脸,不说白不说,我背过身,黑着脸生闷气。
“乖乖老婆别生气,”厚脸皮又贴了上来,“小的我知错了,任你处置。”
“滚,谁你老婆啊?”我没好气地说,“叫我老公我就放过你。”
“老公公。”他认真地说。
“混蛋,你还老婆婆呢!掉了牙的老婆婆!!!”
“我的牙很好,”他戳戳我脸,不要脸地吻了上来。
别,别那么用力啊,我已经见证你牙很好了混蛋!!!
等他终于放开,痞痞地坏笑着看着我,我已经没力气再追究下午的事,一下午的气也被这个吻消磨殆尽。
明明想好好发作一番的,被他一糊弄就没气了。
好好想想发现以前几次也都一样,一旦我想问他什么,他就来这一套,唉,易言你太没用了。
我一边自我哀叹,一边任由他玩我的鼻子,兽性发作时,冷不防在我脸上耳朵上啃几口,像在啃鸡爪。我忍受着脸上粘满他恶心的黏糊糊的口水的感觉,又没法反抗,只得干瞪眼。
仔细一看,这个人的表情看起来出乎意料地疲惫。
好像有几天没好好休息了那样,眼睛下有了明显的黑眼圈。
他一实习音乐老师,有什么好忙的?可能要写论文这种东西吧,我听说,研究生的论文把关很严,都要熬几个通宵才能完成。
恶有恶报,累死你,毁你容。
想是这么想,我的手还是不自觉地伸过去,摸摸他明显带有倦意的脸,心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他自然没错过空隙,一反手把我带进他怀里。
“你怎么啦?都长黑眼圈了。”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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