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谁让你闯他的寝室的!回去将礼记抄写一百遍!”永和皇帝粗鲁道,“朕看你的礼仪都喂狗吃了!”
姜瑞源浑身一抖,心里委屈万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认错:“儿臣知道错了,请父皇给儿臣一次改正的机会。”
永和皇帝挥挥手,让他退下去,这个蠢儿子,眼不见为净。
姜瑞源战战兢兢地离开了圣安殿,心里对害自己被父皇训斥的白亦容却是更恨上一分。
次日,白亦容又被召入了皇宫,商讨放荒一事。
此时此刻,除了地主兼并这一现象外,抛荒的现象也十分严重。在赋籍账册的登录中,今年的田土数目仅为三百多万顷,反而远远不如永和皇帝初登基时的数目。可见,抛荒的现象有多么的严重,当然,其中还不包括地主们隐瞒不报的田地。
“亦容,你有何看法?”永和皇帝问。
白亦容细细思考后,一一道来。
待白亦容走出皇宫后,已经将近掌灯时分了。不知不觉,他跟皇上商量了一个下午。皇上已经基本有了思路,就等着跟左右相继续商讨这事。
白亦容才刚出宫门,就遇到了一个佩刀侍卫。白亦容不认得这是什么人,但是看出了他所着官袍与寻常侍卫不一样,便知道这位官阶肯定不低。
两人平时没什么交集,不过因着白亦容之前在中秋宴会上被刺杀,对方倒是对他印象深刻。
“白大人。”他跟白亦容打了声招呼。
白亦容有些讶异,他居然识得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每次他进宫出宫遇到其他朝臣的时候,哪个不是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要么就是视而不见,要么就是一脸鄙视,唯有这个男人这么客气地喊自己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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