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容满头大汗地掀开帘子,看到车夫一脸苍白地站在一边,高头大马边站着一个身穿官服的高大男子。
那高大男子见到他,便皱起眉头,怒斥:“白亦容白大人是吧?你纵马行凶,我必向圣上参你一本!”
还没说清楚原委,这一大顶帽子便扣了下来。
白亦容下了马车,正要询问车夫发生了什么事。
身后传来了凄凄切切的哭喊声,白亦容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被马惊得摔倒了,已经晕死过去了。再看那妇人,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想来是活不了了。
白亦容立马知道情况不好了,这是一个阴谋,针对自己的阴谋。而且,他再傻,也看得出这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正等着他来钻呢!
只是还要伤及无辜,好恶毒的计谋。
那个高大男子看了他一眼,下令道:“来人,将白亦容拿下!”
一群人似是早已准备好似的,涌了出来,将白亦容粗鲁地架起来,往衙门的方向去了。
而那车夫也被抓起来,紧随白亦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了殷都城最繁华的街道,被众多百姓围观指点。似是有心人有意为之,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京城,每个人在茶余饭后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里都会提起这件事。
白亦容被关押在京兆尹管辖的牢房里,而京兆尹写下奏折,递交给皇上,直斥白亦容纵马行凶。最糟糕的是,那老妇人回去的当天晚上就一命呜呼了。
在京城,纵马只是其次,关键在于行凶二字。现在,白亦容的头顶上被扣了一顶害人性命的大帽子。
白亦容一个七品芝麻官,又没有背景,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几乎是必死之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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