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今天怎么了!”白小白连忙制止他,一脸殷勤向男人道歉。
男人没接受,冲上前去就是一挥拳头,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江辽的嘴角立刻泛红,破了层皮。
白小白连忙抱住男人,男人把他的外套都快撕烂了。
江辽缓了很久才抬眼看周昶。
真好,你没走就好。
他上前让白小白松手,一拳让男人留出了鼻血,一拳右脑袋,一拳右脑袋,男人晕了,躺在地上。
白小白坐在地上大口喘着出气,他大声朝周昶喊道:“我去你大爷的!你怎么不拉住江哥!”
周昶没理他,眼里只有江辽离开的背影。
他跟在江辽后头,江辽给他发着微信。
我带你去个地方,别跟丢了。
他两走了很久很久,周昶总能收到江辽发来的微信。
你就那么信我吗?
每隔一会,就会收到,他两前后不到3米。
……
到了,湖底的水都干了,他们走在湖底上,是一栋很小很破旧的佛庙。
里头的黄色烛光,被风吹的一晃一晃,居然顽强得很,还没有被吹灭。
江辽坐在岸边的石头上,想象着湖里有水,他拿起旁边的石子一个个扔向朝他走来的周昶,只是一个石子都没砸准他。
周昶走近他,江辽坐着向前倾,整个人突然抱住周昶,脑袋正好埋在周昶肚子上。
“我好累啊。”他有气无力得说道。
周昶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字也没说。他把口袋里的烟拿了出来,扯开江辽,走进庙里,打算用烛火点燃烟。
江辽知道他要做什么,抓紧他的手,又把他扯到自己怀中。
“我难受的时候就会抽烟,抽完心情就好了,你在这里抽,我走远点就成。”周昶被他抱得很紧,温温暖暖。
江辽笑了声,贴着他的脖子说:“你个傻子,怎么有时候懂我,有时候不懂。”
他把周昶手里的烟放嘴里咬着,其他的烟被他连同盒子往湖中一扔,暗在黑夜里。
“你不用主动来抱我,站在我身边就好。”清爽的少年音说出来的情话总是特别动人。
“是你总让我捉摸不透啊!对不起啊,我说让我恶心,是骗你的。”周昶的烟嗓不适合道歉,特别维和
“那如果,你发现我也骗过你,你会不会怪我。”
“不怪,你让我亲一下就好。”
“什么?”
周昶蛮横扯下江辽嘴里咬着的烟头,他吻得很粗糙,江辽嘴角的伤口被他碰得很疼,血腥味蔓延在口腔里,一点点慎进了周昶的牙缝中,舌头尖。
很快,江辽的舌头内璧也能感觉到血腥味,可他尝着温热交缠的口水,却像青梅味。
“你停下来干嘛!”
“你嘶一声是不是弄疼了哪里?”
“这点小痛我能忍。”
“亲你真遭罪,一股血腥味。”
“……”
☆、江古来
夜太黑,回破楼也睡不了几分钟,两人太困,他们躺在破庙的坐垫上,紧关着门,互相抱着取暖就睡着了。
周昶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厚厚的外套,是江辽送快递的工作服。
但又不见江辽身影,周昶想打开微信看看,手机却关机了,他有点后悔用苹果手机,低温关机这个功能实在是太c,ao蛋。
这里的田坝,草灌都长得差不多,周昶压根不记得回去的路。
盲目地走了很久,终于碰上一挑粪的老大妈,他跨着轻盈的脚步,还是踩了一脚泥,粪泥。
他看着鞋子猛然想起那闲鱼上的买家,那人加了他微信,很快就给周昶转账了,还跟周昶说,衣服鞋子不着急要,周昶什么时候有空再寄过去。
完蛋,鞋子还能出吗……
“哎呦!那块刚浇了!你踩什么呀!”大妈见周昶单脚站在田地的种子上,气得大叫。
周昶从没见过田地,他以为就是普通的泥地,地里头也没一颗种子发芽。
大妈怒着眉慢慢走进周昶,一股粪便的味道扑鼻而来。
“阿姨您冬天,种菜?”周昶把脚抬起来,在旁边的干草堆里划拉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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