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在钟氏也是做本家的孙子、在外头做外姓人的孙子,似乎没什么不同……
呵,怎么会没有不同?
钟舒文端着一张痛心的脸,心底打了一个又一个算盘。
。
钟际坐在顶楼会议大厅的长桌边,保持着那群人离开时的姿势,还在欣赏他们内饰组的“杰出”创作,时不时露出惊艳之色,仿佛那些手稿中承载了令人叹为观止的星际级设计。
“都十分钟了,再看下去眼都要被丑瞎吧?”温正和一把抽过那沓设计稿。“我翻一遍都想骂人了,你怎么那么有耐心?”
钟际想起旁支们一连串的反应,尤其是钟舒文的,笑的前俯后仰:“哈哈,我早就绷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你可总算有点平头百姓家小孩的样子了。”温正和头一次瞧见钟际失了贵族的仪态,好一番感慨,“除了钟舒文,那些个人估计得跑光。”
“……我就是觉得他们是个□□,这才安排了这次的拆弹节目。”钟际顺了顺笑岔的气,“钟舒文肚子里坏水更多,这个得慢慢琢磨。”
“人家再坏,哪里玩的过你?”温正和揶揄道,“你瞧瞧你演的,我都快憋不住了。也就数你能折腾出这种欺负人的主意。可怜的外型组,还没歇上几天……”
“两个月还不叫歇?”钟际好笑,“你也知道托兰斯那人j-i,ng,我递个眼神他就明白意思,说不定这两个月还偷偷赶过工。”
温正和也跟着笑,想起今天的事,不由得痛快起来。
他是钟老爷子一手提拔的,在整个项目组的众组长中,他也是钟氏父子俩最心腹的人。
正因为老爷子对他的栽培,他才更懂得父子俩的决定绝非意气用事,而是通过长远的秘密筹划、j-i,ng密周全的计算,最后才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在钟氏一族内部宣布了这个计划。
一个年轻的品牌,在成长起来之前要适当的避免和对手碰面。
旁系中多数人经年累月的扮演吃里扒外的角色,一边把钟氏的内部消息倒卖出去,一边啃着钟氏分给他们的蛋糕。
正因如此,今天看到了内饰设计,他们还能阳奉y-in违的一边夸赞,一边下定决心早点找下家……
“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他们未必会那么老实,两个月没把消息往外头送?”钟际起身走到饮水器边接了杯水,思索的时候,连喝水的动作都会变慢。
温正和靠在椅背上:“我也搞不懂你了。你究竟是希望他们去给几个豪强公司告密,还是希望他们守口如瓶?”
“守口如瓶最好,告密的话……有点麻烦,但也挺有意思的。”钟际靠在饮水器边喝完一杯水,又接了一杯回到会议桌前坐下。
温正和啧啧几声,“那你还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他们捅的篓子太大,以我的能力,收不了场。”
“……你可真够麻烦的。”
钟际几不可闻的叹息:“可不是么。”
钟际的自信,在旁系眼中是不自量力、在同学眼中是狂妄自大,只有他自己明白,所有的游刃有余都是基于自己的能力。
他十分有把握的事才会表现出那份傲气,而绝大多数情况都在他能力可控范围内。
能力强的人,一时兴起了,就想追求刺激。
他动了点歪心思,却又担心自己真的给钟氏招祸,他家老头子却要为自己善后c,ao劳死。
“总归,联邦情报局fis那边还没有动静,我们家叔伯亲戚们还是胆儿太小了。”钟际轻笑。
温正和知道钟际有一个同门师兄弟在fis工作,拿到一手消息连钱都不用花一毛。
只是……
温正和眸光突然深邃起来:“你以为那些旁系这两个月里都是怎么想的?是认为你这个少爷闹着玩没有告密的意义,还是为了维持自己的身价、不敢轻易同豪强公司们透露钟氏的秘密计划?”
温正和很少用带有深意的语气同钟际交流。
之所以被钟际定义为“深意”,是因为他读不懂温正和的意思。
“难道有人约谈了我们家旁系?”
“有人……的确有一个,”温正和看了一眼时间,“你还可以猜猜那个人是谁。”
原本需要进一步排查才能确定的范围,一下子就被钟际定位到了某个人身上——因为温正和看时间这个小动作。
“你这算是给我的暗示?”钟际笑着望向会议室的大门,“他马上就会来,你觉得是我当面问他好,还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比较好?”
钟氏的秘密计划中,有一个很特殊的人——即,项目计划负责人钟际的恋人,辛沉。
他知晓近两年来钟氏所有的计划内容、工作进度、高层动向,对钟氏远航整个公司都了如指掌,当然,辛沉对钟氏的这种了解也是秘密。
这也要归功于辛沉风雨无阻的来公司陪钟际工作,送餐、送咖啡、送一切钟际需要的东西,没有一天例外过。
钟际和温正和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打通这个暗语。
温正和无奈的笑了:“你自己都有决定了,还多此一举的问我……”
温正和又道:“就在两个月前你打算出远门的那天,我一早去了钟氏本家和老爷子汇报工作,离开时遇见了辛沉。”
钟际思索了一下,明白温正和描述的时间点在自己和老爷子吃践行早饭之前。
温正和盯着钟际手中的杯子,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亏得辛沉耳力好才能听见那些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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