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任长空用另一手拍了拍他的柔软,“听话。”嗓音因为酒意透着点点暗哑,他轻松的将人往上提了一点,一步一步往回走。
花怀君趴在师尊身上,头埋在师尊的脖颈处,羞的耳尖红红,不过,倒是听话的再没有乱动。
等到了住处,任长空将人放下来之后才发觉小徒弟脸色的燥意居然还未褪去,甚至更加潮红,他不禁轻轻皱眉。
“师尊。”花怀君的眼睛似乎都要溢出水来,s-hi漉漉的望着他,白皙指尖紧紧拽着任长空的袖袍一角,仰起来的脸庞艳丽如妖,看起来好似春潮情动。
“乖,我去倒点茶。”任长空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将人放到椅子上,就去倒茶,和小徒弟相处的时间越久,任长空就越有时间倒流之感,经常把他当作曾经的少年对待。
等他倒完茶回来,他才发觉自己身后跟了个小尾巴,任长空扶额望着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花怀君,忍不住闷笑一声,他怎么发觉自己像是带宝宝的鸭妈妈一般。
“师,师尊?”花怀君口齿不清的叫道,歪头疑惑的望着突然开怀的师尊,酒意蒸腾的他思绪混乱。
任长空看他迷糊的样,径自拉着人就坐到了床边,看着花怀君喝了茶水才将茶杯搁置在矮几上,又起身洗漱了一番才回到屋内。
“师尊,觉觉。”耳边突然想起略幼稚的话语。
任长空回头一怔,小徒弟早已将衣服脱下,只着睡衣躺在软被里,乖巧的眨着眼睛对着他再次说道:“师尊,过来觉觉。”还拍了拍旁边的枕头。
动作言语都好似幼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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