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了滤镜之后,路远之做什么都是对的。
“帅哥哥,我和妈妈还有哥哥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垃圾要扔的?纺纺可以一起带下去哦!”
时纺的个子小,但是声音却不小,她又有点自来熟,一会儿的功夫就和四个室友相处好了,就连最难搞的路远之也对她露出了笑容。
“不用了,谢谢你。”
时尉有些惊奇,别看第一面见到的时候路远之就带着笑,但时尉清楚,除非在抓到仇人,否则路远之是很难露出笑容的。
他这人,说好听些是执着,说难听些就是偏执,认定了事情就死不松手。
他现在执着于复仇,还有点中二病,所以对外界对他的评价都不在意。
“时尉?你待会儿还回来吗?”室友询问。
“不了。”时尉拿上手电筒,手上提着两大袋子的垃圾,这全是刚才收拾出来的,有碎砖块碎木头,也有锈点破烂得不成样子的铁片。
手电筒的用处很大,不管在哪里都有可能用得上,所以来的时候,时尉就把手电筒给准备好了,现在正好能用上。
“我走了,明天再来。”
“哥哥们再见,帅哥哥再见!”时纺欢快地挥着小手。
“再见!”
“再见!”
“……”
现在的宿舍里热热闹闹的,一点也看不出来尴尬和别扭,感情一下就得到了升温。
时尉松了一口气,有些高兴。
路远之上辈子和他们五个人的关系都不好。他们双方的家庭差距十分巨大,五个穷学生,一个红二代,让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攀关系拍马屁,他们又拉不下脸,双方冷漠也不好,万一人大少爷觉得瞧不起他要整他们了怎么办?
最后只能是各做各的,六个人六个队,谁也不管谁,这样,外面的流言才少了一些。
路远之没有朋友,一直到死都没有。除了他的爷爷,没有什么人关心他,母亲死了,母亲那边的亲戚也差不多死绝了,后妈j-i,ng明,“继哥”刻薄,老爹和后爹差不了多少。所以他在死后那么久才被人发现尸体。
上辈子的时尉和路远之的关系说不上好,一天也说不了三句话,但就是这样的关系,在时尉有困难的时候,路远之伸出了手。
五千块钱对路远之来说算不了什么,但却抱住了时尉的命,连时长财也能因为这笔钱多活了一阵子。
时尉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路远之,他的脸色苍白,发丝乌黑,一黑一白的对照十分分明,分明地就好像刻在时尉的脑海中一样。
时尉带着董许愿和时纺找了一件招待所,开了间三人房。董许愿舍不得用招待所里面的电,这电要退房的时候额外算的,所以还是开着自己的手电筒好。
“妈,你和纺纺先把澡洗了吧,我去打点热水。”时尉和董许愿都不怕洗冷水澡,夏天这么高的温度,洗凉水澡才舒服呢!但董许愿和时尉可以,时纺却不能。
燕京有大大小小的澡堂子,但说实在,他们都不太习惯澡堂子,时尉上辈子在这里待了十多年都不习惯。麻烦归麻烦,但他们还是自己打了热水在房间里折腾。
洗完澡出来,时尉将钱全部拿出来理了理,还剩下五百二十三块多。
时尉数了六张大团结给董许愿,这是明天买票和回家路上花的钱。
出门在外藏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没藏好的话,被抢被偷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董许愿和时纺一个小的一个老的,时尉是一点不放心她们往身上放钱。
五百二十三,抽掉六十还有四百六十三,时尉将三块多收起来,准备剩下的四百六十全部汇回去。
现在是没有银联这回事的,异地取款根本不可能,但邮局却是可以送汇款单的,时尉之前的稿费就是这么取的,那着汇款单去邮局取钱。
嫌麻烦的话也可以把钱放到信封里寄回去,但这安全性就不保证了。信封里的东西都是要经过人工检查的,检查一下少一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你自己这么办!”董许愿抠门归抠门,但确实舍不得时尉受罪的。
“我宿舍不还有那么一百多斤的干百合吗?放心吧,把那些全部给卖出去,今年的饭钱、衣服被子钱都有了。”
“你别犯傻!”董许愿把钱从时尉手里抢过来,数了十张大团结往时尉的衣领里塞,“爹妈挣钱就是给孩子花的,你在燕京什么人都不认识,是该多拿点钱的。我和你爹现在能挣钱着呢!你上次不还说了,那个麻辣烫的生意会比现在的还要好吗?我和你爹一定能赚更多钱的。供给上大学,供纺纺治病够够的!”
钱就是人的胆子,董许愿虽然穷惯了,一分钱一分钱的也要计较个半天,但有了钱,心里就稳了,给儿女们花钱也舍得了。要不换做以前,别说一次性借五百了,一次性借五十她都要心惊胆战好几夜好几夜地睡不着。
但现在不一样了,家里收入虽然上下波动着,但一天少说也有三四十入账,一个月往少里算也是能赚个一千块钱的!
五百算什么?半个月就挣回来了。
时尉不再争,反正最后汇多少钱还是他说了算。
第二天一早娘仨就起来赶火车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所以票是临时买的,昨天晚上买的时候已经没票了,时尉瞒着他妈给多塞了十块钱才拿到了两张硬座。
“哥哥,你要经常写信回来呀!”
“尉尉,好好吃饭,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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