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太孙身子虚弱,倒不不敢让他多吃,给孙子喂过饭,景宣帝站起来,却见贾赦眉头紧锁的站在那里。
景宣帝问:“贾爱卿此法有效,为何还一脸凝重,可是永均还有其他不妥?”
贾赦听了,忙躬身道:“回皇上话,皇太孙身份尊贵,微臣在想驱邪之法。”
景宣帝听了,沉吟会子,道:“永均此症,是否十分严重?贾爱卿只管放手去治,谁敢阻拦,便是抗旨不尊。”
贾赦忙跪下领命。景宣帝免了贾赦的礼道:“若是贾爱卿有什么法器未带,我即刻派人去取来。这几日,贾爱卿就暂住宫中,朕就将皇太孙托付给贾爱卿了。”
贾赦想了想,其他倒还罢了,若是住在宫中,贾瑚和郑家树的供奉就没人烧了,于是道:“回皇上,臣家中无人懂得玄法,也无人知晓臣的法器收在哪里,如何取来,取法器之事,还请皇上恩准臣亲自回去一趟,臣收拾了法器就立刻赶回来,不敢耽搁。”
景安帝听了,也觉有理,便准了,另派一队龙禁尉亲送贾赦回荣国府。
由一个小太监送贾赦出来,刚到西华门,已经点好的龙禁尉也在那里候着。贾赦目光往从两个十人小队的龙禁尉身上扫过,在其中一个什长肩上轻轻一拍道:“有劳各位大人了,咱们快去快回吧。”说完,便撩袍登车。
马车一路急行,贾赦不敢耽搁,回到东院之后,立刻进了书房,念咒将贾瑚和郑家树招来,说明自己要入宫之事,让他们这些时日莫要离开东院,尤其跟贾瑚说你是家中长子,爹爹不在府中这些天,你要保护弟妹。又告诫贾瑚和郑家树,遇到什么厉害东西便快些躲回槐树上去,莫要硬拼,又给他们多烧了些供奉。
贾瑚担心贾赦,还说要一同入宫,保护父亲。贾赦笑着拒绝了,皇宫内院,凤子龙孙遍地,若是遇到了,对鬼魂们的修为有损。
安排妥当,贾赦取上前儿去城西新官邸办事时收拾好的百宝囊,略收拾了几件衣裳,吩咐邢夫人这些时日闭门不出,便又上车由龙禁尉护着向皇宫赶去。
自从得知贾赦被皇上口谕传入皇宫,贾母就没放松对东院消息的打听。听闻贾赦由两队龙禁尉押着回了东院,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又押着走了,贾母就忍不住担心。她倒不担心贾赦如何,只担心贾赦怕是将忠勇亲王得罪透了,为家族招来祸患。
贾赦并不知道正院也有人担心起自己来,路行到一半,一种无法控制的警觉油然而生,贾赦飞快的拍了几张符纸在车厢之内。
果然还没行几步,贾赦就听人大喊到抓刺客,同时,一群醉汉举着刀斧向贾赦乘坐的马车砍来。
贾赦还没来得及下车,便听哐当一声,一把砍刀砍破车身,堪堪停在离贾赦左肩不足一寸处,然后被卡住了。
紧接着,砰砰乓乓之声大作,无数利器、钝器向马车袭来,马儿嘶鸣,外头龙禁尉也和这群刺客交上了手。
贾赦疾步下车,只见龙禁尉和刺客斗得毫无章法,缩手缩脚,有好几个已经受了伤,倒在地上吱哇乱叫。贾赦扬出两张雷符,五雷咒一出,陡然两个平地惊雷炸响,立刻就有七八个乞丐被炸得东倒西歪。
这些乞丐显然受人指使而来,因他们是人,不是y-in物,雷符对他们的伤害反而没那么大,饶是如此,也有好几个被霹伤了,鲜血直流。贾赦心中叹了口气,本朝的龙禁尉也就名头听着霸气,但多是花钱买来在皇宫内院混眼熟的纨绔子弟,真遇到事儿,简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些突施偷袭的人不过是拿了好处的乌合之众,见贾赦如此本事,便吓得逃了一半。
剩下的乞丐比之逃走的悍勇十倍,皆是亡命徒,贾赦又随手扬出一把斗符。符纸追着这些突然冒出的乞丐就去了,但凡被符纸撵上,这些斗符仿若变成训练有素的兵士,一下下撞击在这些乞丐身上,但凡被碰一下,立刻鼻青脸肿,疼痛入骨。明明是一张小小黄纸,那些张狂的亡命徒却连这小小符纸都打不过,近不了贾赦的身,无不十分惊骇。
有见机快的,知道贾赦的本事了得,自己缠斗下去,必然讨不了好,也悄悄的溜了,隐入街市不见踪迹。
贾赦深吸一口气,终于捏了两张定身符在手上。这可不是几百年后的法治社会,流氓混混袭击路人,只要没有致人死亡,就以治安罪论处,按情节轻重判罚,总不会丢命。这可是耽搁自己救治皇长孙,这些袭击自己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若是被抓住,必死无疑。可怜这些人只怕是得了银两,受人指使,连自己是谁,为何要杀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当真问斩,也是个糊涂鬼。
贾赦觉得这些不至于个个该死,因此,贾赦先用雷符吓走了一半的人,又用斗符打退了一些,剩下的,便是他们非要往阎罗殿闯了。
贾赦扬出两张符纸,口中念诀,往两个头目模样的乞丐一指,符纸闪电一般飞向两人,贴在二人额头,两人如同断线木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两人脸露惊恐,却口不能言,眼睁睁看着龙禁尉将两人捆了,剩下的人见头目被擒,瞬间做鸟兽散。龙禁尉分出几人将被拿住的两人押着前去大理寺问审。剩下的依旧护着贾赦入宫。
贾赦在马车上布置了阵法,砍到马车上的凶器无一例外的都拔不出了,此刻,贾赦坐那辆马车被砍成了刺猬,上头扎满了形形色色的凶器,车是不能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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