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慈说这句话时,他的性器还在我屁股里。他从耳廓开始一直挺舔到我的脸,下身还不安分地抽出顶进。
这是我们交往的第三个月。但据我所知,阮东慈是要住集体宿舍的。他们每天要巡逻,要体训,要轮班值岗。所以当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时,我脑子第一时间想的是,他这么任性妄为的人,还没被开除当真是个奇迹。
毕竟他能找到我,也是没和局里汇报,擅自根据推断的蛛丝马迹而做出的个人行动。好歹最后将功抵过,包子警官只是罚他写了几万字的报告,这事就算就此揭过。
阮东慈把我圈在沙发里,啪叽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大口,惹得我忍不住去擦满脸口水,“凛哥,好不好嘛?”
对于这种善于撒娇的人我向来招架不住,只能无奈地喘着气道,“……你上司不会同意的。你平常就住在宿舍里,休假的时候我们再见面,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阮东慈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我的肩头,猝不及防地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感觉后x,ue那东西一下子顶得又深又重。我害怕掉下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敢放,双腿忍着羞耻死死缠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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