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锺内,鸟兽散得一乾二净,偌大的包厢里,液晶电视还在放着情歌对唱,迪斯科球也还在旋转。
二人重新转回头,对视着,突然肖伦咧嘴笑开:「怎麽,你介意?」
容安竹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去,狠狠吻住那抹嚣张的笑容。
第二日,平日里那和蔼可亲稳重大方的容总照常上班了,一向嚣张的肖总却半日都不曾出现。众人猜测纷纭,一定是容老大把肖老大打趴下了,立刻有人反驳,但话不说全,只是暧昧地笑,大家心领神会。
容安竹怎会看不清大家刻意云淡风轻的表现,当然也配合大家,不动声色,一贯的淡然。
事实上众人暧昧遐想的方向很正确,肖伦确实是被容安竹「打」趴下了。
当晚,鉴於某种心虚,肖伦不若往常般气盛,被压倒了也就象征x_i,ng地扭一扭平添情趣。容安竹也没有怜香惜玉,一次x_i,ng捞回了本。
当肖伦哼哼唧唧着「我说你够了吧……」的时候,容安竹在他身後从容摆动,舔着嘴角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和别人睡过?何不自己好好检查一下?」
这次「检查」非常彻底,最後肖伦连翻身仰躺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趴着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容安竹坐在床头看经书,一边叼着根烟,却没有点燃。肖伦看着他好一会儿没出声,容安竹便当作没有感觉他在看自己般。
肖伦转头背对着他,声音传出来:「佛也说,万事有因果,我若不是最初想要气老爷子,如今我们也不会在一起热火朝天,我还心甘情愿被你压在床上做一整个晚上。」
容安竹挑了下眉,却没答话,只是翻了一页。
「若无起因便无果,」肖伦又说,「因果何者更重要?」
「你又说错,」容安竹开口,「人活世间只活一个现在,因果皆不重要。」
肖伦不语。
「但那是佛说的,不是我说的。」容安竹放下书,一手抚上男人的後脑勺,「我是人,有感情的人,会受伤,会痛。」
肖伦感觉着屁股後面的火辣辣,表示对容安竹的话嗤之以鼻。
「你也没有说错,所以我不生你气了。」容安竹说。
肖伦转头看他,见到他嘴角弧度,突然觉得屁股也没有那麽痛了。
「但是你用对我的莫须有的罪名来纾解心中郁闷和心虚,」容安竹嘴边笑意扩大,「让我很不爽。」
肖伦撇嘴,半晌才说:「我又不是真不信你。」
「我知道。」
肖伦下午出现在公司,办完公事後与容安竹一同回家。看着开车的容安竹,肖伦还是问道:「因为气我,你才不告而别去n城一个礼拜?」
「我早知道你的心思,哪会因为这个原因这时来发作。」
「那是为什麽?而且连手机号码都换掉?」
「我手机被监听了。」容安竹淡淡地说,扔下重磅炸弹,「你的也是。」
肖伦一时不能言语。
「担心老爷子从中作梗,我便想速战速决,免得耿杰反悔。」
「……」
「而且,我收到老爷子的﹃邀请﹄了。」容安竹将车安全入库,「然後就联想起我因你﹃意气用事﹄和你有了纠缠,真是无辜受牵连,所以暂时就不想看到你。」
车厢内默了一会儿,然後肖伦爆发:「还说不是气我!」
容安竹仔细想了想,耸耸肩。
「还有你哪里﹃无辜﹄了!」
「下车了。」
两人之间,闹闹小别扭是情趣,真正做事的时候,都很有默契的正经起来。
接下耿氏的生意,只是一个开始,现在因为两方保密到家,肖老爷子估计还没有听到消息,所以更要趁机把事情完全定夺好。
这样的结果便是,肖伦和容安竹几乎一个星期都把公司当家里,吃住全包。
「所以有时想想,你当个开心的纨裤子弟多好。」容安竹揉揉眉心,喝口茶提神。
「每天傻呵呵地买衣服买车买红酒买名表?」肖伦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挑眉问道。
容安竹但笑不语。肖伦白他一眼,又低头干活。
许久不再听到容安竹发话,肖伦才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入眼的是男人戴着眼镜微微埋头,聚j-i,ng会神看着文件的样子。有几缕发丝不那麽听话,垂到了眼前,惹得他微微皱眉,却又不想再去管。嘴唇一如既往地微微抿着,下巴到喉结的曲线光滑诱人……
吞咽一下突然发干的喉咙,肖伦正捻着纸的手动了一动。
容安竹感觉到他的凝视似的,抬头,询问地看向他,却不到三秒就看懂了他眼里的含意。
合上文件,容安竹倾身向前,朝肖伦勾起嘴角:「来一发?」
容安竹几乎是被大力地压倒在办公桌上,文件什麽的已经被扫向一边,肖伦一边急吼吼地解着他的皮带和裤子拉链︵容安竹也在解着他的︶,一边忍不住俯身吻他。
有那麽一会儿肖伦想着以前自己无论怎样恣意妄为,都不曾这样激情疯狂过──在办公室?连想都没有想过。
容安竹已经退掉一边裤管的双腿勾住了肖伦的腰,也立刻勾住了他的全部心思。
没有东西润滑,肖伦试着撞了几次都不成功後,便只能委屈地退而求其次,与容安竹的揉在一起摩擦,纵然只有这样,冲天的快感也让两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说起来也只不过一个礼拜没有做过,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却似乎有点超过想象。
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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