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卫熎。
卫熎在他跟前俯身抬手轻抚着他的脸颊,说“别想了,赶紧睡吧,明天我处理就好。”接着吻了下他的唇,就起身了,往床的另一边绕去,然后脱鞋上了床盖了宽大薄被。
仲彻念就转过头直直的看着卫熎,想着对方怎么就能这么顺理成章般的进了他的卧室亲了他然后在他的床上躺下。
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生活在一起的一样。
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把卫熎轰出去,想了下,估计如果他真的要卫熎出去反而会适得其反。
这么琢磨了一下,心里也算平衡了些,关了灯,在卫熎身边掀了薄被进去了。
卫熎立刻蹭了过来搂住他,他一转头,就在蒙蒙黑夜中看见卫熎喜悦柔和的笑。
他就转过头,盯着天花板,不再看卫熎了。
而他闭上眼睡着后,一夜无梦。
十六。重新-1
仲彻念这天早上是如何醒来的?
他是在不停的被胡摸、乱亲,被翻过身,被压在身上、用下体在底下顶蹭,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见卫熎埋了头在他颈部呼吸粗重的不停的亲着,硬邦邦的底下隔着裤子和他使劲的蹭着。
“卫熎!你他妈的干什么?!”他大喊着就去推卫熎。
“彻念,彻念……我想你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你了。”卫熎喘着粗气边亲边含糊着,手在下面把他的裤子,“我想碰碰你……彻念……”
“滚开!”他怒喊着,奋力的又推又踢的挣扎。
其实真真正正的没见就才一整天而已,他不相信卫熎会这么发疯般的忍不住了。
卫熎并不理会他这些,跪在他双腿间,一只手紧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就一把抓住了他下面,直接就开始粗暴的揉捏。
虽然疼,但快感也是猛烈的。仲彻念瞪大了眼猛地惊呼了一声,被搓揉了没几下后就浑身颤着没力气了。
按理来说不该是这样的,他手 y- in 甚至和人上床都没有产生如此大的快感——最起码没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然而在卫熎手里,他没一会儿就立起来了,而且极坚挺。身子骨全软了,软绵绵的就趴在床上只会喘,脑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混。
……他不该如此。
然而这一切就好像他期待了很久似的——尽管他觉得自己从没期待过。
“舒服吗?”卫熎笑着紧盯着他问,“这几天有给自己解决吗?”
他没回答,只是迷蒙的眯着眼喘。
“想我吗?”卫熎又问,这回眼神和语调带了些柔和。
仲彻念在听到这一句时莫名抓紧了手下的枕头,他突然觉得有些舒服,不由挺胯轻哼了声。
卫熎就低了头吻着他的耳廓,温和又宠溺的笑:“给你说了,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仲彻念明明脑子里觉得不对,但身体所给的反应却没有一处是能给对方反驳的。
卫熎没几下就扒掉了他的裤子,将自己的裤子也褪到了大腿下,握着那又s-hi滑又硬的东西在他臀间又蹭又顶。
他瞬间脑子就毫无思考能力了,眼神迷乱的哼哼了几声,不受控制的自己抬高了臀部去迎蹭着对方。他觉得滚热的血冲上了他的脸,烧了起来。
卫熎磨蹭了半天也不进,他就有些急了,低着头紧攥着床单,身子贴着床,臀却抬着不停的去蹭卫熎,口里胡乱的急急喊着“卫熎,卫熎”。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甚至没有想到自己会喊出“卫熎”两个字。
卫熎就翻过他俯身吻住,然后大开了他的双腿,就着那些许的滑腻的前列腺液就开始要往里挤,而他在吻中唔唔的低喊着,不知不觉就抱住了卫熎死死的抓着对方的背,底下的括约肌不受控制的在疯狂的张合着在迎接对方。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进去并没有那么简单,最后卫熎只好用口水s-hi了手指往里戳,几根手指粗暴简洁的开拓润滑了下就扶着东西往里挤,进去后就开始前后使劲的摆动着胯,一声一声的喊着“彻念”,和床“嘎吱嘎吱”的声音混在一起。
他也啊啊的喊着,死死的抓着对方。要不然叫着卫熎的名字,要不然就是和对方接吻。
他的理智比他所能想象的要崩毁的快得多得多。
越是忍耐,越是犹如洪水决堤般的快速猛烈。
s,了,只是靠后面的前列腺高潮着,全身颤抖的和要痉挛了似的。
等过了很久之后他们才停下了这场疯狂的发泄,那时他趴跪着,已经快跪不住了。
源源不断的剧烈的快感让他觉得眼都花了,他恍恍惚惚的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这和梦一样。
他听见覆在他身后就像要裹着他一般的卫熎在他耳边喘着、说:“彻念,我爱你。”
他晕晕乎乎的想:狗屁,你他妈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爱。
等仲彻念终于缓过神意识到他和囚禁过、折磨过、侵犯过、殴打过他的仇人发生了极激烈的x_i,ng爱的时候,他下面的洞还在往外缓缓淌着j,in,g液、还没淌完。
他想不通。
他恨卫熎,甚至要杀了卫熎——这太坚定了,坚定到已俨然成为他人生中一个重要的信念和支柱。
然而却又和卫熎上了床。
他听说过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但他不信自己就能这么顺贴服从于卫熎了。
更不信自己得了那种症。
他不能接受卫熎利用自己的痛苦换成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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