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彻念依然没给他任何的回应。
他这回伸出了手,揽住了对方的肩,为了能更好的亲吻对方而不知不觉的跪在了那。他前倾着身子,再一次缓慢的亲吻舔弄着对方的耳朵,等舔舐够了后才渐渐的转移去亲吻对方的脸颊。
等到他终于亲的差不多,他才勉强停了下来,呼吸因情绪的起伏有些急促,面色微泛着红,望着仲彻念的目光就像磕了药般的恍惚与沉迷。
“起来吧。”他说着,试图扶着仲彻念起来,声音低哑温和。
仲彻念只是听就感觉到了:卫熎已经有些发情了。
他在卫熎的搀扶下坐了沉默的起来。他没逞强,因为他的确全身又无力又疼;他也不在乎卫熎此时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他认为卫熎所做的这些,都一种自我满足的行为罢了,所以对于卫熎一切示好的行为他都顺其自然理所应当的接受。
这样一直躺着也不是个办法,而且他怕再这么躺下去,卫熎亲着亲着就会压倒他身上,之后的一切就会不言而喻。
他起来了,安安静静的坐着。
卫熎坐在沙发边。给他喂饭,他就吃;喂他汤,他就喝。
吃了几口饭菜后,仲彻念心里稍微缓过来了点,他淡淡的问:“处理好了?”
卫熎对他突然的开口似乎有些惊喜,虽尽可能克制着,但还是忍不住放松了下来缓和的笑了:“处理好了。”
仲彻念就嗯了声,不再多说,也没太多表情,继续吃饭喝汤。
而卫熎不一样了,表情明显亮了起来。
仲彻念对此在心底一声冷笑。
吃完后卫熎给仲彻念端了盛了水的纸杯过来,放在茶几后就走了。仲彻念看了看茶几,木质,除了遥控器和纸杯外就没什么东西了。
仲彻念这会儿没心思翻找了,实际上,他现在对一切都提不起来兴趣。他不想躺着,就坐着,身子半倚在沙发靠背上。他转过头。沙发对面的电视,电视左上方的墙上挂着表,显示着已经一点多了。
他看向阳台,从墙根下窗帘的光影判断出来这会儿是白天。
他还是这么久头一次见到阳光,头一次确定时间。
他身下的是布艺沙发,不远处拼着同一套加长的单独沙发。他看了看,然后抬了头,不咸不淡的突然喊了声:“卫熎。”
声音不大,但卫熎听见了,从厨房里冒了出来,往这边走:“怎么了?”
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能看出来因为仲彻念叫他而高兴。
仲彻念突然就挑了唇角,说:“我想看电视,转过去坐沙发不舒服,你给我把那边单个的沙发搬过来。”说着,朝那个单独的沙发扬了下下巴。
卫熎愣了下,似乎对仲彻念突变的态度有些诧异,但他很快就接受了,笑着应:“好。”
说罢,就走了过去,弯腰挪茶几。
仲彻念靠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卫熎,突然就勾了唇角,满是讥讽的笑意。
他忽然意识到了,他根本无需自己去费神想着如何逃出去,卫熎迟早会自己为他打开大门。
他看到了卫熎热烈渴求的眼神,看到了卫熎的行为和态度。他不能确保卫熎未来对他会如何,但眼下,卫熎是不会让他死的。
不止不会让他死,还怕他死。
他能感觉到卫熎不想让他脱离他的控制,甚至对此是万分憎恶的。
与其说不会让他死、怕他死,还不如说,是不能容忍他的生死大权不在其掌控中。
卫熎喜欢掌握他。
而只要卫熎一旦满足,几乎就是言听计从。
就像卫熎满足于那种“愧疚”,就像卫熎满足于此时他对他的“需要”。
卫熎的软肋就是他。
仲彻念笑着盯着卫熎思考的这会儿,卫熎默默的勤奋的挪开了茶几,将一旁的沙发挪了过来,然后抱着他将他转到了正面,正对着电视。
“遥控器。”仲彻念说。
卫熎就立刻把挪到身后的茶几上的遥控器拿了过来。
“水。”仲彻念又说。
卫熎又马上把纸杯拿了过来。
仲彻念拿着水杯,看了看,又抬头看向卫熎,平静的说:“你有没有普通的杯子。”
卫熎说:“有。”
“我要用。”
“不行。”
仲彻念微皱了眉:“为什么?”
“因为是陶瓷和玻璃的。”
仲彻念想了想,才意识到卫熎意思都是易碎材质。
倒是挺提防。
仲彻念想着,说“那就算了”,然后用纸杯子喝了水,按遥控器开了电视。
卫熎还在那站着,就像尽职尽责的服务员一样,但目光却直直的盯着他。只是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仲彻念无视了他一会儿,终于有些受不了了,转了头对他说:“我没事了。”
卫熎又盯了他几秒,然后突然走上前,俯身去吻他。
他并没有介意,坦然的迎接了对方的问。
他本想搂住对方的,怕此举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及提防,于是作罢了。
他也不太多诡计,他只想顺其自然——顺其自然的反应才是最好的。
仅仅是回应了吻,他就能感觉到卫熎对此有多动容:卫熎立刻前侵了身子、单膝跪在沙发上,加深了吻。
而他只是用吻配合着对方给予的回应。
等吻停下,他看见卫熎正也正看着他,注视着他的双眸。
他却很平淡。
最终卫熎在他这种有些淡漠的视线下恢复了平静,只是默默的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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