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白天裡的阳光普照,也助长了我和小安的兴头和勇气;当小安把备用钥匙一插和转开了锁头后,小安和我,就一前一后的给走进了306号房裡。
“quot;靠杯啊!quot;,怎么会这么暗?昨天和房东来这裡要走的时候,我记得客厅的窗帘都没拉上的啊?”,一进门,一边大声嚷嚷给自己壮胆的小安,就一边先打开了每盏电灯,并且走到客厅裡,拉开了被拉上拉满的一整片墨绿色窗帘-窗帘外,我记得就是一个可以拿来晒衣服的小阳台吧!
这栋住宿大楼的每个套房格局、听说都差不多,还站在小玄关裡的我,大概浏览了眼前的空屋子格局几遍后,却也得到了同样的结论。
所以,这样子说的话,李老师家这裡的客厅牆壁、正好就靠着我家卧房床铺后的那面牆?
“嗯?”,突然,灯光的一闪一灭中,我背后的那扇咖啡色铁门,也不知道何时、自己已经是重新靠上了门边,然后,我听见了、一个小小一声门给关上的声音。
“郑老师,妳把门关上了啊?啊那妳要留在客厅这裡吗?”
“嗯,我想先在客厅裡看一下;对了!可以请你也四处找找、看看吗?”
“好,没问题!那我就先往厨房和卧房那边去了囉!”
结束了简短的对话,我踩着照进客厅裡的阳光、靠上了刚注意到的那面牆;而小安,则一个人一边打开着电灯,一边继续往套房裡的另一边走了进去和做着探寻。
光亮,就是人们抗衡黑暗的武器,也就是对抗那些、躲藏在黑暗裡的云云众相的一个手段,我想,也包含了我们念兹在兹的那个女鬼存在吧!
“叩叩叩-”,然后,站在牆前的我,又听见了一个细小微弱、却又清楚可闻的敲牆声。
“救我-救我-”,随之而来的、果然和之前听到的是一模一样的声音-一个年轻女人的呼救声,就像是在一牆之隔的对面房间给传了过来那样。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后,心裡忐忑的拿起了手机、开启了录影模式,想要把这个声音和这边牆壁的变化记录下来,如果运气好一点,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有关的蛛丝马迹?
“咚!”,我拿着手机的双手抖了一下,乍时听见了像是有人用一记重拳、用力打在牆上的沉闷巨响后,我四周可见的电灯灯光、也一个又一个的暗了下来。
“咚轰隆轰隆”,还好正是大白天,几许阳光透进了房间裡的空气中,层层交迭的夏日暖阳的光明,也多少让我有勇气看向了、接下来给听见一阵奇怪声响的来源方向。
“谁?小安吗?小安?”,声音是从卧房裡头传出来的,而卧房的房门是半开半掩,隐约有一个人影、似乎在幽暗的房间裡,正坐在裡头的一张木头椅子上。
“咚轰隆轰隆”,走进李老师她们情侣俩睡过的卧房,我试图打开电灯,但就在反覆打开电灯开关好几次、也都没什么反应时,我看见了一颗像似撞球的东西掉在地上,跟着一路滚到了卧房靠牆的床铺下,并且发出了、我刚才听见那阵奇怪的声响。
“喝啊!小安?小安?”,于是,把手机开启了手电筒模式,一个水平移动的照明下,我居然看见了小安、正用头弯了一边的姿势,半带昏迷的坐在卧房另一边靠牆的木头椅子上;同时,又有两颗撞球,一颗接着一颗的、先后掉出了小安的手上-“咚轰隆轰隆”,原来,那阵奇怪的声响就是这样来的,但是撞球?我认识的李老师她们情侣俩、都没有玩撞球的习惯;何况这么小的套房裡,也没有撞球檯这种玩撞球的地方,那么,撞球怎么来的?而且为什么小安会拿着撞球?又为什么这些撞球都一个又一个、往床铺下给滚了进去?
因此,基于好奇,拿着手机做照明的我,就在拉上窗帘的幽暗卧房裡迈开脚步;而我,当下一时也没想到先拉开窗帘,反而是走到了床铺边,然后,蹲下来和拉起了床单“喝啊!哈啊呼~呼~”,然后,我吓了一跳,但不是像什么一般恐怖片的标配桥段、在床铺下看见了什么四肢扭曲和匍匐爬行的女人的恐怖景象,但心跳加促的呼吸了几口大气的几秒间,我却看见了有四颗撞球、又一一的从床铺下给滚了出来。
“4、2、7、6”,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四颗撞球上的数字号码记忆深刻,简直不是记住了,而是把数字号码给直接写在了我的脑子裡那样。
“轰隆轰隆”,看完四颗撞球给一一滚出了床铺下之后,卧房裡也逐渐恢复了平静,直到我抬起头,不经意的看向了、李老师她们俩睡过的那张双人床的时候-“趴!”,一隻手,呈现模煳不清的带灰白色、从床上一把给抓住了我的右手;来不及挣脱中,一张没有血色的女人脸庞、赫然贴近了我的面前-一张嘴,往嘴角两边各自散开了、一道澹澹的血痕外,两个没有眼珠子的凹陷眼洞,竟然从眼洞裡头,开始渗下了、两行像似血液的鲜红痕迹。
“妳要找的就是这个吗?”,顺着澹澹的血痕给变得明显之中,下巴跟着血痕裡的肌肉组织的缓缓断裂、而逐渐越裂越开的血盆大口中,我则听见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对我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啊-”,一声惨叫之后,我似乎被吓得昏了过去!而在仅存不多的记忆裡,我只记得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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